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面系男友: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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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不再温暖,冷得像块冰,比司晴的体温还要骇人,“等我,醒来……就给你做饭。”

    司晴垂下眼,戳了一下他的脸,“你忘了,这几天做饭的都是我。”

    司晴的生存能力无限接近于零,不代表她不会做饭。但仅限于开火煮泡面的程度,和牧舟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天赋糟糕到牧舟看了都要叹气。

    某次实验过后,牧舟看着盘子里黢黑的神秘物体发愣:“这是什么?”

    司晴:“炒鸡蛋。”

    牧舟吃了一口,昏了两个小时,从此以后,司晴被禁止触碰厨房内任何生的东西。

    学做饭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司晴从煮泡面到做出夹生的米饭已经是能和跨越珠穆拉玛峰相媲美的大胜利。

    她其实可以点外卖。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她偏偏要踩进牧舟的影子之中,重新经历一遍他曾做过的事情。

    没有了牧舟她会重新住回垃圾堆,吃根本吃不出味道的外卖速食,把自己活得像一团起了球的毛线。她找不出任何一点能够善待自己的理由。

    在懵懂地明白爱之前,社会的恶意已经将她淹没了。

    直到她的世界里闯入一只过分热情的小狗。

    司晴是他的世界中心,是他的全部t。哪怕时常遇到冷遇,也会摇着尾巴凑上来,拼命地表达着自己的爱意。

    鲜血不断地从止咬器的缝隙之中流下,堵也堵不住。她尝试着去解开止咬器的暗扣,把它从牧舟脸上取下。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牧舟的脸。和想象中的一样年轻,带着属于野兽的锐利,绝对不能用可爱来形容。犬牙抵在唇上,血色把他的唇瓣润得鲜红。

    她把他的脸擦干净了。

    每次做这种事情,心里总会出现一个巨大的空洞。不知是悲是喜,头脑闷闷的,什么都反应不过来了。

    她看着牧舟的手指发了一会儿呆。

    手铐在他的手腕上磨出厚重的茧,手背上是不知何时抓出的擦痕。

    一定很痛吧。她掰开他的手指,握住了他的手掌。

    她流不出眼泪了。

    最后的告别就这样狼狈结束了。

    “对不起。”

    不知是谁在小声道歉,空旷可怖的实验室中,针头扎入橡胶塞中发出的“啵”的声音格外明显。

    司晴放下衣袖,面色平静地举起了木仓。

    只要按下,一切都结束了。

    所有的实验数据都被她放在了显眼的地方。元盛明天会派人过来,也许会看到她的尸体和称不上是遗书的便签,他们可以拿走想要的一切,包括她的手稿。作为交换,元盛必须要按照要求埋葬她。

    把她和牧舟烧成灰,再也分不清你我。他们不会长眠于地下,而是顺着水流汇入大海。

    她开始喜欢蓝色了,像他的眼睛。

    一切都来得太晚了。

    她输给了自己。

    司晴闭上了眼睛,等待扣下扳机的瞬间。

    一只手吃力地抓住她的手腕,牧舟不知何时睁开了眼:“姐姐,放下来。”

    他像是在哭,“我现在去做饭,好不好?”

    止咬器

    事情发酵至此, 已经变成了格外荒唐的局面。地上一片狼藉。牧舟的血,心如死灰中随手弄碎的玻璃管,绿色和红色交织在一起, 变成奇妙的蓝色。

    木仓坠落在了地上。

    子弹落下的声音如同时钟在滴答转动, 她听到了血液再度在体内流淌的声音。

    牧舟的眼依旧是蔚蓝色的,不见任何阴霾,“我……”

    他还没有说完话,就被司晴抓住手按进怀里。

    她的确饿了, 饿得只能反出一点胃酸。空荡荡的胃里只有烧灼胃壁的酸液, 一点也没有胃口。

    像是要确认手中的温度是否真实, 司晴使用的力道几乎要掐破牧舟的手心。直到那双冰凉的双手慢慢沾上她手心的潮热, 一点点恢复体温, 她大松了一口气,如濒死的鱼一般喘气。

    注入血管的药起了作用, 血液变得炽热无比, 她渐渐能思考了。

    这是奇迹吗?不可思议。她明明看着牧舟的闭上了眼睛……

    和牧舟相拥着, 她才勉强没有倒地。

    青年温顺地垂下眼,温热的舌头濡湿了她过分干燥的下唇,像是动物在互舔皮毛, 不含任何□□地亲吻她的嘴唇。像是在照顾司晴过于激动的情绪,他的动作格外小心,小声哈着气,将所有的哭腔憋在喉咙口。

    “姐姐, 我不走了,你也不许离开。”他发出微弱的哽咽,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任性的。”

    什么生啊死的, 司晴在哪里,他就跟去哪里。这么简单的事他却现在才明白过来。

    司晴迟钝地抬起眼,感受到嘴上加重的重量,一口咬了上去,直至尝到甘甜的血液,她的眼中才回复了清明。

    被咬痛的牧舟加重了呼吸。粗糙的舌头像是尝到了甜头,被鼓励地伸入她的口腔,也不知道抚慰,肆意地夺取着司晴口中的津液。直到司晴抓住他的头发,他才喘着粗气停止。

    司晴把歪掉的眼镜扶正,蹭掉唇上的液体,声音已经恢复了冷静克制:“躺好,我先帮你检查身体。”

    牧舟还陷在刚才的情绪之中,见着她起身,下意识抓住了她的手。他看着那双浅褐色的眼眸苦笑:“还在难过的只有我呢。”

    他不再多言,配合司晴完成了检查。

    除了还有些虚弱,光从书面的报告来看,除了依旧维持着兽尾和某些犬类才有的习性,牧舟可以说是一个完全正常的人了。

    只是因为0.4g?还是说是因为中和了元盛提供的药剂的原因。司晴皱着眉思考。牧舟的个例无法提供有效的证据支持,她还必须有更多的样本……

    肩膀上压了重量,牧舟的吐息扑在喉咙处,“就算是现在,姐姐也一直在想着工作,我刚刚差点死掉哦,就不能多关心我一点吗?”

    司晴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他的脑袋:“给你的临终关怀已经超乎我的预期了。”

    牧舟舔了舔嘴唇,略长的舌头卷着从犬牙上磨过,他轻快地笑了起来:“啊,刚刚确实好像尝到了咸咸的东西,是眼泪吧。

    “姐姐舍不得我。”

    他收在司晴腹部的手臂也逐渐收紧,嗓音因为嘶吼而变得喑哑:“那就抛下这些好不好,带我去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司晴眼里只会有下一个可能。作为“成果”的药剂不一定适合别人,所谓的幸存者偏差就是这样不讲理的东西,就算他成为了那个幸运儿,成功地让司晴和自己同时活了下来,那么司晴就会马不停蹄地朝着下一个目标走去。

    可能她自己没有感觉。司晴实际上是有着成为赌徒的潜力的。虚妄的热情促使她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不管手下出现多少的牺牲品,也要撑着一口气,目睹更加广阔的世界。哪怕被折磨得失去希望,也不会放过手心任何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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