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呆子!不许亲我!: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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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劳烦二哥将荷生叫进来。”

    “行行行,什么臭毛病。”阮藜摆摆手,懒得再和他掰扯,转头叫了荷生进来,“快去,给你们少爷处理伤口。”

    元献这才解了腰带,将上衣脱下。

    他的伤口已破了皮,和夏日轻薄的衣衫黏在一块儿,这会儿皮肉与衣衫与强行分开,疼得他又是满脸冷汗。

    荷生看着那纵横交错、触目惊心的伤口,忍不住咬紧牙关,也嘀咕一句:“这王夫子下手也太狠了,我都不知该如何处理了。”

    大夫写完方子,走近探望两眼,接过荷生手中的帕子,拧得更干了些,轻轻将元献后背的汗渍血渍沾去,新拿了罐药粉洒上去。

    元献闷哼一声,强忍着没有动弹。

    “就像这般。”大夫道。

    “小的知晓了。”荷生接过帕子和药罐。

    大夫微微点头,又道:“这几日千万不能碰水,也不必穿衣裳了,就这般待在屋里别出去,免得出了汗,伤口又开裂和衣衫黏在一起。”

    “他的伤是不是很严重?”阮葵涂好药膏从屏风后出来,她走到床边才看见元献背上的伤,惊得一抖,“你、你……你怎么伤得这么重啊?”

    元献抓住她的手,轻声哄:“莫怕,我没事儿,过个几日就好了。”

    她蹲在床边哭:“呜呜,我明天就给你报仇去呜呜呜……”

    阮藜有些头疼:“行了行了,别添乱了,他伤得不轻,一会儿还得来哄你。”

    阮葵撇了撇嘴,忍住眼泪,不说话了。

    元献牵着她往床边坐下,握握她的手,又哄:“别听他的,我伤得不重。”

    阮藜叹息一声,彻底无语了。

    刚巧,丫鬟在门外通报:“伯爵府的老祖宗和二夫人来了,马车刚过角门。”

    “可算是来了,我是管不了他们俩个了,快请快请。”阮藜连连招呼。

    丫鬟应了声,还没往外走远,老祖母的唉哟声就传了进来:“你们两个是又闯了什么祸了!一天天的怎么就不消停呢?”

    元献和阮葵对视一眼,小声道:“妹妹帮我将床帐子放下来吧。”

    “嗯。”阮葵慢慢起身。

    帐子刚放下,老夫人和刘夫人便进来了,只往那帐子里一看,两人都险些晕过去,老夫人更是捂着帕子掉起眼泪:“这就是犯了再大的错,也不能这样打啊。”

    “祖母……”元献当即要起身去劝,疼得手臂都撑不起来了。

    阮藜见状,上前几步扶住老夫人:“祖母莫怕,这伤瞧着吓人,但没伤到内里,大夫就在这儿呢,您和叔母有什么问大夫就知晓了。”

    大夫立即应和:“是、是,这伤不及内里……”

    刘夫人没听一会儿,看到床边坐着的阮葵,匆匆将她拉去了屏风后面:“你也伤着了?伤在哪儿了?伤得重不重?”

    “背上有一条伤得最重,其余的都还好。”阮葵拉着母亲的手臂,“娘,元献他伤得很严重。”

    “娘知晓。”刘夫人看见了,可她现下最担心的还是自己的女儿,“快,将衣裳解了,让娘看看。”

    阮葵将衣衫退下,露出背上的伤痕。

    那条伤痕从肩斜着往下,没入腰间,看得刘夫人眼睛一下红了,扶着她的手臂哽咽:“从小到大,就是你父亲生气,都未将你打得这样严重,你这才成亲几日?就伤成这样……”

    她抿了抿唇,将衣裳整理好:“大夫给的药挺好的,抹上去冰冰凉凉的,现下已经不疼了。”

    刘夫人拿帕子按了按眼泪:“手上的呢?”

    “手上的伤还好,只是起了些红痕,还好元献给我挡着了。”

    “嗯。”刘夫人蹙着眉,将她身上的伤痕都检查完,忽然瞧见她锁骨下方的红痕,“这……”

    她看一眼,脸唰一下红了,匆匆忙忙将衣裳往上拉了拉:“没、没什么。”

    刘夫人回神一些,也扔掉了方才的想法,事儿是他们俩一起犯的,也不能单怨元献。

    “出去吧,外面说完话了。”

    “噢。”阮葵垂着脑袋走出屏风,跟着母亲一块儿坐在了祖母身旁。

    老夫人伤心的劲头已过去了,看她一眼,重重叹息一声:“你们俩个啊!我真不知如何说你们好!平日在家里胡闹就算了,现下好了,闹去外面了,被夫子责罚了吧?那书院是胡闹的地方吗?”

    “祖母。”元献又要起来。

    “你赶紧躺好,还嫌自己身上的伤不够重吗?”老夫人照样骂他。

    他趴好,但接着道:“不干妹妹的事,是我的错,我舍不得她离不开她,哄她和我一起去书院的。”

    阮藜在一旁听得牙都要酸掉了,怕引火上身,没敢说什么,只是啧啧两声,就这,老祖宗还是瞅了他一眼。

    “你们啊,我都不知如何说你们好!”

    话音未落,唐姨妈哭嚎着从外面跑进来:“我的儿诶,你怎的伤得这样重啊。”

    老夫人一下沉了脸,顾及着唐姨妈毕竟是元献的亲生母亲,只是别开眼,没说什么。

    唐姨妈一路跑进来,掀开帐子,尖叫一声,伏在床边,哭得更厉害了:“我的儿诶,是谁害得你这副模样?你原先那样听话的,自打成亲后是越来越犟了……”

    “够了!”老夫人双手狠狠杵了下拐杖。

    唐姨妈吓得一抖,摔坐在地上。

    槐灵上前,笑着将人扶起来:“惊着夫人了吧?我们老夫人也不是跟夫人您置气,只是大夫说了,少爷他得静养,不能见风见脏污,您爱子心切,可手也未净衣裳也未换,就这样将帐子拉开,若是那些污秽之物进入伤口之中,恐怕会有大麻烦。”

    玉匣默默将拉起的帐子放下,退守一旁。

    槐灵扶着唐姨妈坐下,接着道:“况且您方才那话说得不好,哪儿有谁想害少爷呢?无非是犯了些小错被罚了罢了,谁还没犯过错呢?知错能改就好,方才少爷都说已知晓错了,您可莫再生气了,当心气坏了身子。”

    唐姨妈眼珠子一翻,悄悄环视一圈,不敢得罪老夫人,只看向刘夫人。

    刘夫人微微颔首:“你莫见怪,献哥儿在老祖宗心里就跟亲生的一样,老祖宗也是担忧献哥儿。”

    “是。”唐姨妈找回些面子,不敢再多说什么。

    刘夫人又道:“他们到底是年轻,从前感情便好,成了亲自然更是分不开,幸而还算同心,出了事也不推脱。”

    老夫人深吸一口气,指着阮葵和元献:“你们啊,旁人是心太不在一块儿,你们两个是心缠得太紧了!”

    “没嗯、没……”阮葵嘀嘀咕咕没敢大声。

    “都成亲了,都是你的人了,你盯这样紧做什么?难不成她还能跑了?这样难舍难分的?难不成以后当了官升了职到朝堂上去参政议政了,还要将她带着?”

    阮藜没忍住,笑出了声。

    老夫人又瞅他:“你也别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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