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阴湿表兄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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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死前,令亲信趁乱送太子回东陵。

    彼时,东陵正值夺嫡之争,谁愿意太子归朝呢?

    国门不开,这位太子于是成了丧家之犬,在北盛和东陵都没有了容身之地。

    他只能躲在城隍庙,与乞丐同吃同住,还险些遭乞丐玷污。

    后来,北盛的通政使陆严捡到了这位太子,把他改头换面养在身边,取名——陆池。

    而那些随俪姬和太子一起来北盛的宦官、丫鬟便散落在京都各处,最后聚集在了黑石村,渐渐被北盛民风同化。

    时间过了十年,已经没人记得黑石村百姓的来历了。

    可这次九峰山暴乱,却把他们重新带回了大众视野。

    这对陆池这位被遗忘的东陵太子来说,不是坏事。

    人们记起他,他才有资格杀回东陵夺嫡。

    “做大事者,不拘小节。”谢砚淡声告诫。

    陆池虎口微松,用理智不停地说服自己。

    他还背负着娘亲和他自己的仇恨,他必须事事以回国夺位为先。

    良久,他舒了口气,恢复了平静:“你就不怕黑石村的事闹大了,演变成了北盛和东陵,乃至漠北之争吗?”

    黑石村乃东陵百姓,永宁伯府是北盛权贵,狼群乃漠北所控。

    如果有心之人挑拨,很容易把矛盾放大到国家层面。

    北盛如今朝政昏聩,未必抵挡得了内忧外患。

    可陆池能想到的后果,谢砚怎会想不到?

    陆池观察谢砚神色淡然,恍然大悟:“你是故意激化两国矛盾的?你要做什么?”

    谢砚要的显然不是把叶家、顾淮舟拉下马这么简单。

    陆池从他眼里看到了更大的野心,“内阁之位,也不是你的最终目的?”

    谢砚不置可否,只拍了拍陆池的肩膀,“你若有闲情,不如帮我做几件事。”

    谢砚起身往书桌前去,指骨轻敲桌上的奏折。

    陆池翻看了下。

    这些折子的内容,无一例外都是赞颂顾淮舟上任以来做的好事。

    这三个月,诸如此类的折子如雪花般呈到圣上面前,顾大人两袖清风,一心为民的名声如日中天。

    陆池前些日子正为此事焦头烂额,当时不还因为谢砚不作为,跟他吵过一架吗?

    可现在再细看这些折子,陆池发现上面多了许多谢砚亲笔的朱批,将顾淮舟做事的漏洞一一圈了出来。

    这顾淮舟到底初来乍到,不清楚官场的规矩和民情,凭着一腔孤勇办案,顾头不顾尾。

    就如黑石村和永宁伯府的案子一样,看似给农女主持公道,却忽略了永宁伯府的势力,导致一村子人过得水深火热。

    诸如此类之事,数不胜数。

    所以,顾淮舟这些所谓的政绩下面埋满了炸药,随时都有可能爆雷。

    “现在,是时候把炸药都引爆了。”谢砚给了陆池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原来,谢砚并不是无力反击,他在等顾淮舟和叶家犯足够多的错。

    之前他们站得有多高,现在就会摔得有多狠。

    “看来你并没有被女人迷昏了头,一蹶不振啊?”陆池舒了口气。

    可话又说回来,像谢砚这样不声不响,突然转头就给你一刀子的笑面佛,真真让人胆寒。

    “若跟你同榻而眠,那可真是遭罪!啧,说不定美梦正酣呢,莫名其妙就被你勒死在梦里了。”陆池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谢砚掀眸,沉静的眼神在陆池身上凝了片刻,莫名眉眼俱开,“我有同榻而眠之人了,不劳你费心。”

    “这件事的重点是同榻而眠吗?”陆池满脑袋疑问。

    此时,窗户上一倩影正渐渐放大,朝他们走来。

    陆池看了看窗外,又看看谢砚嘴角掩不住的笑,明白过来了。

    他这是在炫耀自己有女人了!

    陆池莫名被塞了口粮,撑得慌,拱手离开了。

    姜云婵进屋时,谢砚正坐在书桌前,翻看账册。

    夜深了,昏黄的烛光洒在他深邃的五官上,柔和了他的轮廓。

    姜云婵深吸了口气,将旁的情绪从脑海中清除,扯出个得体的笑,走了过来,“世子还病着,得好生休息才是。”

    “许多事越拖越多,及时处理才好。”谢砚拍了拍右手边一拃厚的账册。

    府里府外的事一日都不能懈怠,今日势必要鏖战到二更了。

    姜云婵也不能阻止他做正事,点了点头,悻悻然准备往罗汉榻上去绣花。

    谢砚一把将她揽坐在腿上,下巴放在她肩头,“晚上就别绣了,仔细伤眼睛。”

    可姜云婵白天里睡得久,这会儿子也睡不着的。

    谢砚看出了她的心思,快速翻了下案上文书,“我瞧着事情也不太多了,不如我陪妹妹玩一会儿?”

    第59章 我是她将来的夫君

    “玩什么?”姜云婵简直不敢相信从他嘴里说出“玩”这个字,讶然侧过头。

    鼻尖刚好蹭到他高挺的鼻梁。

    他与她轻轻厮磨着,温煦一笑,“怎么?在妹妹心里,我就不能玩了?”

    姜云婵摇了摇头。

    倒不是他不能玩,而是姜云婵想象不出,这么个老成持重、运筹帷幄的人能玩什么?

    叶子牌?斗蛐蛐?

    姜云婵实在想不出,在桌面上扫了眼,忽而看到桌角的锦盒里放着几副九连环。

    她取了一个,在他眼前晃了晃:“世子喜欢玩这个?”

    “这玩意儿,费脑得紧,我花了好些功夫都没有解开……”

    谢砚的话才一半,姜云婵轻松将九连环拆开了。

    “这种鸳鸯扣太简单了些,玩不了多久的。”姜云婵无趣地皱了皱眉,转头问:“世子刚刚说什么?”

    谢砚凝着桌上分成两半的鸳鸯扣,笑意微凝,话生生咽了回去:“没、没什么,是太简单了些。”

    “我们玩别的吧。”

    谢砚艰涩地扯了扯唇,将锦盒默默收进了抽屉里。

    忽地,一张图纸从锦盒中掉了出来,飘飘摇摇铺散在谢砚的鞋面上。

    “这又是什么?”姜云婵弯腰拾起,定睛一看。

    牛皮纸上画着近百种鸳鸯扣的旋转、扭动方式,只是这些方法都差点火候,无法取出九连环。

    姜云婵狐疑望向谢砚,“你画的?”

    “不是我!是陆池!”谢砚拳头抵着唇,轻咳了一声:“陆池刚刚瞎画的,他笨!”

    已经躺平在府上的陆池,莫名打了个喷嚏。

    而姜云婵也被谢砚十分笨拙的谎言给惊到了。

    示例图明明就是谢砚的笔迹。

    再者,整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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