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尘: 23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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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松开她的头,却顺势在她背后坐了下来,手一路从她的脖颈抚到上腹,就戛然停了。而后在她耳畔热乎乎喷着酒气,带着似有若无的嘴唇的触碰,低声道:“我今儿高兴得很,心想事成。”

    凤栖被他揉捏得疼痛,但没有反抗,只是缩了缩身子,整个儿仿佛更被他裹在胸膛前了。

    她说:“南梁投降了?”

    他笑道:“假模假样的投降我也不信,让他开着城门请我进去也不可能。不过总算不拖拖拉拉、支支吾吾的,算是服软了。”

    凤栖的心一跳。

    他又更进一步地揉过来,在她的颈侧低语:“你……也让我心想事成一回,我只多疼你,既往不咎你。”

    凤栖笑道:“我?怎么让你心想事成?”

    他大概醉得有些迷糊,伸手解开她的半臂,又是襦衫,露出里面一件茜红色肚兜,绣着万字回纹。

    温凌用手指拨弄着肚兜系带,又用指尖抚弄着连绵不断的回纹花样,连带着感受花样下她身体的紧绷和心跳的剧烈。

    他再次笑起来:“你害怕了?怕就对了!怕我,服从我,我对女人极好,你放心。”

    伸手把她的肚兜一撕,发出裂帛之声。

    她用双臂环住自己的前胸,脸绯红,垂着头,垂着长长的睫毛,面色在灯烛下阴晴不定,但她即便是害怕了也并不像一般的女孩、少妇那样恐惧尖叫、筛糠颤抖、连声求饶……她默默地垂着头,不看他的举动,视他若无物。

    温凌当然不甘心她这样的漠视,像巨大的蝙蝠一样折转到她身前,用破碎的茜红布片比较她绯红的脸颊和洁白的肌肤,调笑道:“怎么好呢?叫你衣不蔽体。”

    凤栖说:“你赔我。”

    他哈哈大笑,目光垂到她的孕肚,笑容便凝住了。

    萨满说“风暴咆哮,白马嘶咽,乳虎降冬,落胎大灾”,她神奇地通过了白马的考验,他即便再恨她肚子里的胎儿,也不敢不遵萨满的神谕不仅是他信仰,他手下的千万个猛安、谋克、普通士兵更加信仰。

    他瞬间冷下来,把那茜红的布料碎片往她脸上一扔:“我没这样艳丽的红绸缎赔你。”

    第 237 章

    第二天, 驻扎在延津渡口的温凌,看见凤栖用被捆着的双手吃力地清洗一块红缎子。

    “这是哪儿来的?干什么用的?”他狐疑地问。

    凤栖头都没抬,但看得到耳朵红红的, 等他凶巴巴问第二次才红着脸说:“你把我的亵衣撕坏了, 又不赔!我穿什么?胡乱从点心匣子里薅一块垫布凑合着用,油乎乎的都不知道洗不洗得干净……难道我不艰难?”

    好像抬手还抹了抹泪花。

    温凌瞬间没了脾气,瞧了一眼那块红缎子花生酥的提盒他早就检视过了, 垫布自然也看过, 是大红的双喜绣纹南梁绣娘们闲得有多无聊,贵族小姐又有多奢靡, 在食盒的垫布上还要如此精心地刺绣!

    他摸了摸鼻子, 清了清嗓子,说:“我也没说不让你穿亵衣……你洗吧洗吧。问两句而已么……”

    下晚他回营帐,又看见凤栖在用被捆住的双手吃力地把已经洗净晾干的红缎抹平,四周用炭枝画出肚兜的边沿线。

    见他来了,凤栖说:“我要把剪子。”

    “要剪子做什么?”

    凤栖举起红缎说:“这是方方的一块,我总不能穿块方布在身上?得裁剪成肚兜的形状才行啊。”树刺

    温凌半日才回答她:“我没有剪子。”

    “营中的女孩子,总免不了要做针线的, 借一把不行么?”

    “不行!”他斩钉截铁地说,“刀子、剪子、一切锋利的东西,你都别想接触到!”

    他打量了凤栖一眼,她一头长发都只能用丝带扎着, 玉簪都给他收走了;屋子里连蜡烛都没有,明角灯挂在她够不着的地方,光线晦暗;行营帐篷是竹片的架子, 悬梁也会断掉。

    她长时间被捆着双手,被他或他派来的人时刻监督着, 死都不要想死。

    凤栖只是撇了撇嘴,说:“好吧,我就把布这里、这里、这里……都折起来缝上,权当是花边了。”

    一边说,一边折出肚兜的样子给他看,歪着头的模样好像一个懵懂天真的少女,叫人不敢相信她一肚子的坏水。

    温凌只能一再地提醒自己别被她的假象骗了,然而心已经情不自禁地软了自己都意识不到。

    等她可怜巴巴噘着嘴请求他解开她的双手:“要点针线可以吧?绣花针,你怕我用来杀你么?还有,两只腕子这样捆在一起,实在没法劳作,你就这么担心我松开手就跑了?”温凌也就顺水推舟答应了:“我就在你边上监视着,你要想玩花样,我就打折了你的手和脚,让你一天十二个时辰只能都躺在榻上!”

    凤栖撇撇嘴,又娇滴滴又拿他无可奈何。

    温凌见状,就上前把捆她的秋香色厚缯解开了,又叫人去营伎那里借一些针线来。

    凤栖在等待时低声说:“我这条厚缯披帛,你还一直留着?”

    温凌看了那厚缯一眼,冷冰冰说:“自然要留着,将来总要报它砸我一石头之仇。”

    凤栖不由微微露了一些笑涡,让他心里一漾,随即他又拧着她的脸颊说:“你笑我?你当我被那姓高的贼子摆了一道,还会被摆第二道?!”掐得始于重,继而轻,觉得她龇牙咧嘴、忍痛忍泪,而目中莹莹的模样也很可爱。

    因而也浑然不觉自己陷进去了多少。

    等凤栖凑着门外的暮色做针线,温凌又忍不住看她。

    靺鞨的女性们也要在家劳作,他的母亲出身低微,在特别重视生母血统身份的靺鞨皇宫里都没有几个侍女,还如同部族制的靺鞨汗王,低等庶妃要自己搓绒线、做针线。他母亲在世的时候也会坐在暮光里一针一线给他缝制小衣衫,全神贯注的,直到他娇娇地喊一声“阿娘”,她才会回眸对他温柔地一笑。

    温凌不觉出神,直直地盯了半天也没挪动。

    他的阿娘早就去世了,他是皇子,但不得宠爱,只能自己拼命地努力上进,以求父汗多关注他两眼。

    世间的温柔早就离他而去了,他也渐渐变得铁石心肠,变得怀疑一切,对身边的女子几乎从无好颜色她们却也贪图他的相貌和身份,愿意忍受他的坏脾气。

    他不知道自己喃喃地说了一句什么,凤栖转眸看他。

    但她眼中毫无温柔,只有山林间的小鹿一般的警觉之色,也没有多和他说话,就是小心翼翼看着他。

    “你也不问问我说的是什么?”

    凤栖说:“你说的话我又听不懂。”

    “你到现在还不懂靺鞨话?”

    凤栖想了想:“其实也听得懂几句,但你刚刚说的,我没有听懂。”

    “把你做的肚兜给我瞧瞧。”

    凤栖把肚兜往背后一藏,好像有点羞恼:“女儿家贴身用的东西,你一个大男人瞧什么?”

    “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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