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独宠灾星小夫郎: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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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捞一把就有,五文钱也不舍得掏?回头市金涨了价各个就老实了!”

    小吏恶声恶气,却不知自己一句无心的话提醒了刚刚过去的汉子。

    钟洺一下子记起,涨市金这事先前当真发生过,就在不久之后。

    原本五文的市金一夕之间涨作八文,只对水上人收取,其余摆摊的乡里人、村户人,照旧是五文。

    别看只是多了三文钱,一个月下来,可就是足足二钱多银子。

    而眼下在乡里街旁赁个摊位,只要不挑拣地段,一个月的赁钱也不过二百文,且不许贱籍租赁,加钱也不成。

    最重要的是,伴随市金上涨,乡里还开始对上岸贩鱼获的水上人加收鱼税,鱼获按斤称重,每斤加收一两文不止,赶上一眼就看得出的值钱货,譬如龙虾、海参、石斑等,还会漫天要价,狮子大开口,全看当日小吏的心情。

    不想交,也可以,赁个摊位即可,本朝商税原本就只针对于有铺面的坐贾征收,零散摆摊的小贩不在其内。

    这就导致问题又绕回最初,水上人是贱籍,赁不得摊位。

    种种条框,明摆着就是冲着多刮他们一层皮来的。

    硬壳子的海产压秤,有些一斤压根没有几个,水上人多了支出,卖价只能也跟着涨,惹得乡里人同样不忿,整个九越县怨声载道。

    这正是钟洺下狱前夕发生的事,那会儿他得了消息后,还特地回白水澳告知二姑、三叔几家子族人,建议他们提前找找门路,在城里合赁一个摊子,不然以后靠贩鱼得的利只会越来越少,到头来只肥了官差的荷包。

    可当时他“名声在外”,族人岂会信他。

    得知他因要找门路,打点上下难免还要花钱财时,还说他是不是在乡里沾了赌瘾,亦或养了粉头,赚的抵不上花的,回澳里打起亲戚的主意,开始招摇撞骗了。

    钟洺觉得失望,撒手不管,没多久他蒙冤坐牢,想必当日打定主意不信他的人还庆幸得很。

    ……

    现今旧事重演,既这一回他打算脚踏实地经营日子,不管别人,首先自己赁下个摊子才最紧要。

    于是将此事暂记下,盘算一番。

    钟洺很快离开了喧嚷的码头圩集,拐了几个弯后,在与苏乙说好的一家铁匠铺子附近找到了人。

    小哥儿把扁担放在地上,整个人贴着墙根站着,灰衣几乎和乡里常见的蚝壳房的外壁融为一体。

    不仔细看,险些错过。

    钟洺上前,语气是自己难以察觉的温和。

    “等多久了?”

    “没多久,我也刚来。”

    苏乙其实已经早就来了乡里,已在圩集上零卖了些虾酱,而后赶早两刻钟到了此处。

    他怕钟洺比自己更早,自己等对方,总比反过来要好得多。

    钟洺轻轻颔首。

    他之所以和苏乙约在这里见面,是因为这附近少有水上人来往,且他还在铁匠铺子定做了铁器。

    “你略等我一会儿,我去对面铺子取样东西。”

    他叮嘱一句,小哥儿自是答应。

    进到铁匠铺子,他提了一嘴要取的物件,拿出上回伙计予他的纸条,伙计接过,对着上面鬼画符一样的记号,送来他几日前来此定做的几根细长铁签和配套的箭头。

    箭头分三种,一种三枚,总共九枚一套。

    一种做了小倒钩,不容易跑鱼,一种做了两侧大倒钩,专用于捕大鱼,还有一种是三叉头,利于飞射鱼群,增加射中的可能。

    铁签两根,打磨的还算精细,头部磨尖,也可以单独用。

    “上回你已给了二成的定钱,再给八钱银子就清账了。”

    盐铁官营,价钱不说多昂,也不是轻易买得起的。

    像是水上人赶海常用的铁耙、铁铲,一家人一般也就只有一套,一口铁锅更是没个七八两银子买不回家。

    这回的几样看起来没多少份量,箭头比拇指肚大不了多少,亦花出去足足一两。

    “谢了。”

    钟洺把得来的东西检查无误,用一块麻布卷好,丢进网兜里。

    铁匠铺对面。

    苏乙想到一会儿要去和食肆掌柜做生意,难免还是有些紧张。

    虽然已经看过好几次,但还是没忍住,打算再打开坛子看一眼虾酱有没有问题。

    坛盖一启,虾酱的味道被风带向四方,吃不惯的人会觉得腥味重,喜欢的人却只会觉得香。

    尤其是九越县这边习惯食虾酱,家家户户都常备着,有的是自己做,有的是嫌麻烦,直接出来买现成的。

    几个流里流气的汉子在街上闲耍,鼻子动了动,闻到虾酱的味道,登时有点馋了。

    再看卖酱的哥儿生得瘦小孱弱,怕是两句话就能吓破胆,巴巴地将虾酱奉上,他们商量几句,便为了抢一口白食,勾肩搭背地向前走去。

    怎料就在还差几步就到时,正遇着一个高大魁梧的人影,直直朝着灰扑扑的小哥儿走去。

    不仅看着就打不过,侧脸还分外眼熟。

    为首的汉子登时换成一副笑脸,狗腿子似的迎上前,热切唤道:“恩公!”

    钟洺刚欲带着苏乙往四海食肆去,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动静熟悉,回首看去,立刻沉下脸。

    他眉目轮廓本就偏冷硬,十几年的军营生涯令人改了心境,对着惹自己不快的人看去时,目光当中的威慑感十足,吐出的语句更是半点不讲情面。

    “别乱套近乎。”

    苏乙悄悄左看右看,不敢说话。

    詹九被这股子视线冻得一哆嗦,好在他没别的优点,就一条,脸皮厚,仍然笑容不减。

    “恩公,话这么说可就生分了,我早前好几次想请您吃酒,您都不赏脸……”

    到了跟前,一双眼珠子在钟洺与苏乙当中骨碌一转,像是悟到了什么,冲苏乙拱拱手道:“方才离得远没看清,原是我冒犯了,这位哥儿想必该是嫂夫郎吧?”

    由于面前人身上不正经的气质太过明显,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子,苏乙本还有些害怕。

    又因不想被钟洺发现自己这般没用,兀自强撑着没表现出来,哪知汉子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我……不是……”

    他慌乱摆手,一张脸红成煮熟的虾子,自己还编着辫子呢,这汉子怎张口就乱说!

    若是钟洺因此着恼……

    他羞愤相加,话都说不利索。

    钟洺哪里看得惯苏乙挨欺负,脸色愈冷,警告道:“詹九!”

    他自己都尚未表明心意,就被这厮一指头捅破窗户纸,把苏乙吓跑了可怎么收场。

    他使个眼色示意詹九,“还不快道歉。”

    詹九挠挠脸,看不出这俩人什么路数。

    哥儿脸红是脸红,那不就是脸皮子薄么,别人被他一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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