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阴湿表兄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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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杂质。

    让人能一眼看透,所以才不惧怕。

    “婵儿你醒了?”顾淮舟才发现姜云婵一直看着他,摊开手心,将手中用荷叶折成的兔儿递给她,“这个送你。”

    荷叶兔儿圆滚滚胖乎乎的,用荷花花瓣做成的粉色耳朵支棱着,还戴着一顶小小的荷叶帽,看上去娇憨得紧。

    “好看!”姜云婵眸光亮了亮,起身去接。

    顾淮舟把兔儿放在了她的头顶上,“婵儿,这兔子跟你有点像哎!”

    姜云婵眼珠子一转,往头顶上看。

    她刚睡饱,脸颊粉嘟嘟的,眼神波光粼粼,十分灵动,如此更像粉白的兔儿了。

    顾淮舟噗呲笑出了声,“婵儿上辈子该不会是兔儿托生的吧?”

    “你才是兔子托生!”姜云婵凶巴巴瞪顾淮舟,把兔儿取下来把玩了片刻,歪着头狡黠地对顾淮舟笑了笑,“我瞧淮郎发冠不大好看,不如……”

    “用这个?”姜云婵将肥兔儿在顾淮舟眼前晃了晃。

    她要把荷叶兔儿套在他的发髻上,让他一直顶着呆兔儿见人!

    顾淮舟一边摇头,一边往后仰,“君子理应正其冠,不行!不可以!”

    姜云婵皱了皱鼻头,杏眼中春水盈盈,泫然欲泣的模样。

    “别哭啊!”顾淮舟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坐直了身体,“来吧来吧!你小心点啊,莫要摔倒了。”

    姜云婵立刻收了泪,腾身而起,兴致盎然把兔儿别在了他发髻上。

    顾淮舟真怕她摔了,一边伸出手臂不近不远护着她的腰身,一边把头低下来,叫她能顺手些。

    忽地,乌篷船撞上了石块,船体剧烈晃动。

    姜云婵往前一栽,推着顾淮舟的肩膀,两人双双倒地。

    姜云婵落进了顾淮舟怀里,鼻尖蹭过他的脸颊。

    “婵儿你没事……”顾淮舟扭过头来,正与她鼻尖相抵。

    两个人在一拳之隔的距离对视,皆红了脸。

    从前他们也曾相拥或是牵手,可只在黑暗的禅房里,从未这般看清过彼此。

    姜云婵更从未躺在他怀里过,这么近,近到心跳都同频。

    这么静,静得周围只听得彼此呼吸交缠的声音。

    顾淮舟嗅着姑娘丝丝缕缕的胭脂香,俯视她粉白的小脸。

    他张了张嘴,犹豫再三,“婵儿,我可以……吻你吗?”

    最后三个字柔得能滴出水来,语气澄澈而虔诚,没有一丝邪欲。

    姜云婵的长睫低垂,如蝶翼轻颤,几不可见点了点头。

    顾淮舟的呼吸喷洒她肌肤上,越来越近,轻啄她颧骨处,又吻她的梨涡。

    断断续续,温柔似水。

    他的唇珠试探着碰到了她的嘴角,一股电流席卷全身。

    姜云婵呼吸骤紧。

    于此同时,另一张脸浮现在姜云婵脑海里。

    谢砚将她抵在窗户上、衣箱上、床榻上……发狠的吻,发狠地索取她的呼吸。

    她的嘴唇发麻,口腔里都是谢砚的气息,耳边皆是谢砚低沉的喘息。

    “别!”姜云婵猛地抬起眼皮,抵住了顾淮舟的肩膀,“我、我……”

    顾淮舟怔了须臾,从她嘴角撤离,“怎么了?”

    姜云婵摇头,慌手慌脚爬起来,双手抱膝坐着。

    为什么谢砚的身影就是挥之不去?

    她明明已经很努力很努力去忘记了。

    可是梦魇从来没有一日离开过她。

    姜云婵娇小的身躯颤抖着,仿佛被无形的枷锁困住了手脚,挣脱不开。

    顾淮舟将外袍搭在她身上,轻拍她的肩头,“是我不好!不要急,慢慢来。”

    “淮郎,我、我……”姜云婵委屈地红了眼,她觉得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真心待她的淮郎。

    “不哭啊,没事的,噩梦总会散。”

    顾淮舟都懂,他将她的头靠在他肩膀上,轻声哼起姜云婵最爱的姑苏小调。

    伤害总要时间消化,他会陪着她,等天晴……

    然而今年的雨季格外长,江南的这场雨连绵不绝,一直下到了东京城。

    闲云院外的翠竹被压弯了腰,风声呼啸,碧浪如海,在静谧的旷野间翻滚,一浪高过一浪。

    寝房的门被风吹开一角。

    吱吱呀呀——

    一道昏暗的天光照在床榻上,在谢砚平静的脸上摇曳,忽明忽昧。

    沉睡中的男人猛地睁开眼,徐徐起身,扭了扭脖子。

    在榻上躺久了,骨头都僵硬了,骨节滞涩的响声让房中更添了几分阴森,冷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谢砚轻声下榻,披了件外袍,推门而出。

    风雨乍然入怀,拂起满袖乾坤。

    回廊的雨帘之下,公子身长玉立,微眯双目眺望着南方,眼底笑意莫测。

    陆池撑伞走来时,正见这一幕,“你心口的伤还没好,不能受寒。”

    “死不了。”谢砚取过窗台上的谷粒,神色淡淡喂着笼里的鸟。

    陆池有时候不得不佩服他的心态和体能。

    十日前,姜云婵给他下的蛊毒十分强劲,很快钻进了谢砚的血脉,往心口去。

    原本只需要两个时辰,同心蛊就会彻底控制谢砚。

    奈何这谢砚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为了不被李妍月控制,他凭着尚存的一丝意志,用匕首刺进了心口,将还未完全寄生于体内的蛊虫生生剜了出来。

    当晚,血溅三尺,帐幔上血雨模糊。

    那张温润如玉的脸被染得殷红,犹如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这着实把李妍月唬住了,最后喊了陆池来善后。

    他赶到的时候,谢砚倒在血泊里,匕首只差一指便入了心脏。

    “箭伤、刀伤……再有下次,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不会再有下次了。”谢砚指尖微顿。

    姜云婵终究还是骗了他一次。

    遗憾的是,她这一次没成功。那么,她将永远不会再有下一次机会了。

    “你看这金丝笼和景泰蓝铜笼哪个更牢靠些?”

    “你还有心思逗鸟呢?”陆池越发看不懂了。

    以谢砚的性格,断然不会就此放过姜云婵。

    可姜云婵已经出走小半月了,他既没派人去追,也没派各方府衙寻人。

    要知道北盛地广物博,姜云婵随便往哪个闭塞的村庄里一钻,就犹如大海捞针。

    时间拖得越久,找人的难度将越大。

    “你倒不怕人真的丢了?”

    “给她点儿时间让她跑,若是跑不掉可就怨不得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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