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蛇的陷阱: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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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LieberGott!DuhastRecht.(我的老天!你说得有道理。)”

    说罢,她重新拿起筷子,开始吃饭。她吃饭很节制,因此虽年过五十,身材还如少女一般。

    谁说俄裔女人一过中年就成大妈了,我妈妈永远是少女,卢箫开心地想。不过这也多亏了哥哥扶持这个家,才能让母亲什么都不用操心。

    饭后,一家人围着桌子聊了聊天,就又各自散去了。

    卢箫本想洗碗,却被妈妈拦下了。

    娜塔莉亚冲女儿娇嗔道:“我可怕你把这么好的盘子弄碎喽!”

    卢箫笑着皱眉:“妈!”

    娜塔莉亚晃晃肩,便灵巧地抱着一摞盘子走进了厨房,留下一串清新的香气。

    再次到来的团聚说不上冷清,但也绝不热闹。小侄子生性安静,嫂子口齿很笨,母亲说话很轻,哥哥又喜欢往沙发上懒洋洋地一躺。

    卢箫算了算,中央批的休假还有九天。这九天好好陪陪妈妈,和她说说话,再看看书好了。

    对了,聊天时一定要用德语。妈妈很喜欢讲德语。那是姥姥姥爷的语言,她原生家庭的语言,每当讲时都能让她眉飞色舞。

    **

    本来此次回家与以往没什么不同,但却发生了一件怪事。

    始于第二天早上。

    卢箫刚起床,沐浴着天蒙蒙亮的鸡叫,在房间里做负重俯卧撑时,窗外传来了一阵细细簌簌的响声。

    柏林的乡村很安静,因此那响声实在突兀得过分。

    她顺着窗子向外看去,看到白茫茫的雪地上出现了久违的车辙印。三个轮子,像邮局的三轮车。

    邮局?

    奇了怪了,在寄信成本这么高的今天,谁会给我们寄信呢?莫不是哥哥从商又犯了什么法,寄罚单过来了?

    卢箫思考片刻后,只想到了一个可能:税收账单。

    一年到头来经常无法回家的卢箫打算偷偷去看一眼,顺便如果可能的话,自己偷偷去税务局交了。也该给这个家多做点贡献。

    这么想着,她走出房间。

    昏暗的客厅静悄悄的,深蓝色的天空从窗子透了些许光亮进来。

    卢箫蹑手蹑脚地穿过客厅,从猫眼向外看了一眼。果然是邮局的人,正往信箱里投信,穿着黄色的衣服,在雪地上很显眼。

    她站在门口耐心等待,等邮差开三轮车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后,才开门去取信。不想和陌生人说话,哪怕是打个招呼,因为不知道打了招呼后还能说什么。

    一出门,差点把卢箫送走。长期生活在赤道附近的后遗症让她忘记披外套了,薄薄的毛衣根本挡不住凛冽寒风。

    但回去那外套又太过多此一举,卢箫咬咬牙,冲到邮箱旁,旋好密码后打开。雪地中,邮箱的密码轮也冷得可以,跟直接摸冰块没什么两样。

    然后,她一把抓起里面的唯一一封信件,啪一下关上邮筒,就飞奔回了家中。

    她身后的雪地上,留下了一串间距很大的脚印,可见跑步人的飞快。

    再次回到有暖气的房间后,卢箫钻进被窝瑟瑟发抖了很久,眼神都被冻傻了。经过赤道冬天的洗礼后,真是越来越不抗冻了。

    身子终于暖和过来后,她终于有心情拆信了。可眼神刚落到那牛皮纸信封上,她便觉得异常诡异。

    【圣利芽街631号卢箫收】

    卢箫眨了眨眼,以为出幻觉了。然而她看看窗外,再看看信封,映入眼帘的内容是一样的。上面写的确实是自己的名字。

    看来和税收或罚单无关了,因为家里的事务处理人是哥哥。

    那大概就是军队了,说不定又出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事要紧急召回了,卢箫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

    然而,信封里面的内容更是让人大跌眼镜。

    一张发灰的正方形卡纸上,什么文字都没有,只有一个红得亮瞎人眼的唇印。

    唇印。

    唇印?!

    谁谁谁……谁啊!

    卢箫脸骤然一红,一个没拿稳,卡纸便掉到了床上。卡纸翻了过来,背面空空如也,也是一个字没有。

    整个信封里,只有一个唇印,莫名其妙。

    正红色的,留色度很高留形也很好,连细腻的唇纹都清晰可见。

    卢箫深呼吸了许久才平静下来,捏着那张卡纸,一脸嫌弃。真恶俗的恶作剧,可千万别让我抓出来是谁,不然有你好受的。

    然而信封上没有寄信人的任何信息,应该是用了匿名服务。这卡纸上的内容虽然奇怪,却不属于危险品,当然可以用匿名服务。

    但不知怎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唐中校的脸。卢箫瞬间蔫了,要是唐中校寄的,那就真没办法了。

    不对。这不像她的风格,尤其是这口红的颜色。唐中校本就不怎么涂口红,要涂也是偏紫的浆果色的,根本不会用这么招摇的正红色。

    摸着卡纸边缘,卢箫突然注意到了什么,将卡纸拿近些,轻轻嗅嗅。草木和竹炭的香气。

    这是北赤联的竹炭纸。

    北赤联寄来的跨国信?卢箫懵了。

    紧接着,她反应过来了。

    正红色的口红,形状好看诱人的丰唇,除了那条蛇还有谁。

    死女人。

    真过分。

    花这么多钱寄信就寄来这么个玩意,也不害臊。

    卢箫咬牙切齿,将卡片和信封往抽屉里一扔。

    在房子里烧东西太危险,也不敢扔到垃圾桶里,便只能暂且藏起来。等休假结束走时再一并带走扔掉好了。

    看着抽屉里孤零零的信封,她思考了片刻,拿起一个锁,将柜子锁上了。希望妈妈不要随便进房间,千万别找出来。

    后院的公鸡仍在鸣叫。

    **

    怪事一直在发生。

    不,也不能称其为怪事,应该称其为不怀好意的调戏信。

    后一日清晨,卢箫是被妈妈的声音吓醒的。

    “箫箫,你的信!”

    卢箫立刻反应过来,火箭一样冲过去拿走,冲母亲若无其事地笑笑:“可能是工作邮件,我看看。”

    娜塔莉亚丝毫没察觉到不对劲,微笑点了点头:“去吧。”

    而回到房间里偷偷拆开后,又是一张北赤联特色的竹炭纸,上面印着一个颜色相同的唇印。

    卢箫一脸嫌弃加一脸问号。

    但盯着它看了一会儿后,卢箫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刻从抽屉里拿出了昨天的卡纸比对。

    口型不一样。

    那女人在借口型传达什么话吗?被绑架了?不对,被绑架了涂不了口红。

    卢箫皱起眉头,将两张卡纸并排拿到窗前,借敞亮的太阳光细细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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