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盈刘邦萧谨吕雉: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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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盈究竟有何本事,让浮丘和毛亨连礼仪道德都不要了?

    郦食其松开眉头,爽快笑道:“我确实不是在意繁文缛节之人,曹将军都不在意,我在意什么?这杯酒我喝了。”

    郦食其拿起刘盈呈上的酒,仰头一饮而尽。

    他抬起袖子擦了擦嘴角的酒液:“趁着酒意,我入陈留城为沛公当说客。沛公请在城外静候我的音讯,今夜就有结果。”

    刘邦惊讶:“这么急?郦生可稍作休息,明日我派人送郦生入城。”

    郦食其起身,把腰间长剑正了正,不顾席间歌舞未停,一边往门外走,一边朗声笑道:“不急不急,今夜已经足够长了。”

    郦食其离开宴会,歌舞再次中断。

    陪坐宾客皆惊讶,还以为郦食其因刘盈生气。

    “郦生要赶回陈留。”刘邦把郦食其的话转述给众人,低头看了刘盈一眼。

    刘盈挤眉弄眼:“要我告诉你结果吗?”

    刘邦笑着按了刘盈的脑袋一下:“随我骑马去陈留,我们一起去看结果。”

    “好嘞!”刘盈顺手抢走了张苍刚拿起来的羊腿,“好饿,给我吃。”

    张苍拿起小刀:“我给你切,别抢。你不是刚吃了一只鸡吗?还饿?”

    刘盈比了比自己又短了一截的袖口:“我正在长身体。”

    张苍把羊腿切好:“那是该多吃点。”

    浮丘问道:“盈儿,你是真不知道沛公在设宴款待郦生?”

    刘盈把羊肉咽下:“知道啊。”

    浮丘叹息。算了,他早该明白。

    毛亨好奇:“你不怕郦生生气?”

    刘盈笑道:“先无礼再道歉,我此举和阿父有何不同?阿父是个坏榜样,我也没办法,谁让我是阿父的儿子。”

    正在点兵点将,准备攻打陈留的刘邦:“……”

    马上要打仗了,吕泽也舍不得手中剩余的半坛美酒。

    他一边走一边喝酒,闻言差点呛到。

    “咳咳咳,确实确实,你刚刚进入宴会的模样,和你父亲实在是太过相似。”吕泽笑话刘邦,“他入我家宴席就是这副模样,哈哈哈。”

    “屁!”刘邦坚决否认,“我没有推倒别人的舞姬,也没有从别人桌上踩过。”

    刘盈辩解:“我可没有把人推倒,她们都好好地站着,没有一个人摔倒。阿父不要污蔑我。”

    “你吃你的吧!”刘邦懒得听刘盈狡辩,让刘肥赶紧给刘盈切肉,免得刘盈饿着肚子出门。

    刘盈还在睡觉时,韩信就叫人备好了羊奶热着。

    他把羊奶端来,让刘盈慢点喝,有点烫:“不急,至少也是后半夜的事。”

    刘盈点头,小口小口喝奶。

    比起白水,还是羊奶最好喝。

    其他叔伯也凑上来,有的笑话刘盈刚才那模样真是和刘邦一模一样,有的埋怨刘邦居然不叫刘盈起床再开席,还有人,比如萧何,匆匆命人收拾宴会,准备拔营,并阻止曹参继续喝酒……

    浮丘和毛亨都已经起身。

    一群壮汉渐渐把他们挤出了人群。

    两位大儒垂手站着,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若郦生见到此幕,恐怕会更惊讶。”

    “盈儿受宠是应该的。”

    已经离开的郦食其,顺利见到了陈留县令。

    郦食其虽然只是守城门的小吏,但他已经六十多岁,是见到卿大夫都可以不拜的年龄。

    他十分有学识,又性格狂傲,是陈留当地有名的狂生。陈留县里上到官吏豪强,下到地痞恶少,无人敢使唤他。

    郦食其求见陈留县令,即使已经入夜,陈留县令也接待了他。

    郦食其劝说陈留县令:“天下皆反,独县令守城。县令与天下人同反,便可以立下不世之功;若执迷不悟,我担忧县令的安危啊。”

    陈留县令婉拒了郦食其。

    秦法严苛,老先生你开什么玩笑?别说了别说了?就当我没听见。

    见陈留县令被自己的话吓得面色苍白,郦食其不再劝说,只是叹了一口气,在城里寻了一个落脚处住下。

    陈留县令没有驱赶郦食其。

    郦食其只是一个六旬儒生,他没什么可担忧的。

    夜半时分,月上枝头。郦食其从榻上睁开眼。

    他穿好衣冠,佩戴好长剑,离开了落脚处。

    陈留的晚上很安静,黔首都闭门不出,只偶尔有巡逻的兵卒走过。

    郦食其隐藏在阴影中,悄悄绕过巡逻的兵卒,翻墙进入了县令家中。

    县令胆小,家中有不少守卫。

    但这些守卫已经守了很多次夜,全都疲惫不堪,都倚靠着墙打瞌睡。

    郦食其从他们身边走过,他们居然毫无察觉。

    越过一道院门,郦食其推开了县令的卧室。

    “谁!”因民贼已经来到了城外而寝食难安的县令,连忙拿着剑从榻上爬起来。

    他见到是郦食其前来,稍稍愣了一下。

    在陈留县令发愣的那一瞬,郦食其的身体微微弓起,向前一步跨跳。

    他八尺的高大身躯朝着陈留县令罩下,鲜血迸溅。

    “呼……”

    郦食其抓着县令的发髻,脚踩着县令的胸口,把县令断了大半的脖子剩余连接部分割开。

    “居然没全砍断,老了啊。”郦食其还剑入鞘,提着县令的脑袋转身,“真是不服老都不行。”

    他走出了门。

    县令的呼喊声引来了护卫。

    护卫看到郦食其提着县令的脑袋从门中走出,竟无一人敢上前。

    郦食其步履不停,护卫不由自主给郦食其让开了一条道。

    “县令已死,沛公已经兵临城下,赶紧降吧。”

    郦食其大摇大摆离开县衙。

    县衙的护卫都愣在原地,竟无一人敢去通知城中秦兵。

    郦食其翻越高高的陈留城墙,提着脑袋从城墙上跳下来的时候,刘邦和刘盈父子二人同骑一马,都昂首看着他,露出完全一样的瞠目结舌的表情。

    刘肥声音颤抖:“阿兄阿兄,郦生不是说去劝服陈留县令投降吗?这是劝服?”

    韩信想起了刘盈以前的话,模仿刘盈的语气道:“陈留县令已经不能说出反对意见,这怎么不是劝服?”

    刘肥脖子一缩,肩膀一耸。有、有点可怕。

    张苍试图挽救儒家形象:“郦生是个狂生。我们儒生一般不这样。”

    将领闻言,都齐刷刷转头看着张苍。

    你骗谁呢?!你不也是这样?!

    六旬老儒提着脑袋拜见刘邦:“幸不辱命。县令已死,沛公可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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