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竟是黑心莲: 22-30

您现在阅读的是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白月光竟是黑心莲》 22-30(第9/16页)



    “别走……别这么快离开。”裴煦低声祈求,“再留一会儿吧。”

    姬元徽顺着他的意没有马上抽身,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这么想要孩子?”

    “嗯。”裴煦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我梦到他……好多次。他对我哭,问我是不是不喜欢他,才不陪他长大……”

    “为什么这么问我?”裴煦眼睛眨了下,似乎自己也很疑惑,“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他,怎么会不陪他长大……”

    “时候到了他就来了,等他来了你问问他。”姬元徽把他抱起来:“你很累了,睡一会儿吧,我抱你去清洗。”

    裴煦蜷在他怀里,闭上眼:“好。”

    姬元徽没告诉他,至少现在,他们不会有孩子。

    他年纪还小,但自己不能和他一块胡闹。

    裴煦现在尚且没有消化自己的痛苦的能力,又怎么有余力去照顾一个孩子。如果现在有了孩子只会是负累,只会不停的消耗他的生命。

    姬元徽低头在他额间碰了碰。

    他们会有孩子,但不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要再等等。

    等裴煦再长大些,等那些过去的事都渐渐模糊褪色,等他不再因为过去而那样痛苦。

    姬元徽了解这个过程,这个过程需要时间。

    第26章 小字就叫昇儿吧 如日之升

    海波翻涌, 云幕高张。

    裴煦站在悬崖边上,两侧都是翻涌的浪,只要他选择其中一边, 跳下去, 他就能从悬崖上脱身, 再也不用这样战战兢兢这样痛苦了。

    左手边海岸的礁石上站着他自己, 一模一样的脸,冷冷对他说,跳下来这边,别再犹豫了, 把心封死, 谁都不要信,没有人会真的爱你,只要你愿意把最后这一点情爱也抹去, 这世间就再也没有人能伤害你一分一毫了。

    他在悬崖上摇摆不定站了太久, 他太累了, 这似乎是很让人心动的说辞。

    然而不知为何,他不受控制的回过了头,看向海岸的右边那侧。

    姬元徽很安静的站在那里, 什么话也没有说, 只是朝他张开了手臂。

    另一侧的自己还在说话,声音崩溃几乎是在质问他, 你在犹豫些什么, 还在做着有人真心待你的春秋大梦吗?你信他, 愿意朝他那边倒下去,可他如果不张手接住你你就会粉身碎骨啊。他随时可以后悔收回手,你呢, 你有后悔的余地吗?

    裴煦在这声音里闭上眼,风呼啸着刮在脸上,他任由自己的身体像片落叶般从风中坠了下去。

    腿蹬了一下,裴煦一激灵醒了过来。

    “怎么了……”姬元徽还没睁开眼,下意识就开始轻拍他的背,安抚性质的吻一下一下落在发间,“做噩梦了吗?”

    裴煦在熟悉的气息中重新放松下来,他迷迷瞪瞪的,话也说得不清楚:“梦到从右边,跳下去了……”

    “梦到从高处往下跳吗,是你还在长个子……”姬元徽手护在他颈后,“睡吧,没事,跳下来也有我接着你。”

    裴煦动了动,搂紧了他的脖子,安心闭上眼:“嗯。”。

    大概是因为近来太子动作频繁,周恃明没有急着回江州,而是暂时留在了他府上,不时来和他分析下局势。

    “太子又在朱雀街重金置办下来一套宅子,用来安置各处送去的瘦马娈童。”周恃明饮着茶,语调平淡,“太子府的府库经不起他这么隔三差五的折腾,估计没少挪用国库的银子。”

    “想挪国库的东西那不得从户部走?”姬元徽往后靠在椅背上,“我大哥掌着户部,他能同意?”

    周恃明摇头:“恐怕是有心无力,听说大皇子这次似乎病得厉害,已经一连几日都没去户部衙门坐班了。”

    “怪不得前些日子太子敲竹杠都敲到我头上来了。”姬元徽手指点着桌面,若有所思,“国库八成被他掏了大窟窿,怕父皇回来追他的责,所以四处敲银子想把这坑填上……”

    “只是他这抢得哪赶得上他花得快?”姬元徽似是联想到了什么,手指忽然一顿,不知怎么突然转了话头,“是不是还有二十余日就到春闱了?”

    “三月初八,还有二十二日。”周恃明说完,也意识到什么,“你的意思是……”

    姬元徽按了按眉心:“他最好别荒唐到那种程度。”

    将周恃明送走,姬元徽起身到后院去找裴煦。

    找到裴煦时他正在水塘边喂鸟,那些小鸟似乎都熟悉他了,也不怕他,叽叽喳喳围着他。

    但姬元徽一靠近过来那些小鸟就受了惊吓,全扑棱着翅膀飞走了。只有一只乌鸦还停落在裴煦肩上,对着姬元徽恐吓似的呱呱嘎嘎的叫。

    大周为水德,尚玄色。而鸦羽在阳光下的色彩便是玄色,所以并不视乌鸦为不详。

    “小乌……”裴煦曲起食指,碰了碰它的喙。

    那乌鸦不再对着姬元徽乱叫了,它从裴煦肩上跳到他手臂上,然后扇着翅膀也飞走了。

    裴煦拍了拍手上鸟食的碎屑,掏出一张绢布来擦:“表哥走了吗?”

    “走了,忙他的事去了。”姬元徽有些奇怪,“过去请他八百次他都难得应一次,近日里却来得有些勤了,这不像是他的性子……很多事他分明可以一次说完,却偏偏要分几趟来说。”

    裴煦缓慢的眨了下眼睛,径直道:“他别有所图。”

    姬元徽笑了下:“图什么?”

    “图人。”裴煦垂眸看着水塘中涌上来抢食的鲤鱼,“他像是在等人。他在殿下这里见到了什么人,应该就在不久之前。”

    “殿下不信吗?我从前就是这么等殿下的。”裴煦微微笑起来,“给殿下做伴读时,在学宫的哪处亭台小道曾遇见过殿下都会记下来,时常反复去走,总有一两次能遇见。”

    裴煦对这些细节的关注一向细致入微,而且很喜欢推己及人。

    姬元徽回想着近来见过的人,很快有了模糊的猜测,他看向裴煦:“融融已经捋清了?”

    “不难猜。”裴煦从腰间抽出一支笛子,“这是殿下说过的,头戴幕篱那人送来的匣子中装的东西。”

    姬元徽接过查看,在尾端看到了被刻下的一个“宣”字。

    “那个人大概是我师兄,宣存礼。”裴煦看着那支笛子,“这是他昔日从不离身的东西。”

    “从前还在书院时,他就与大皇子交好,宣氏落难后他不知所踪,如此想来大概是为大皇子所救。”裴煦情绪不高,平铺直叙道,“他曾与大皇子交好,而表哥做过大皇子伴读,他们之间必然认识。表哥要么想见他,要么想通过他见大皇子。”

    姬元徽将笛子放回到他手里:“融融觉得哪个可能更大?”

    “后者。”裴煦将笛子挂回腰间,“表哥猜的不错,他肯定还会来,而且会代大皇子来与殿下谈合作。”

    姬元徽并拢两指,抚平他的眉头:“要见到故人了,怎么愁眉苦脸的。”

    “这笛子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晚安文学,wawx.net 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