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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抛弃阴湿表兄后》 40-50(第8/25页)
了……”姑娘只顾得不停求饶。
壮汉满意了,扫视四周,警告道:“你们都一样,安心去了东陵伺候男人,谁要再敢不听话逃跑,有的是法子治你们!我们上面那位主子可是京城响当当的人物,不是吃素!”
“喏!”其余的姑娘乖乖应承。
姜云婵还陷于迷茫中,迟了片刻,轻易引起了壮汉的注意。
姑娘的模样般般入画,壮汉一眼惊艳,未尽的□□又上了头,提着裤腰朝姜云婵走来,“这娘们儿新鲜,新来的?”
“这是主子要的人!”另一人拉住了壮汉,“主子说让她在此地受受苦,磋磨磋磨就好,可万万动不得。”
“揉一揉,摸一摸又何妨?”壮汉酒意尚浓,如野兽般庞大的身影笼罩住了姜云婵。
姜云婵连连后退,脊背抵住了墙壁。
一只肥厚的手将她困于墙角,另一只手抚摸她的脸颊、锁骨、徐徐往下,犹如蛇的鳞片刮蹭着她的肌肤。
姜云婵浑身汗毛倒竖,余光尚且能看到身后那赤裸痉挛的姑娘。
而她,即将成为下一个供人泄欲的工具!
“不要,不要……”
忽地,她肩头一凉,外衫被撕成两片破布。
她赶紧双手护胸,护住破了一道口子的齐胸襦裙,才堪堪遮住春光。
“哟!看着瘦,该有的肉倒是一两不缺。”壮汉的手向起伏的沟壑探去……
“我有话跟你们当家的说!”姜云婵一瞬不瞬盯着壮汉手臂上的纹身,连连喘息。
那黑龙图腾与当初她在谢砚抽屉里发现的麟符图腾一模一样。
是否就证明谢砚与这群马匪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再细想想,从顾淮舟第一次失踪,到薛志之死,次次都与马匪有关,是否也印证了谢砚并非只在南境养兵?
他很可能豢匪为兵,效仿他的外祖。
姜云婵现在只能赌,赌谢砚就是这个幕后主使。
“叫谢砚来!我是他的人!”
第44章 谢砚,找到她了!
两个壮汉果然面面相觑,愣怔了。
一切都变得合情合理了起来。
如果是谢砚抓姜云婵,那么他必然是想她多吃点苦,然后主动向他低头。
谢砚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多歹毒的心思!
姜云婵隐在袖口的拳头愤然握紧,“你让谢砚来见我!否则,他就只能看到一具尸体!我发誓!”
壮汉意味不明对视了一眼,似是醒酒了,匆匆夺门汇报去了……
东京城,闲云院。
谢砚做了一场悠长的噩梦,猛地睁开眼。
屋外雷鸣隆隆,暗无天日。
这场雨比他预想中下得还要久,还要大。
似有许多年没做过噩梦了。
谢砚不适应地摆了摆头,正要起身斟茶,一盏茶适时递到了他眼前。
“连梦里都在担心你那小表妹的安危,确定不亲自去南边看看吗?”陆池坐在榻边的脚凳上,扬了下眉。
“她自己要跑,便是受了什么罪,也是她该得的。”谢砚接过茶,撇去浮沫,声音镇定如故。
可陆池方才分明听到谢砚梦里不停唤“皎皎”二字。
他这个人呐,就是心思太重,不外露。
陆池也无话可劝,耸了耸肩,“罢了,今日我来是与你商议去南方剿匪之事。今年扬州附近不知从哪冒出一群马匪,战力凶悍,与军队无异。
他们隐匿在大会山中,易守难攻,官府拿他们没办法。他们就越发肆无忌惮,强抢民女,毁人清白,再卖去东陵,赚取丰厚利润。
当地百姓苦不堪言,太子让我与你同去剿匪。”
同样的,陆池才是剿匪的主力,谢砚不过是个挂名。
可谢砚兴致缺缺,“说我病了,不去。”
正值新旧朝更替之际,这时候贸然出京,若是京中出了变故,他们长鞭莫及,很可能到了手的利益毁于一旦。
“闲事莫理,你也找个由头拒了此事。”
“可是据说马匪抓了许多书生的姊妹、妻女,太子的意思是你也一起去,安抚安抚受害者。”
毕竟,在北盛书生心中,谢砚甚至比当年战功赫赫的国公爷地位还高。
他们敬重和信任这位北盛第一公子,自然由谢砚挂名去剿匪,更能安抚百姓。
谢砚不疾不徐抿了口茶,“不去!”
以如今的名声,他已经不需要在这些书生身上耗费任何精力了。
此事弊大于利,何必多此一举?
谢砚不想为任何无用的人和事费力,也懒得听这些无关紧要的事,起身出门透气去了。
公子负手南望,凭栏听雨,端得一派忧国忧民的模样。
实则,心无一物。
风雨中,扶苍撑伞疾步而来,“世子,绣白猫的绣娘现在还没到扬州!”
“什么叫还没到?”
“属下无能,其他绣娘都如约抵达扬州,可二奶奶在大会山一带失踪了!”扶苍噗通跪在了雨里。
滂沱大雨在眼前飘摇,谢砚的眸色晦暗了去。
他早知顾淮舟这个废物连让妹妹吃上饱饭都难,妹妹定然会揽绣活维持生计。
所以,他以为长公主筹备亲事为由,搜罗各方精致绣品入京。
虽然芸芸绣品没有太大区别。
但谢砚有足够的自信可以一眼看出哪样绣品是姜云婵绣的。
只因这些年,姜云婵从不将自己的穷困与外人道,谢砚想帮她也无门。于是,辗转买下了姜云婵许多亲手缝制的绣品。
她的每一针每一线都过过谢砚的眼,谢砚自然能够一眼认出她的绣帕,并顺藤摸瓜找到她的人。
谢砚同样知道杜氏、叶清儿绝不可能让姜云婵和顾淮舟顺利成婚。
谢砚故意按兵不动,想让姜云婵看清现实,知难而退。
可他属实没想到顾淮舟实在是个毫无用处的绣花枕头,竟把人都弄丢了。
愚不可及!
谢砚眼中溢出厌弃之色,“查到二奶奶到底落在谁手上了吗?”
“大概率被大会山的马匪绑了!”扶苍道。
“所以,你去不去剿匪呢?”陆池从屋里出来,恰听见这么巧的事,耸了耸肩。
谢砚睨了他一眼,沉默须臾,“下午就出发。”
“那可不行!”陆池掰着手指算,“我们还得请圣旨、调兵、辞别太子……许多事处理完,至少也得五六七八日才能出发吧?路上再耽搁耽搁,怎么的也得半月才能抵达扬……。”
谢砚甩了个眼刀子,截断了他的话:“你我两人去就足够了,不必动一兵一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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