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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赘婿就得做这个》 15-20(第4/11页)
午休过后,喻娴带着下午茶登门“问责”。
关上总经理办公室大门,她抿了一口冰美式,盯着温大小姐啧啧称奇:“所以,你和韩佑在家约会了一整天?”
“不是约会。”温廉纤嘴硬,“是休息。”
“休息成这样?”喻娴指了指温廉纤脖颈上的红色印记,一挑眉,“宝贝儿,你这症状,看起来越休息越严重啊。”
温廉纤一愣,迅速低头摆弄起早上出门前特意系上的、用来遮挡吻痕的丝巾:刚刚开会的时候,小唐她们应该没瞧见吧?
都怪韩佑。
说什么多消耗一点体力,胃口也会好一点,结果就一口气用掉了整盒三枚装,等两人想起来出去吃饭的时候,桌上的饭菜早就凉透了。
观察着闺蜜的表情,喻大明星促狭摇头:“不亏是你爸挑中的女婿,韩佑果然很有一套,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玩得了音乐,暖得了大床——就差给你生孩子了。”
听到这话,温廉纤猛地咳嗽两声。
艰难地将嘴里的芒果千层吞咽下去,她咬着小叉子,故作苦恼:“是啊,可恶,韩佑怎么就不会生孩子?”
两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扬了扬唇。
喻娴撑着脸:“看样子,你也挺满意的?”
温廉纤没吭声,长睫一垂,继续和面前的甜品作斗争——算是默认。
喻娴是过来道别的。
眼见着好端端的弟弟突然就变“烂”了,她也没了旅游的心思,正巧工作室给她接了新的电影通告,就准备飞回楠丰继续工作。
温廉纤安慰道:“我和韩佑十一月底就会回去,到时候再聚。”
知道他们要在绣园举行婚礼仪式,准伴娘点点头,又想起另一桩事:“对了,高中同学群里前几天还在说圣诞节前聚一聚,你们要是凑得出时间过去,那我也报名。”
温廉纤和韩佑都在文星双语“不是一班人”的群聊里,只是,两人都不大爱凑热闹,很少参与冒泡闲聊。
她一时间给不了准话,因为办完婚礼还要回隆滨。
喻娴纳闷:“你打算在这儿待多久啊?”
温廉纤一五一十交代自己的处境:“览星文投还没步入正轨呢,我就这样交卷,我爸肯定不满意,再说了,离家远一点,其实也挺自在的。”
算是弥补了当年留在楠丰本地念大学的遗憾。
难以理解这种“背井离乡”的乐趣,喻娴耸耸肩,一语拆穿:“你之所以觉得自在,还不是因为韩佑一直陪在身边?”
温廉纤想反驳,组织好了语言,却没法张口——她毫无后顾之忧地冲在前方披荆斩棘,确实有韩佑镇守后方的功劳。
冰美式见底,喻娴看了眼手机,说差不多得去赶飞机了,接着将一路拎过来的纸袋留在了温廉纤的办公桌上:“这些原本是我打算这几天用来找乐子的,谁能想到,吃到嘴边的弟弟也能飞……我懒得再背回楠丰了,留给你和韩佑助助兴吧。”
迎着好友疑惑的目光,她故弄玄虚地挤着眼:“原本还担心你们用不上呢,现在看来,倒是我多虑了。”
温廉纤盯着纸袋里六七个包装严实、轻重不一的方盒子,着实纳闷:“是什么东西?”
说罢就要伸手去一探究竟。
喻娴眼疾手快地按住她:“回家再拆。”
思考片刻,又神秘兮兮地叮嘱:“最好,叫上韩佑一起拆。”
第17章 017 质疑纣王。理解纣王。成为纣王……
将喻娴送到机场后, 温廉纤径直回了御月庭。
比平时到家更早一些。
彼时的韩佑正站在阳台上拉小提琴,线条流畅的琴身置于颌下,肩背下沉, 右臂抬起, 随着琴弓缓缓起落, 悠扬的音乐声流淌而出, 冲刷着内心深处的堤岸。
温廉纤没有打扰他。
她站在玄关听了许久, 直到一曲完毕, 才拍了拍手。
韩佑的声音远远响起:“回来了?”
温廉纤边换鞋边问:“是什么曲子呀?”
听起来有点陌生。
韩首席将小提琴放进琴盒:“德拉斯基进行曲,爱羽乐团那边下周末要表演的曲目。”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松香味, 应该是刚刚保养过琴弓, 温廉纤这才知道, 韩佑下午已经去爱羽乐团“报到”了, 明天就开始参加排练, 为下周的乐团演出做准备。
到底是芳华乐团力捧的小提琴首席,到哪儿都很抢手。
韩佑观察着温廉纤的表情,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会协调好时间,尽量多留在家里。
她却摇头:“既然你做了这个决定,那就要全力以赴, 我会支持你的,不过, 这周末的时间记得空出来——我们要拍婚纱照了。”
韩佑应声。
瞥见的妻子脚边那只鼓鼓囊囊的纸袋, 他上前将它拎到餐椅上:“买了什么?”
“不知道, 喻娴送的。”温廉纤如实回答,“她今天回楠丰了,下午来我公司坐了会儿,临走前塞给我的, 非让我回家再拆,还让你帮我一起……”
最后几个字,打着旋儿消失在风中:韩佑手脚麻利,已经将一只纸盒的外包装拆开了,里面是一盒印有“情侣飞行棋”LOGO的桌游。
温廉纤歪了歪脑袋:“你玩过这个吗?”
韩佑神色微妙:“见过。”
盯着桃粉色的“情侣”两个字,温廉纤莫名感到很不舒服,冲丈夫抛去审视的目光,决定刨根问底:“在哪里见过?”
韩佑移开目光:“从玲珑华府搬走收拾东西的时候,在家里见过类似的桌游。”
温、韩两家一直是邻居。
只是一处地方待久了,难免想要改变,温廉纤上高一那会儿,两家人又商议着买了玉玺公馆的洋房叠墅,依旧是楼上楼下。
搬家也赶在了同一天。
温廉纤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不是和其他女孩一起玩的就好。
她打开棋盒研究了一会儿,眉头越皱越紧,又犯了老毛病:自己思考问题之前,习惯性问一问韩佑。
“六十九是什么意思?”
“传教士又是什么意思?”
“观音?老汉?”视线在花花绿绿的棋盘上乱飘,温廉纤愈发糊涂,“这些都是什么啊,飞行棋还分角色吗?”
韩佑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唯有感慨,温大小姐从小就被保护得很好,很少接触到那些超纲的知识。
当然不会接触到——若是哪个不长眼的男生敢在她面前聊这些,他第一个不会放过对方。
直到看见了几则能够通过字面理解的“惩罚”和“奖励”措施,闭塞的思路终于缓缓打开,温廉纤低头用手机搜索完那些晦涩难懂的词汇,猛地将那张“不堪入目”的棋盘纸塞回纸盒里,继而涨红了脸。
一路红到耳朵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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