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南落雪[破镜重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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瓣。

    谢琬琰被他揽住肩膀,却还是回头看了一眼,说不清是什么想法。

    “碎都碎了,我回头给你买个更好的。”

    终究被他带进了房间,不知是不是赶飞机的缘故,他脱衣服的速度都比以往还要急一点。

    谢琬琰推了推他的胸膛,仍在迟疑着给闻砚初想办法离开,

    “先去洗澡。”

    “做完再洗,”

    周禹抱住她扔到床上,压住她,堵住她的嘴,

    “等会再洗,你也是。”

    隔音并不是很好。

    更何况闻砚初就站在房门后面,一点也不敢挪动脚步。

    起先没有什么声音,然后是他很熟悉的周禹的声音大了起来,响在半个房子里,

    “……你还没说那些东西是哪儿来的呢?”

    闻砚初不知道,是他们在床上就会聊天,还是周禹已经发现他的存在了。

    他希望绝对不会是后者。

    今天还只是他实际意义上,跟琰琰和好的第一天呢。

    如果周禹发现他的存在了,等会问着问着说不定就要捉奸了。

    那样琰琰就不要他了,她肯定选周禹,然后当着周禹的面把自己给赶走,他们就彻底掰了。

    他想得手汗都要出来了,然后只听得耳边一声娇媚的泣叫声,紧接着又喘了一会儿,她才语调都不稳地说:

    “只是朋友、寄过来的,而已!”

    第35章 第 35 章 弄肿了

    第三十五章、

    一句三折, 听得人想入非非,闻砚初却捂住了耳朵,无助地蹲了下去, 靠在衣柜旁边。

    两道房门外面, 他最好的兄弟正弄得他心爱的女人又哭又叫。

    但是他有什么资格不忿呢, 他们是男女朋友,而他只是她的小三而已。

    一个永远上不得台面、只能听墙角的小三。

    他动了动喉咙, 大脑仿佛炸开一般。

    心脏好痛, 他的胸膛好难受, 脑袋好难受, 他要死了。

    他捂住头, 但□□的声音却止不住地钻进他的耳朵里面,他宁愿自己是个聋子,什么都听不见就好了。

    “嗯啊……嗯啊, 哼阿禹,唔, 呜呜……”

    他为什么不是个聋子呢?

    闻砚初死死咬着唇, 一直到唇上传来一股铁锈味儿才罢休。

    这凌迟一般的经历总算结束了,隔壁没有再传来更多的声音,大概周禹去洗澡了吧。

    闻砚初知道,现在是他走的最佳机会,但他的双腿像是不会动了那样, 就那样僵硬在那里, 一点也不愿意挪动。

    过了一会儿, 房门开了,一阵脚步声响起来,似乎在他门口停了一下, 但也可能是他自己风声鹤唳,想多了。

    过来一会,脚步果然由近及远,然后,关门的声音响起来。

    是周禹走了。

    闻砚初浑身麻木一般,打开了客卧的门,走出去,脚步最后,停在了主卧的门口。

    他咽了一下口水,发现自己好像没有勇气打开这扇门。

    之前还在沙发上听自己介绍礼物的琰琰,现在就躺在这扇门后面,她的床上,可他,却没有胆量打开来。

    闻砚初恨自己这样懦弱,心比天高,不知满足。

    她跟周禹是男女朋友啊,而且不是他自己提出来要做小三的么?

    谁让这段感情里面,本来就是有三个人呢?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到最大。

    谢琬琰听到声音,抬起眼皮子,望向门外站着的高大男人,坦坦荡荡地跟他对视着,那表情仿佛是在说:

    “不是你自己要当小三的么?听到这些,怪不得我。”

    闻砚初很缓慢地走进了房间,听到她转了个身,懒洋洋地说:

    “我想喝水。”

    闻砚初停顿了一下,转身去了厨房,随便拿了个杯子,给谢琬琰倒了点水。

    他将那杯水放在床边,起身的瞬间,又听到谢琬琰慵懒且埋怨地问他:

    “你让我自己喝啊?”

    喉结疯狂滚动了几下,他转过身坐在床边,伸手去捞谢琬琰,薄被之下,她什么都没有穿,只有光滑的肌肤。

    闻砚初抑制住心猿意马的大脑,将人捞到自己腿上枕着,提起被子将她盖好,然后去拿水,抬起她的头,一点一点地喂着她。

    喝了点水,她忽然坐起身,香肩半露,眼里迷离着一种□□之后的妩媚,脸上两堆酡红,正昭示着方才何其疯狂刺激。

    她的声音里清冷也染上了娇羞,杂糅在一起,说得漫不经心,却又有点委屈,问他:

    “闻砚初,那里好像被周禹弄肿了,你能帮我上药么?”

    谢琬琰如愿在闻砚初的脸上,看到屈辱、愤怒以及痛苦反覆变换的表情,他忍了又忍,竟然将那些情绪又给消化掉了,只是冷着脸站起身。

    她以为他走了,但没过几分钟,还真给闻砚初找到了药箱,他洗净手擦干净,掀开被子,只见玉体横陈,上面暧昧的痕迹不容忽视。

    伸出手,本该去涂抹上药的手指却没有动,也没有挤药膏。

    几息之后,他缓缓低下头颅,埋入被子之中。

    黑森林里的泉眼咕咕流出水来,小鹿低下头喝着水,却总觉得这股泉眼沾上了别人的味道,他只好用力地吮,将那泉眼里的水都给喝掉,好像这样才能消除那股令人不悦的气息。

    她绷起脚尖,一阵抽搐之后,缓了一会儿,再伸出脚毫不留情地将闻砚初一脚踹倒在地。

    他顺势坐在地板上,头扬起来靠在后面的衣柜上,伸出手擦了下唇角的水渍,很色气地望着有点失焦的女人,道:

    “怎么,他没让你高过?”

    冷笑一声,一个枕头不偏不倚地砸在他头上。

    “你要是再敢这么跟我说话,立刻就给我滚。”

    闻砚初顺了顺气,拿下枕头来,脸色不太自然地答道:

    “抱歉,我下次注意。”

    虽然他道了歉,但谢琬琰还是叫他走了。

    她现在也不再说让他给自己上药了,更遑论留他过夜。

    闻砚初只好离开了卧室,经过客厅时,看见那个被打碎的花瓶。

    拧紧眉头坐在旁边,他压抑着叹出一口长气。

    随便找了个垃圾袋,然后用手,一片一片,轻轻地将肉眼可见的碎片给捡起来放到袋子里面,拎着袋子离开了。

    先前董村的案子,只是一个案例,谢琬琰计划再找两个同类型的做成一个集合,请人做一期专题报道,说不定会对明年年初的某项会议提供一些提案素材。

    这段时间,除了推进董村的案件,她便在忙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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