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面系男友: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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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是磨人的刀子,一寸寸地从他身上刮下自己想要的东西。他忽然明白凌迩为何从不计较他任性的请求,无论他讨要什么,她都依他。也许在神庙之中,他是唯一的主人,拥有非人的能力,可踏出门槛那一步,他已经自动走入了她框定的牢笼之中。

    她将从他身上剥夺一切曾经他吝啬给予的东西,无论是自由还是意愿。

    一种比恐惧更加浓烈的情绪让他战栗,连灵魂都不自主发出□□。他的渴盼在这一刻得到了完美的回应,他妄图被凌迩征服,成为她手中的恶犬。

    他的眼中透露着病态的痴迷,浓绿是阴湿林下肆意播撒的青苔。张合的鳞片刮着衬衫,碰撞间起了几颗球。

    ……真好呢,阿姐,你还需要我。

    “准备好了吗?该出发了。”凌迩将梳子放下。

    “嗯。”安螣直起身,牢牢地勾住了她的小指。

    和警察联系的并非是凌迩,而是她在电话中说的孙老师。

    孙老师原来不姓孙,她姓凌,幼时被父亲丢掉后侥幸被山下的一户人家收养,目前在一家小学教书。阴差阳错下,她和凌迩一直保持着联系。两个境遇截然不同的女孩对螣村怀着同样的仇恨。

    他们都在等一个时机。

    在孙老师的故意安排下,凌大伯在集市上认出了这个女儿。他一向将利益看得比脸皮重要,马上和她认亲,想办法从她手里要钱。托他的福,孙老师有机会重新回到螣村,了解情况。

    螣村的守卫相当森严。家家户户都认为在这里扎根,信仰蛇神才是最为重要的事,而且出了凌迩的事件之后,一旦有小孩靠近大门就会被厉声阻拦。并且他们相当排外,在外生活的孙老师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得到承认。

    她陆陆续续收集了一些情报,最关键的一条就是祠堂底下埋着的黄金。

    前几天地震时,她在山下,微微摇晃的吊灯映射着她并不平静的内心。

    这一天终于来了。

    安螣的神力失效,也意味着螣村将不再拥有信仰。凌迩想要做一些事情也会简单许多。八年里也足够她沉淀学一些新技能,这才彻底将罪证拿到了手。

    她和孙老师只有一面之缘,接下来的八年中只有电话联系。可在她到达乱糟糟的现场时,她几乎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干瘦的女人。

    她们望向彼此的眼神中有新奇,也有欣慰。最后孙老师笑,释然地拥抱了她:“都结束了。”

    安螣的存在自然是不能和警方提起的,所以变成了凌迩赤手空拳解救被非法囚禁的少年。安螣对这个身份很不满,笑意盈盈地站在凌迩身侧,气压却低得可怕,似乎有什么浓黑色的气体从他的身后钻出,即将要化作张着血盆大口的蛇,将面前的人的脖子统统咬断。

    他不喜欢被人用可怜的眼神看。

    “但是他的眼睛……”警察迟疑问道。

    凌迩的笑容不变,一口咬定:“这是青光眼。”

    安螣:“……”

    他不知道青光眼是什么东西,但是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凌迩拍了拍他的手臂,安螣不满地抿着唇角,安分下来,阴阳怪气地说:“对,就是青光眼。看什么看,很稀奇?”

    警察:“……”

    确实蛮稀奇的。受害者穿得像个coser。眼睛的颜色就不说了,面罩看着也有些奇怪。

    凌迩不动声色:“那是为了治疗他的青光眼戴上的。被关太久了,没办法见光。这是我们村传统的治疗方式,你可以问一下我的父亲,他是这里的医生。”

    被点名的凌明翰:“……对,是的。”

    ……从业几十年,他还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治疗青光眼。

    结束问询,年轻的警官又马不停蹄地去找下一位村民。村里乱糟糟的。外面来了很多的人,不仅有警察,还有一些考古学家。乱世中消失的太子安一直是史学上的谜团,而现在他们终于能够一探究竟,亲自发掘太子安的陵墓。

    在媒体一窝蜂冲着这里涌来之前,凌迩带着安螣离开了螣村。

    公司派了车来接凌迩。

    开车的是个叼着烟的年轻女孩儿,烟味是甜腻的草莓味,她按着喇叭提示凌迩往这边看。

    安螣还不是很适应外面的场景,像是陷入应激状态的猫,听到奇怪的动静就会炸毛,凌迩牵着已经失去思考能力的安螣,把他塞进了车里。

    越野的车内空间极大。而凌迩和安螣紧紧挨在一起,只占据了一点点地方。

    “麻烦您了。”凌迩致谢,“没想到您会亲自过来。”

    女孩嘻嘻地笑着:“你跑了这么多天也该回来工作了。我这个老板亲自来接,是不是特别有牌面?这穷乡僻壤的,一点乐子都没有,抽烟吗?烟和打火机在前面。”

    “暂时不用了。”

    “好吧,”她耸耸肩,她吹了声口哨,猛得踩了脚油门,“回去咯。”

    凌迩叫她王董,但是她一点也没有老板的架子,听着让人耳朵疼的摇滚,烟一支一支抽,把人送到小区门口又呼啸着离开。

    这几年凌迩攒下了不少钱,在老板的资助下从她手里买了一栋别墅。地方很空旷,连家具都没有多少,她常年跟在老板身后到处跑,根本不着家,一个月住在这里的时间两只手就能数的过来。

    但现在有了安螣,情况就不一样了。

    要是把人放在这里不管,他肯定要闹的。安螣的安全感很低。

    她打开灯,拿出一双新的拖鞋放在安螣面前。

    “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阿姐,我不是很舒服,头好晕。”

    “可能是晕车了。”

    安螣:“我不喜欢现在的车。”

    从螣村到这里,他们足足开了一天一夜。

    “等到手续办好就简单了,除了坐车之外还能坐地铁、飞机。”凌迩将头发扎起来,“我去做饭,你想吃什么?”

    晚上的时间在安螣晕车的状态之下度过。

    临近睡觉前,凌迩带着一身水汽走出,压得床上微微下陷。

    安螣已经洗漱完了,在看她放在书架上的旅行杂志,但从她出来的一瞬,注意力已经无法集中在文字上。

    “你在看这本。”凌迩从上方看,书页是倒着的,她熟练地往后翻一页,“我去了这里,下次有空的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去。那边挺好玩的。”

    她捏住书脊,将杂志抛了出去,坐在安螣身上,轻柔地将他颈肩的头发往后拨。

    “现在只想看书吗?”

    “不想。”安螣含住她的手指,发出模糊的水声,“想要你。”

    黑暗放大了一切的感官。

    她抚摸着他的面具,拨动下面垂着的小蛇,忽然重重地咬在安螣的唇上,直到舌头浸在了血腥之中,她才慢条斯理地将唇上的血迹抹去,擦在了他的唇上,像是晕染唇膏一般将他的嘴唇染得鲜红。

    她曾经看过一个很有意思的论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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