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竟是黑心莲: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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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出神。

    姬元徽隐约记得自己曾梦见过他和裴煦生了个不怎么听话的孩子,但他有些想不出,这么细的腰身,这么纤弱的人,是怎么为他生下孩子的。

    他移开视线,不再继续想这个。

    手继续上移,粗粝的指腹擦过那处红肿的地方,他看见裴煦睡梦中因此而皱起的眉,于是变本加厉的低头碰上去。

    “殿下……”裴煦在酥麻刺痛的感觉中醒来,有些无助的抱住姬元徽的脖颈又喊了一遍,“殿下……”

    姬元徽若无其事抬起头来,甚至体贴的给他拉了拉被子:“怎么了?”

    裴煦眉头可怜的蹙着:“有些疼,好像破皮了……”

    “是吗?我摸摸看。”姬元徽拿手拢上去,“好像是有些肿,但应该没破皮。”

    裴煦将额头抵在他胸口,小声说:“疼……”

    姬元徽的手依旧没有移开,一直在等他开口提要求:“想让我松开手就说,别只知道难受不知道拒绝。”

    “如果殿下喜欢这样的话,可以不用管我。”裴煦用额头轻轻蹭他,“我没关系。”

    姬元徽发现了他下意识的讨好,一种为了挽留对方而不停消耗自己的行为。

    “融融。”姬元徽动了动,和他拉开些距离,换成一个平视而不是俯视的角度,“你听我说。”

    裴煦点头:“我在听。”

    “在我这里,你最重要,最最重要,知道吗?”姬元徽看着他的眼睛,“你不用刻意迎合我,你怎样我都爱你。”

    裴煦回望他:“在我这里殿下也是最重要,殿下的所有事,都重要。”

    “不对,融融,你最重要,你自己最重要。”姬元徽纠正他,“其他什么事都没有你重要,你最要紧的事是保护好自己,让自己开开心心的。”

    [殿下最重要。]

    裴煦在心底反驳了一句,大概是看姬元徽说的认真,所以嘴上应了声好。

    见他答得敷衍,姬元徽又重复了一遍:“融融最重要。”

    裴煦眨了眨眼睛,微笑嗯了声。

    [殿下最重要。]

    姬元徽不信邪:“融融最重要。”

    裴煦说:“谢谢殿下,我知道的。”

    [殿下最重要。]

    姬元徽:……

    他每说一句,裴煦就在心里反驳一遍。

    “阳奉阴违。”姬元徽有些无奈的把他脑袋按进自己怀里,“你根本没把我的话往耳朵里听。”

    裴煦回抱他,脸颊贴在他胸口。

    [就是殿下最重要。]

    “……”

    倔得要命,认定什么事九头牛拉不回来。

    “好吧,我最重要。”姬元徽退而求其次,“就当是为了我,要好好的,万事以自己的安危为先,其他任何事我们都可以回头再商量。”

    裴煦嗯了声,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

    就一张脸长得柔顺,实际上犯起倔来一点话都不听。

    姬元徽恨得牙根痒痒又无可奈何。

    他都已经这么可怜了,姬元徽实在想不出自己还能拿他怎么样。

    倔点就倔点吧,自己养仔细些就是了。

    晨起洗漱完用过饭,裴煦收到了一份迟来的生辰礼物。

    “我家师父说,他喝酒睡迷糊记错了日子,实在不好意思……”

    小道童将两小瓶什么东西交给了裴煦,又掏出一封信递给姬元徽,“师父说,他有些事忘了同大人讲,都写在这上面了。”

    裴煦看这小道童年纪不大,于是对随侍的仆从招了招手:“小山,给这位小道长端些点心来。”

    仆从手脚很快,马上就端来了一盘绿豆糕。

    到底是年纪小,小道童纠结道:“我不能久留,就要走了……”

    裴煦觉得这孩子可爱,让人拿了油纸来将点心装好递给他:“带走便是了。”

    “唔……”小道童犹豫了下,最后雀跃接过,“谢谢你!”

    裴煦觉得这孩子的眼神像某种小动物,小狗,或者是小狐狸。

    目送那小道童离开,姬元徽展开了那所谓是信的一张破纸。

    “恭喜恭喜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我就不祝了,因为你现在生不出来。突然想起来我之前忘提了,给你吃的那个药有个副作用就是避子,什么时候想生孩子了记得把药停了。

    新送去的那两瓶东西青瓶的是你的药,白瓶的是给玄孙媳妇儿的生辰礼物,不过这玩意你俩谁吃都一样,起一个助兴的作用,既然长大了就好好享乐吧。不对,我有点忘了哪个瓶子装的是哪份药了,唉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反正吃不死人你挨个尝一口就知道两个瓶子里分别是什么东西了。

    嗯,就这样。”

    姬元徽看得额角青筋直跳,他将信纸一把揉皱:“为老不尊的神棍……”

    裴煦不明所以,拿着那两个小瓶子看:“怎么了?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没什么,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来保管吧。”姬元徽从裴煦手里接过小瓶子,义正词严道,“那个神棍爱弄些怪东西出来,你不要乱吃。”

    第25章 你吹吹枕边风不就行了 书房里,姬……

    书房里, 姬元徽百无聊赖的翻看着各处传回来的消息。

    他被革职之后,其他被他插在礼部的人也陆陆续续被以各种理由撸了官,眼下主持科考的事宜全都落到了太子党羽的手中。

    主考官皇帝一早便定下了, 由礼部尚书担任。

    礼部尚书明面上不站队, 既不跟太子也不跟大皇子, 但朝里腥风血雨这么些年他都能屹立不倒用脚后跟想想也知道他背后肯定有人。

    既然不是那两位的人, 那就只能是皇帝的人了。

    也不知皇帝是一时忘了还是有意为之,副考官并没有选定。如今皇帝不在,太子留京监国,副考官理所当然的被他派了自己的心腹顶了上去。

    这么想, 皇帝一片拳拳爱子之心可真是天可怜见。怪不得太子蛮横成那样, 他需要什么东西皇帝都给他预备好了。

    这批士子经太子一手提拔,日后入了朝若无意外便全是太子的人了。

    像是生怕他会分走太子的人脉,不光给他官职削了, 还把他在礼部的人撸了个干干净净。

    姬元徽将信纸烧了往矮桌旁一坐, 在心里冷笑。

    真是太子的好父亲, 万事都为他筹谋好了。

    姬元徽胳膊撑在桌面,正兀自按着眉心思索,门口忽然响起敲门声。

    不疾不徐, 听节奏就知道是裴煦。

    姬元徽眼皮没抬, 仍旧闭着眼:“进。”

    门被吱呀一声打开,又关上。来人没出声, 脱了鞋踏上地毯, 膝行两步, 他似乎不小心被什么绊了一下,惊呼一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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