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坠落: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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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滴眼泪都不掉。

    那时的南嘉太稚嫩,哪怕察觉到双亲接连去世事有蹊跷,也无法查明真相。

    而患有老年痴呆的外婆一窍不通。

    一个完整的家只剩她一个人。

    面对虚情假意的人,她倔强地冷眼旁观,一声哭不出来。

    到晚上,被窝和枕头全是泪珠。

    旁人越想看她哭,反倒越发冷情,清透的瞳眸一瞬不瞬和对方对视上,无所畏惧。

    前方人身形颀长,高出她小几十厘米,单条臂膀虚虚揽着,指腹抵着大理石面,将她困成一个圈,哪怕她并没有逃离的意向,也没给腾出多余的位置。

    没灯,唯一的光源是主卧枝叶状壁灯折进来的些许亮度,和被乌云遮盖的月光,不暗淡,只觉沉重,带着未散尽的水汽,仿佛身临迷雾森林。

    南嘉没经历过猪肉,猪跑总是见过的。

    文豪和影视作品的熏陶影响,对一些见不得光的事不陌生。

    想起巩俐出演的某部电影中,因丈夫缺陷而惨遭肆虐,稍稍把自己代入一下,不自觉顿悟。

    蛮认真地眨了下眼睛,“不行不要勉强。”

    如此一来就说得通了,他性情为何如此古怪阴冷。

    从前身边跟了不少莺莺燕燕献殷勤,却千篇一律,视而不见。

    现在年纪不小,没见有什么女伴,没把兄弟掰弯,男女皆不吃,那么真相只有一个。

    不中。

    发现太子爷的惊天大秘密,南嘉语气轻缓了些,怕被杀人灭口,“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对他没有同情,对自己反倒颇为加赞,果真是她慈爱,他做了那么多混账事,她抓住他的把柄却不当做威胁,实在是天底下顶顶善良的人。

    陈祉冷笑,“需要我说谢谢吗。”

    “客气。”

    她本就不是和他同流合污的人,举手之劳不必挂齿。

    虽说南嘉对和他做是做好心理准备的,这年代哪有什么贞女,利益至上,能从这场婚姻里拿到好处,能让周家获利就行了,等过个几年,陈祉腻味,也能干干净净走人。

    如果他不行这事成立,那她什么都不用做。

    这买卖血赚不亏。

    待她一介小平民快要露出资本家窃喜的神情时,手腕被陈祉握住下拉,他没有看,也没有带她下看,彼此对视,他波澜不惊,而她面色由白变红。

    再煞白一片,与之对比鲜明的,是手中拿着的这团炙热红火焰,烫烧她手心每一寸神经末梢。

    要么是刚才得意,以至于变脸速度快到成了一个笑话,陈祉拿着她的腕靠前一点,“弄完我再和你说声谢谢。”

    他显然不可能是电影里无能的染坊主,而她和女主一样退却,声音低颤:“我不会。”

    “握酒杯不会吗?”他说,“上次接周今川递来的酒杯握姿不是挺标准。”

    白酒杯自然会拿的,她比撞车那次的演技还要精湛,三指一扣,“我只会这样握酒杯。”

    “那就学。”他嗤,“拿稳。”

    她学习能力强,在校时各类活动只要她想都能有一席之地,一点能通,但纯看她想不想通。

    “是这样拿的吗?”他说。

    “我说了我只会握酒杯。”

    “这是酒杯吗。”他眉间一凛,“你要不要好好看看。”

    南嘉没有看那团火,也不想正视陈祉,白袍早开了,昏暗中肌肉线条仍清晰深刻,八块腹肌标准到不需要刻意收就能显而易见,头一回如此近距离感知到男人的温度,极大的体型差让人望却。

    精壮的臂弯好像轻轻松捏死她的脖颈,身形也能完全覆盖住偏清瘦的她,但大的不止是人。

    红火焰旺盛,温度上升,再拿的话又烫又酸,试图逃脱这黑暗牢笼,手腕却被他连拿带握,腰段也被扣死,无法动弹。

    “别……”南嘉气音微弱,“陈祉。”

    那把嗓子仿佛是从雨雾江南中穿生出来的,空灵清透,摇曳着婉转柔情。

    是迄今为止最轻和的喊他名字一次。

    因为她手腕实在酸得厉害,在舞房跳了那么久的舞,他又叫她拿酒杯什么的,一拿那么久就罢了,主要是不太握得住。

    他垂眸,“酸了?”

    还是气音,“嗯。”

    “那换只。”

    “不要。”她左右手都往后背过去。

    半途而废,没灭的火势不减,吐着信子似的叫嚣,陈祉沉眸,如果为这桩事打分的话,目前只到个位数,她什么都不会,敷衍得很,好人都能给她磨残废。

    南嘉逃蹿意图显著:“坐的太冷了,我要回去。”

    他睨她,“想坐热的?”

    “你家的盥洗台质量不好,我怕塌了。”

    “你没那么重。”他一句是一句应着,指腹捏了捏她的下巴,“刚刚让你挑地你不挑,现在后悔了?”

    让她挑不挑有什么区别,她总不能要死要活挑沙发或床铺吧,真挑了又被笑银当,上赶着要。

    “我只知道你畜生。”南嘉转过去净了手,没找到烘干机,当着他的面甩了甩,“没想到是个花里胡哨的畜生。”

    他没动。

    好像骂得还不太够,不尽兴。

    “几点了。”她随口问。

    “我不是闹钟。”

    “我去看看。”

    他没动。

    “让开。”她抬脚踹了他一下,不轻不重,跟打情骂俏似的欲拒还迎。

    还是没动。

    “陈祉!”她喊。

    少爷勉勉强强掀着眼皮,“去看时间,还是看新闻资讯?”

    刚才黑灯瞎火的点看手机,绝不可能是工作和娱乐,那就一个可能,关注她不该关注的人和事。

    周今川和白思澜庆祝喜事,和她在这里给他弄两件事合在一块对比,简直太讽刺。

    当年高高在上泼他,现在得顾及大全哄他愉悦。

    即使技术生,他毫无愉悦,但于胜利者而言,无疑是能解当年心头之恨的。

    被点破后,南嘉漂亮没空浮现一丝难堪,却理直气壮,“和你没关系。”

    说完,她更用力踹他一脚,跃下地面。

    潇洒不过半秒,手还没碰到门,腰际一道蛮力将人拉过去,又猝不及防地被抵墙壁,本就暗的空间,前方的阴影遮住所有能见视野。

    没有反应的时间,她睁眼的时候,细白的天鹅颈被男人虎口掐住,从后托着她的后脑将人带过来,被迫仰首,唇瓣微动时,陈祉低头,慢条斯理地吞噬。

    亲吻是爱人的权利,他没有亲他,像宣告主权——

    看吧如今不管如何挣扎,能亲她的人只有他。

    “你是狗吗。”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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