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独宠灾星小夫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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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中的好处,但赠的东西却是额外给的,一码归一码,他得知道这人情值几文几两。

    钟洺斟酌着开口,用词委婉,称银子的伙计立时明了,眨眨眼道:“您若要那物,咱们铺子里也有,皆是上好的,价钱公道,八钱一罐。”

    “一罐有多少?”他厚着脸皮问。

    伙计常做买卖,面不改色,指了指装油膏的罐子道:“和这个差不多一般大,只是更精致漂亮些,上面还有画呢。”

    钟洺没问具体是什么画,总归不会是花鸟鱼虫,他以前见过一相识的汉子,随身带着相好姐儿给的香囊,里面装的香药就是助兴玩意。

    香囊上画的小图,饶是他看一眼就觉得耳热。

    钟洺问出价钱,点点头,没说要,伙计也习以为常。

    香膏价不便宜,要是赶上精力足的汉子,用不了半月就要添新的,何等人家经得起这么耗?

    多有人好奇来问,问后却不买。

    “收您八钱半银,余下的您收好。”

    伙计拈着一小块碎银予了钟洺,又将两罐油膏递上,钟洺分别检查了一番,见无误后当场往怀里一揣,抬步离开。

    两罐油膏,他打算给二姑家送一罐,不止二姑,莺姐儿和雀哥儿也用得上,另一罐给苏乙,也能分点给小仔用。

    凡是姐儿哥儿,肯定都喜欢香喷喷的东西,那便宜的油膏一股子药味,家里大小哥儿本就烦了喝药汤子,想来不会喜,索性便不买。

    钟洺自药铺的方向转回南街口,却不知自己从怡香楼后巷出来的身影,入了旁人的眼,这会儿正在自家摊子前说给苏乙听。

    “别信汉子在床头说的话,那会儿他们为哄你快活,什么鬼话说不出口?”

    金阿婆是钟家酱摊的熟客,每隔一日雷打不动地来打二两虾酱,逢人就说苏乙的虾酱做得好,给他们揽了不少客。

    是以每回他们见了金阿婆都觉得亲切,偶尔钟春霞和苏乙还会搬了杌子,和她坐着聊聊家常。

    此时她正张着缺了两颗牙的嘴,扯着苏乙的手,一脸语重心长。

    “你嫁的汉子不错,模样好,也能赚银钱,越是如此越要提防着!阿婆告诉你,这汉子但凡兜里有了钱,高兴了再灌二两黄汤,便没几个能管得住挡下那块肉的!”

    苏乙还是第一次听长辈当着自己面,说出如此直白生猛的话,他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实在是不清楚该摆出怎样的表情应对。

    尤其是片刻前金阿婆还告诉他,说自己瞅见钟洺从乡里花楼那条街出来。

    “我看得真真的,错不了,就是你家汉子。”

    苏乙听后自是心下震动,不过他不信钟洺会去那等地方,再者说,谁会赶着晌午去花楼?

    他是没见识,可也知道花楼做的都是晚间生意,天一黑就亮灯唱曲,彻夜不休。

    钟洺就算是真的去了,肯定也有缘由。

    他思及卖了大价钱的海参,略有一番猜测。

    “有劳阿婆提醒,等我家相公回来,我定与他问个分明。”

    苏乙道声谢,几句话后起身送走这位热心肠的阿婆,才刚准备坐下,就见钟洺回来了。

    有金阿婆说的话在前,他再看钟洺,神色难免没那么自然。

    钟洺察觉到这一点,心里也犯嘀咕,要不是确信自己只在怡香楼后院停了停,而裘大头的住处内只有死了八十天的咸鱼味,他都要怀疑自己身上是不是沾了胭脂香粉,让小哥儿闻见了。

    “事情办完了?”

    听得苏乙这么问,钟洺摘下自己的褡裢拍了拍,“办完了,银子也取回来了,依着昨晚跟你说的,额外的五只黑狗参,我托的那熟人趁昨夜卖了出去,我俩分了账。”

    他比划一个数字给苏乙看,难掩喜色,小哥儿很是惊讶。

    “这么多?”

    钟洺笑道:“我也没想到,那熟人尝了甜头,还要和我长线生意,我说冬日天寒水冷,只下水这一趟,再不会多了,下回且等开春。”

    苏乙拿布巾一下下擦着跟前的酱坛子,他当下已觉得,这么大手笔的主顾八成就是来自花楼里,过去钟洺常在乡里走动,有熟人在花楼里做事,似也不是很稀奇。

    就是不知汉子只是识得对方,还是也进过花楼。

    按说都是过去的事,他不该计较,但一想到或许曾有别人和钟洺有过肌肤之亲,心里不免有些不森*晚*整*好受。

    钟洺眼见苏乙快把酱坛子擦出火星子,再迟钝也该看出不对劲,何况他在这等事上素来不算多迟钝。

    会是因为什么?

    他脑筋飞转,想到自家现在南街摆摊,来往识得他这张脸的怕是不少,自怡香楼的巷子出来就是熙攘南街,难不成有人瞧见了?

    遂干脆乱猜一记道:“方才是不是有人过来,同你说了什么?”

    苏乙手上动作一顿,布巾啪地一下落到桌面上,被他慌张抓起。

    钟洺了然。

    “看来是被我说准了。”

    苏乙转身去洗布巾,留了个背影给钟洺,低头道:“你既猜得到这个,可猜得到人家来同我说的究竟是什么?”

    他要看看钟洺会不会同自己坦白,若是会,那花楼之行多半真没猫腻,单是为了生意。

    至于为何能想到去花楼……

    他不愿细想,不给自己寻不痛快。

    钟洺凑过去帮夫郎干活,在水里抢走布巾,涮了两下。

    “我猜猜,左不过是说,我瞧见钟洺去了花楼……”

    他声音没有刻意压低,苏乙差点用擦桌的布巾堵他嘴,去花楼是什么光彩事不成!

    “你小点声。”

    钟洺挑眉,“看来我猜对了,那你怎不问我是不是真的去了,就这么放心?”

    苏乙甩了甩手上的水,垂眸敛眉道:“我知你无论去哪里,都是为着谈生意的就够,一家人过日子,不该胡乱猜疑。”

    小哥儿话音落下,起身欲走,后面的钟洺两下拧干布巾追上来,自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瓷罐。

    “刚刚手沾了凉水,你擦干了试试这个。”

    苏乙茫然接过,打开后登时鼻间幽香萦绕。

    其中的油膏雪白细腻,依着钟洺所说,他用小指挑出一点涂在手背上,用搓热的掌心捂化,抹匀后一双手都是香香软软的。

    “这东西定然便宜不了。”

    一听五钱银子,他咋舌道:“我猜二三钱,没想到还要贵。”

    这么巴掌大的一丁点,都能买四罐子贝柱酱了!

    苏乙活了十几年,从没用过这么金贵的东西,他握着瓷罐,“怎么突然想起买这个?”

    “早就想买了,只是总忘。”

    钟洺道:“日日用得上的东西,贵就贵些,总归是划算的,这一罐就是和小仔一起用,也能用上一个多月。”

    苏乙面上含笑,口中却道:“这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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