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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姜云婵谢砚》 60-70(第19/27页)
嘴,可真是甜。”谢砚弯下腰逼近她,指腹徐徐蹂躏着那张饱满水润的檀口,直至唇脂在她白皙的脸上晕开大片。
他欣赏着这朵被凌虐过而更显娇美的花,轻轻叹息:“可惜,惯会骗人。”
“我真的不骗你!”
姜云婵知道说什么也没有用了,手臂主动攀住了谢砚的脖颈,“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放了她,放了她……”
听得这话,谢砚面色反而沉了几分,拽开她的手,直起身来,“看来妹妹还是被逼无奈的!”
“我是心甘情愿的!”姜云婵也赶紧站了起来,踮起脚尖,仰着头,笨拙地撬开了谢砚的唇瓣,舌尖去探寻他的愉悦点。
谢砚负手而立,不推开她,也不回应她。
她于是细细密密吻他的唇角、唇珠,似猫儿舔舐主人那般,极尽献媚,极尽讨好。
美人发钗松脱,青丝垂落,当着众人的面痴缠着不动声色的男人。
何谈一丝尊严?
“皎皎,你别求他!”
不远处,薛三娘也瞧见姑娘卑躬屈膝的模样,艰难地往栅栏处爬,在地上留下长长的血痕。
而姜云婵耳朵里只有狼群蓄势大发的低吼声。
她只想救三娘!
她急切地捧住了谢砚的脸,娇声带泣,“哥哥我们回房,我想你了,我想要你……”
“皎皎!”
这样的话怎能出现在一个良家女子的口中。
她也曾是姑苏城中,父母疼爱的小公主啊!
薛三娘怆然望着狼狈的姑娘,一咬牙,用尽全身力气撞向了栅栏中的百年老树。
轰——
大树沙沙作响,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
姜云婵寻声望去,薛三娘已倒在树下,血水溅满了低处的枝丫。
群狼嗅到血腥,纷纷聚拢过去。
“三娘!”姜云婵瞳孔放大,丢开谢砚,扑向栅栏。
狼圈里,狼反复翻刨着薛三娘的身体,可薛三娘一动不动了。
皮肉翻飞的脑袋上血水不停地流,不停地流……
“谢砚,你快开门,快开门啊!”姜云婵急切又无助地嘶吼着。
谢砚站在原地,捻着嘴角的唇脂,细细回味,巍然不动。
人总要真正撞一次南墙,才知道什么路能走,什么路不能走,不是吗?
姜云婵等不到谢砚松口,捡起路边的大石块,一下下敲击着栅栏。
栅栏几经震颤,砸不碎,破不开。
倏地,她举着巨石的手顿住了,整个人往后趔趄了一步。
护卫惊呼:“二奶奶流血了!”
姑娘的百褶裙摆下,零星落了几滴血,而后双腿发软,轰然仰倒……
她仿佛坠入了一片汹涌的海,身体被一根强有力的浮木托着,颠簸前行。
耳边不停有人唤着:“皎皎!皎皎!”
可她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脑海里都是薛三娘的身影。
她看到薛三娘只身挡在酒气熏天的懒汉们身前,怜爱地将她护入怀中,说会保护她。
她又看到薛三娘脑袋开花,倒在树下,在一群狼分食时,温柔地冲她笑:“皎皎乖,咱们不求他……”
渐渐地,那个笑容越来越模糊。
薛三娘从那具残破不堪的躯壳中脱离,越飘越远。
姜云婵怎么也抓不住。
她失去了她在世间最后一丝亲缘……
“三娘!三娘别走!”姜云婵猛地睁开眼,坐了起来。
眼前是随风摇曳的杏色帐幔,光影流动。
床尾的博山炉中,两缕青烟抵死纠缠,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
这香味并不叫她心安。
她浑身血液沸腾,慌手慌脚地下榻,脚下却一软。
谢砚跨步上前,揽住了她的腰,“听话,躺下休息。”
“薛三娘呢?”姜云婵反握住他的手腕,紧紧攥着不放。
谢砚不置可否,将她打横抱上了榻,“眼下你最重要的是养好身子,其他的事不要管。”
“我问你薛三娘呢?”姜云婵扬声。
寝房中回荡着她崩溃的声音,周围伺候的丫鬟婆子却无一人吱声,纷纷垂下了头。
这般情景,还用说什么吗?
薛三娘撞成那个样子,恐怕已经……
姜云婵心头一凉:“我要去看看她!”
便是尸体,她也得眼见为实。
她挣扎着起身,腹部却传来一阵锥心之痛,让她失了力。
医女赶紧上前给她施针,“姑娘刚有孕,胎未坐稳,切忌情绪浮动,思虑过重啊!”
姜云婵脑袋一阵嗡鸣,怔了良久,“你……说什么?”
医女朝她福身:“恭喜姑娘,已怀孕一月有余!”
“恭喜姑娘,喜怀麟儿!”周围丫鬟婆子齐声恭贺。
室内,一片喜气洋洋。
姜云婵脑海天旋地转,张了张嘴,却又瞥见榻边坐着的谢砚。
所有的话噎在了喉头。
她明明一顿不落喝着避子药,怎么可能有孕?
怎么可能呢?
“你说我怀孕多久了?”姜云婵不死心问医女。
“一月有余!”
一月有余……
推算时间,岂不是在温泉那次怀上的?
那日谢砚反反复复要了她五次,分明是势在必得的架势。
莫不是,那时候药被人动了手脚?
姜云婵不可置信,盯着眼前的男人,惊惧地胸口起伏,“你做了什么?”
谢砚并无半分心虚,端着汤药不疾不徐搅动着,“妹妹做了什么,我就做什么。”
姜云婵既然敢偷偷喝避子药,谢砚自然也能偷偷把药换成补药。
他想跟她有个孩子,做梦都想。
幸而天可怜见,愿望成真了。
有了孩子这个纽带,他和她之间就有了割舍不开的联系。
她和他再也分不开了……
第68章 落了许多独属于他的红痕……
谢砚对着汤药上的倒影展颜,而后将药吹凉了,递到姜云婵嘴边,“好了,一切都过去了。乖乖喝药,孩儿才能茁壮。”
“我不要你的毒瘤!”姜云婵猛地推开了药碗。
药汁溅在地上,分崩离析。
寝房里,一屋子丫鬟、大夫被姜云婵的话吓得瑟瑟发抖。
这可是侯府的嫡孙,是世子的骨血,姜云婵这话未免太刺耳了。
众人不敢再听,纷纷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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