被继兄阴湿觊觎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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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齿被抵开后便长驱直入,她承受不住他的吻,忍不住喘着轻‘唔’。

    他掌心虚扣她的后颈,纠缠着她,一眼不眨地盯着她越发泛红的脸颊。

    “启唇,吻我。”

    听见他的声音,孟婵音颤簌浓密的眼睫,心中紧张,迟迟伸不出去。

    哪怕昨夜两人坦诚相待过,她还是因为将他当过十几年的兄长,而没办法做出这样的行为。

    下唇被他用磨人的力道轻轻地咬了口。

    孟婵音倒吸一口气,下意识去舔被咬的唇,不慎触碰到他的舌尖,心中蓦然一跳。

    她在想要收回去时,已经为时已晚,被他寻到机会啮齿住了。

    男人像是耐心极好的猎人守了许久,终于守到了猎物,慢条斯理地拖回去享用。

    她的舌根都被他吮麻木了,含不住的香涎顺着他纠缠唇舌中流下,划过下巴。

    不仅唇上交吻得过分,他还勾起了裙摆,开始如昨夜般探索。

    很快便满手都是。

    息扶藐眉心微抬,脸上浮出几分意味深长的浅笑,“小骗子,还说累了,却咬着我的手不放。”

    她也察觉到了,眼珠似水璃珠颤了颤,神态难堪地别过头,闷声不开口。

    息扶藐爱看她怯红脸颊的模样,一边与她交吻,一边或轻或重地撩拨她发软的身子。

    孟婵音喘不上气了,开始想要躲避他窒息的吻。

    可偏生他紧扣住她,越是躲便吻得越发深,强势得不容许她退后半分。

    吮吸的渍声很明显,青天白日,两人在厅堂肆无忌惮地交吻。

    她娇喘吁吁的被松开后,面色绯红,红肿的唇合不上了,半吐着软红的舌尖,神情恍惚得莫名有一丝媾合的迷乱。

    好半晌过去,她等回神撩眼看去,此时他正垂着眸子,认真地替她整理凌乱的裙摆。

    青年的瞳色温柔,若是在白日与他对视,很容易会被那双漆黑的眼吸进去,眼角下那一颗艳俗的痣,在他这张坚毅的脸上显得异常冷清。

    孟婵音闭上发麻的唇,眨着潮润的眼睫,默不作声地窥视他。

    他微掀眼皮,噙笑问:“怎么了?”

    孟婵音别过眼,无力地勾住他的脖颈,软声唤他:“阿兄……”

    唤的每一声都像是求欢。

    他指尖缠住她乌黑的长发,又想俯下身去吻她。

    孟婵音是真的害怕他了,忙不迭抬手抵住他的唇,急道:“你该去见人了。”

    一个时辰前就凌风就已经来通报过,今日有人拜访,已经被耽误了这般久,再如此下去,她怕他不去会客了。

    息扶藐怎会不知她的心思,吻了吻她的手背,低声:“好。”

    他先抱着她回阁楼,随即换了身衣袍再出来。

    孟婵音趴在榻上撑着下巴,眨眼看着他又朝自己走来。

    青年的皮相无可挑剔,身形亦是一样,长腿窄臀,穿上垂感极好的灰里衣黑雾绸,行动间勾勒出裹在衣裳之中的颀长身形,每一处恰到好,不过分夸张,又满是迸发的野性。

    他便是世人说的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斯文脸,武人身的男子。

    她一眼不眨地盯着,嘴上赶人:“怎么还不去?”

    息扶藐坐在她的身边,捏了下她的鼻尖,莞尔道:“婵儿再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一会儿我就没办法去见客了。”

    她不知道,她的眼神多张扬,落在身上像是无形的手,一寸寸抚慰着他的骨。

    曾经他读过一首诗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①,当时不觉得有什么,目光掠过记在心中,便随着其他诗一起被淹没。

    可当如今他得了美人的滋味,倒又无端想起,甚至还能感同身受。

    他也不想去见人,只想与她慢慢在此消磨时辰。

    孟婵音见他直勾勾的眼神露骨地含着情慾,目光忍不住顺着往下,果然看见他的反应很是明显。

    刚才在外面才又亲又摸过,昨夜又弄得那般晚了才睡,他怎么还能这样!

    她对他不知羞的贪婪颇为恼怒,白净的脸颊埋进被褥中,只露出几欲滴血的耳垂,“息扶藐!”

    又被恼得以下犯上,唤起全名了。

    息扶藐轻笑着摸她的黑发,“不欺负你,只是要找你借一样东西,我才能出去见人。”

    孟婵音闷声问:“什么?”

    “你昨日穿的素色软雪缎。”他轻声着,伸手捞下挂在木架子上的小衣。

    素色软雪缎?

    她仔细想了想,昨夜为了勾引他穿的是软烟罗,似乎没穿雪缎。

    息扶藐没急着出去,看了她一眼,神色自然地拿着小小的一片雪缎,转而又去了里间。

    不知他又去做什么了,孟婵音埋在褥子里面,没有抬起头。

    直到过了很久,她都要睡过去了,才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

    他前脚刚出门,后脚孟婵音便从榻上下来,趿拉绣鞋往里间跑去。

    里面的门窗大开,熏香刚被点上,周围弥漫着一股混合淡香的古怪气息。

    而她昨夜穿的小衣,正被湿漉漉地挂在木架上。

    原来是这个雪缎!

    孟婵音脸颊骤然一烫,疾步上前拽下小衣,然后丢在浴桶中眼不见为净。

    ……

    大厅梁顶高悬龙飞凤舞的提字,坐在堂中的少年品着茶,俨然已是等很久了。

    听见脚步声,沈湶抬眸觑去。

    丰神俊朗的青年从外面踱步而来,坐下后懒乜他,“何事?”

    沈湶一见他眉眼氤氲的懒恹,脸上露出恍然大悟,已经知道他刚才久久不来是在做何了。

    心叹来得不是时候,他微微一笑,好似温雅的书生,“无事,只是想问子藐兄一件事,你可知道陈大人那日不止见过我们,转头第二日还去见了旁人?”

    “嗯。”青年淡淡颔首,并未反驳。

    见他如此,沈湶心下稍定,旋即切入正题,“我听闻巡抚连大人遇刺了,本是赶来常隆救人,但没有找到人,不过我查到此事与陈大人脱不了关系。”

    怕连大人的都是贪污受贿之人,而铤而走险选择买凶杀人,恐怕不只是贪污受贿了,甚至还有比命都重要的事,所以才值得如此做。

    沈湶猜测陈大人怕是与谁有勾结,甚至可能是株连九族之事。

    现在他们还与陈大人没有分清界限,若是陈大人出事,他们说不定也会被牵连。

    故而,沈湶是特地来探息扶藐的口风,然后再决定要不要与他继续合作下去。

    毕竟跟着息扶藐风险一向是最小的,他也不舍得丢个盟友。

    但他将此事说出来后,眼前的青年连眉心都未曾动过。

    沈湶浅笑盯着他,“子藐兄知道陈大人为何要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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