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夫郎揣崽跑路后(女尊):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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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卫时对我说的,如今我把它告诉你,你日后必得谨记才是。”

    向晴连忙洗耳恭听。

    “仪鸾卫并非是为了打压异己,而是为了在那些贪官污吏头顶悬一把刀,让她们永远不敢欺凌百姓。”

    宋寒衣看向向晴,平静道:“我们就是那把刀,向晴,你明白吗?”

    向晴缓缓点了点头,宋寒衣继续道:“明白了就去干活吧,那边似乎有百姓在争执,咱们去看看。”

    山中本就有为大军准备的营帐,只是如今来了这么些拖家带口的百姓,一时便有些捉襟见肘起来。

    王琴将军便为难的拿这事去问谢瑶卿,谢瑶卿为迁移百姓的事已经熬了一宿,正疲倦地倚着向晚柔软的腰身,就着他的手喝一杯漆黑浓稠的提神药汁,谢瑶卿被药苦得咧嘴,看上去便有些不虞,王琴瞧见她的神情,心中更是惴惴。

    谢瑶卿微微蹙着眉,听她说了为难之处,却没有发火,只是拿向晚的帕子擦去了嘴角的药渍,她理所应当道:“百姓既没有地方住,将营帐给她们便是了,你我行军多年,难道连这点困难都克服不了吗?”

    王琴本也这么想,只是怕手下的士兵生出怨气。

    谢瑶卿却勾唇,自信张扬的笑起来,“等叛军来了,凭王卿的本事,难道三日内夺不回惠州城吗?王卿难道想在山中长住不成?”

    王琴当即爽朗笑道:“有陛下这句话,老臣定在两日内就叫惠州城物归原主。”

    王琴兴冲冲的走了,谢瑶卿在帐中甚至听见她向亲兵抱怨叛军脚程太慢,怎么不明日就到惠州城下呢?

    谢瑶卿笑着,无奈的摇了摇头,向晚不由得也跟着她笑,“她们都说这些人对陛下又没什么用,陛下为什么对她们这么好呢?”

    谢瑶卿就着他的手指吃了块苹果,故意含住他的指尖,慢吞吞的品味着其中的甘甜。

    谢瑶卿在向晚气急之前恰到好处的收回灵活的舌头,含混不清道:“哪有什么为什么,朕是皇帝,自然应该护佑百姓,这是皇帝的天职所在。”

    向晚便低声道:“那陛下当日救我,也是在履行天职吗?”

    谢瑶卿仔细的想了想,虽有些心虚,但仍然坚定道:“朕救你,自然是因为当时就喜欢你,想同你亲近,否则怎么会接你进宫呢?”

    向晚将手里的苹果撂下,瞪了她一眼,愤愤道:“陛下就知道骗我,你当时接我进宫分明是要把我当解药用的!”

    谢瑶卿连忙捉住他的手,真诚的看着他,“你确实是朕的解药,朕这一生,唯一的解药。”

    “朕之前千错万错,不敢奢求你原谅,不想让你给朕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向晚纠结半晌,而后将手一甩,坐到一边赌气。

    “你先把惠州城夺回来再说其它,我可不想孩子有个丢城失地,丧权辱国的娘亲。”

    正巧内侍来报,世家的叛军赶着老幼,已在十五里外了。

    谢邀卿便笑着戴上盔甲,捏着向晚柔软的脸颊,笑眯眯的。

    “好,等朕把惠州城给你夺回来!”

    第 53 章

    世家叛军近在咫尺, 谢瑶卿却只带八百轻骑,还令她们卸下精良盔甲,只穿一身破破烂烂,看着和乞丐没什么两样的破铜烂铁, 先前那些威风凛凛的高头大马也一并歇在马棚里, 只许她们骑着四处搜刮来的驽马上阵, 连谢瑶卿也舍下自己的骏马, 换上了一匹老马,穿上了一身老旧生锈的盔甲。

    谢瑶卿站在铜镜前,紧了紧下颌上盔甲的绳索, 向晚缓步走来, 吃力的提着谢瑶卿的佩刀,想努力的为她戴到腰侧,谢瑶卿单手接过长刀,轻巧的挂在腰侧,她握了握向晚的手, 轻声叮嘱:“刀主兵戈, 杀气又重,你如今有身孕在身, 这些东西还是少碰为好。”

    向晚抿着嘴,小声为自己争辩, “陛下要挂甲出征,我实在也想为陛下做些什么,也好让陛下安心些。”

    谢瑶卿移动几步,走到他跟前, 二人凑的极近,谢瑶卿只消低头便能瞧见向晚那琼雪一般的鼻尖与高挺清秀的鼻梁, 她便忍不住,曲起关节,刮了刮他的鼻尖,“你安稳妥当的在这里等朕凯旋,便是最令朕安心的事了。”

    虽知道谢瑶卿如今前去只是诱兵之计,也知道她有同身的本领能在战场护得自己周全,可向晚仍忍不住为她担忧,“战场上瞬息万变,凶险非常,陛下总该穿件防身的金丝软甲再去。”

    谢瑶卿不在意的笑笑,捏了捏他柔软无骨的手掌,笑道:“若对付她们还需穿戴软甲,那才是叫她们看了笑话。”她看着向晚脸上不加掩饰的担忧,忍不住将声音放柔和了些,她拉起向晚的手,放到身上盔甲的锁扣上,“不过你难得心疼朕,朕便听你的,穿上便是了。”

    她笑吟吟的看向向晚,“只是,要你亲自为朕穿才行。”

    向晚便慢慢的红了脸,双手捏着那冰冷的锁扣,羞窘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暗自抬眼瞪了谢瑶卿一眼,低下头,有些赌气的嘟囔,“就知道支使我。”

    他慢吞吞的磋磨着那枚锁扣,谢瑶卿微笑着看着他脸上绯红的云霞,只觉得连日来的疲倦都烟消云散了。

    她轻轻碰了碰向晚微颤的指甲,低下头蹭着他的额头,低声调笑,“你再不动手,这枚锁扣就要被你搓出火星子来了。”她缓缓将向晚小巧的手指包裹在自己掌心中,偏头在他耳侧,不急不徐的问,“还是说,你想让朕教你如何卸甲?”

    谢瑶卿温热的呼吸混着铁器冰冷的气息均匀的铺洒在向晚的耳廓上,他脸上的酡红便飞快的蔓延到了雪白的颈间,谢瑶卿幽深的眼神便忍不住一路向下,她有些好奇,那被柔软的绸缎包裹住的胸腹与腿间,是否也像他的脸颊与颈间一般,染上了这样一层诱人的樱粉呢?

    向晚却飞快的甩开她的手,将头扭到一边去,不敢再看谢瑶卿别有深意的眼神,他粗鲁的解下谢瑶卿的盔甲,眼神只在她精干结实的身躯上浅浅一掠,便像被火苗燎到一般飞快的收了回去,说起来这其实他第一次仔细打量谢瑶卿的身躯。

    先前两次春宵,他畏惧她的残虐与威严,在床笫之间只敢战战兢兢的闭着眼睛,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施为,连她那些望之不似人君的小癖好也一并忍受,只能在一夜荒唐之后所在床榻间小心的用些药膏。

    如今他虽羞怯,眼神却忍不住往谢瑶卿精瘦干练的身躯上瞟,谢瑶卿身量颀长挺拔,看着虽瘦,却是一块多余的赘肉也没有,隔着一层中衣,向晚看见谢瑶卿身上紧实的肌肉贴在骨骼上,同那些特意习武熬炼筋骨的将门贵女不同,她身上的每一寸血肉都是在生死之间,由数不清的刀枪剑戟熬炼出来的,所以她的每一寸血肉上,都布满了交错纵横,或深或浅的疤痕,向晚看着,便生出几分不忍。

    他轻轻抚摸着谢瑶卿从颈侧蔓延到胸前的一道长疤,垂眼不忍道:“陛下总该小心自己的身子。”

    谢瑶卿由他摆弄着自己的胳膊,为自己穿上金丝软甲,她偏头看向向晚,“登基前朕不得圣心,身边也没有贴心人。”她意有所指的看向向晚,微微一笑,“可如今不同了,朕身边终于有一个贴心人能心疼朕了。”

    向晚仍旧低着头,耐心的为谢瑶卿整理的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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