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谈谈by听杉: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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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保安在争执着什么。

    隔着段距离,听不清内容,但言行激烈,感觉再僵持下去就得打起来了。

    保安拽着男人的衣服,义正言辞道:“你既没门票又不在这里上班,不能进去!”

    男人原本还收敛着,像是不想惹人注意,可眼见对方态度坚决,便开始不管不顾的嚷嚷。

    “老子找儿子,凭什么不让进?!”男人说。

    “规定就是规定,你儿子要是在这儿,打个电话喊他下来接你啊!这也没有那也没有,我怎么知道你进来干嘛的?”

    这男的力气不小,保安的帽子被打掉,快要拉不住人。

    男人拽掉自己的口罩,指着自己的脸,咬牙切齿道:“时恪!认得吗?!他不是很有名吗,老子的种!!”

    看见脸的瞬间,保安也愣了一下。

    虽然这男的有点不修边幅,满脸胡渣,头发也油的快打柳儿了,但看五官还真和时恪有七八分相似。

    见保安哑火,男人立刻摆上架子,挥臂甩开他的手,指着鼻子道:“赶紧的,你给老子把他叫下来也行!”

    人群开始交头接耳,看热闹看出了神,队伍空出好大一截,直到后面有人提醒,前面的人才一路小跑着接上。

    “你这个……你等等,”保安拍了拍衣服,“我这也得跟上面再通知一声。”

    刚说完,队伍前端爆发出一阵雀跃的欢呼,保安偏过头,顺着人群的视线看见了从大楼里走出来的时恪。

    太阳炽烈,热风扑面,时恪抬手遮住光,朝门口的位置张望了一眼。

    保安冲他招手,喊了一句:“小时!你看看认识这人吗?”

    再抬眼,脚步便钉住了,连带着躯体被冰冻似的僵硬,而疤痕却在沸腾灼烧。

    时恪觉得一阵晕眩,目光挪不开似的,死死地咬着男人。

    为什么林轶会在这里?

    他怎么会还能找到这里?

    人群簇拥在一起,在入口处不停跟时恪挥手打着招呼。

    他不能让自己呆楞太久,咬着舌尖,将所有情绪尽力隐藏,回了个还算得体的微笑。

    以时恪对林轶的了解,对方一定是带着麻烦来的,非比寻常的麻烦。

    他重新抬起步子,走得沉稳,在外人看来刚刚就像是被太阳晒得懵了一下。

    在男人面前站定,时恪压抑着翻涌的恨意,眸海一片死寂。

    林轶倒是一愣,上下打量一番,盯着脸看了半天。

    然后才嗤笑着说:“我日你妈!蹿这么高!日子过的好啊,不管你老子了?”

    保安面露难色,就算这男的真是时恪他爸,也不能这么说话,这哪像爹,像个讨债鬼。

    林轶重新戴上口罩,扬着脖子道:“你跟那贱人跑了,老子就是来找你算账的!”

    时恪知道,林轶这是在逼他,逼他丢面子,逼他在所有人面前不得不承认这个父亲。

    偏偏今天园区的人又这样的多,不可能放任林轶在这里撒泼。

    人群中有人冒头,想过来看看情况。

    时恪上前挡住视线,说:“要钱?跟我走。”

    第45章 痴心妄想见不得光

    曼格大道, 迟雨Late Rain.

    服务员端着两杯咖啡,问:“冰美式是哪位的?”

    时恪点头示意,轻声道:“这里。”

    “请慢用。”服务员将另一杯放在林轶面前, 临走前多看了他一眼。

    那人奇奇怪怪,带着个口罩, 目露凶光,看着瘆人。

    时恪特意挑了家街尾的咖啡厅, 在最角落的位置落座。

    这里人少, 安静, 离创业园不远, 而且周围随时都有巡逻的治安人员, 算是个不错的公共谈话地点。

    店里空调开得很足,时恪觉得四肢都在发麻,不知是冷气吹的, 还是躯体化症状发作。

    他将放在桌下的左手拢成拳,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等服务员走远, 林轶才说:“给我二十万,老子马上走。”

    开门见山, 主动带着条件来的。

    怕是惹了大事。

    时恪眼眸低垂,看着杯子里的冰块被溶出气泡,握着杯子浅浅喝了一口。

    对面等得不耐烦, 巴掌拍了下桌子,周围几个零散的客人向他投来目光。

    余光中的林轶偏过头去, 眼睛眯缝起来左右乱瞟,像是怕被发现似的,缩着脖子低下了头。

    林轶在躲人?

    这幅模样有些熟悉,以前上他们家找麻烦的债主不少, 只要林轶在外面欠了钱,回家的时候就是这么畏畏缩缩的。

    时恪放下杯子,手指敲打着杯壁,由下而上缓缓掀起眼帘,道:“为什么?”

    “老子找儿子要钱天经地义,”林轶几乎是咬牙切齿,声音却压得很低,“什么时候轮到你来问。”

    咖啡入喉,起到一些镇静作用,时恪的手指被冰得发痛也不肯放开。

    痛感能让人保持清醒,尽管浑身都在抗拒,但至少先摸清林轶的现状。

    时恪激将道:“不说我就走了。”

    作势要起身,林轶立刻伸手抓他,被时恪躲开了。

    “你敢!”林轶怒道。

    有些话是被刻在骨子里的,纵然时隔多年也同样奏效,就像巴浦洛夫的狗。

    时恪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很快调整好状态,说:“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说实话。”

    林轶瞪着眼,第一次感觉到在时恪身上吃了亏。

    他原以为时恪会怕他,毕竟从前自己打他就像打一只蚊子一样,随手的事。

    “老子手头缺钱!二十万!”林轶说,“你要是不给,我就……”

    “杀了我?”

    时恪打断他的话,眼眸像是覆了一层霜。

    林轶越是回避,越能证明时恪的猜测。

    想起当初林轶突然消失,也是因为赌博欠钱。

    他打量起林轶的穿着,忽然察觉到一丝怪异。

    带领衬衫,直筒裤,皮鞋,和记忆中那个每天穿着背心拖鞋的男人完全不同。

    林轶没读过什么书,嗜赌又酗酒,为了钱可以不择手段,却及其贪生怕死,唯一的优点大概只剩这张脸。

    上次见到他大概是九年前,时艳接到警局电话,说林轶被捕了,罪名是聚众赌博和故意伤人,判了整整八年。

    算算时间,离他出狱也不过一年。

    没了经济来源,也找不到妻子儿子,他怎么会有钱买这样的衣服?

    要么傍上谁了被威胁,要么发了笔横财又输光。

    时恪在心里将他描了一遍,恐怕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这么了解林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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