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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真少爷竟被假少爷逼着科举》 40-50(第32/46页)
可偏偏蔡宝俊的亲爹还开口,带着狠厉与卑微:“我这孩子的确嘴太贱了,该好好教训。还请苏大少爷您随意掌嘴!”
闻言,吴俊气愤不已,冷喝道:“蔡县尉,我也是敬您是有风骨之辈,才想着引荐给我师父。你怎么能对权贵卑躬屈膝?”
互保的四人互相对视一眼。
苏敬仪:“……”带带我啊,我也可以加入眉眼官司“群”!
瞧着权贵子弟面色沉沉,蔡县尉都顾不得吴俊了,自己双膝一弯,想要对苏敬仪跪下。
吕勉眼疾手快抬手扣住从七品的县尉,止住人下跪。
凌敏不急不缓,音调拔高了几分:“这卑躬屈膝,吴大少爷用得可恰当。这没有功名在身,就是草民!敬仪小叔叔是嫡长子,是礼部吏部都出具文书认证的大周第四代超品荣国侯的嫡长子。面圣都可称小臣。”
就是如此尊卑分明,勋贵嫡长子一脉一出生就可以称“臣”;而官宦子弟嘛,没有功名的情况下,在诸如代表朝廷的地方,就得自称“草民”!
或许也就因此,不管什么党派的文臣都想整顿武勋,武勋能消失一家是一家。
腹诽着,凌敏眉头一挑,斜睨着被扣住的蔡县尉,凉凉道:“县尉大人不愧是司法领域,这规矩还记得。”
蔡宝骏跪就跪了,但蔡县尉也勉强算有官身的,按礼弯腰作揖。
被死死扣住肩胛骨,都有些无法活动自如的蔡县尉听得这话,心愈发凉了起来。他一开口带着些结巴:“凌……凌公子说得是,这……这是我儿不懂规矩……”
边说他眼里带着些哀求,看向蔡宝俊,希冀人这个节骨眼脑子灵光点。
而被打了两巴掌的蔡宝俊这一刻还捧着脸,带着些愠怒与茫然,是完完全全没收到亲爹的眼神示意。
要知道他开口前也曾经设想过自己会遭受什么损失。但想来想去,也总觉不过几句喝骂,甚至还琢磨着过对方若是嚣张跋扈显摆身份,他将消息传出去后,会成为忍辱负重的代表,会被人赞誉。可万万没想到这莽夫是直接动手!
迎着某个人一闪而过还带着怨怼,仿若十分信赖吴俊,信赖人背后的靠山,苏敬仪眼眸沉了沉。想想翰林院院士五个字,又想想小说剧情。
但一时半会间也真想不出翰林院抽什么风,因此苏敬仪就直接开猛火,炮轰翰林院最牛逼最清贵的一点:“蔡县尉这规矩啊,非但得记在心上,还得用实际行动表现出来。不然,我们哥几个需要自己来报名登记吗?直接把县太爷喊家里给我们登记各种手续了。”
“我们哥几个是作为考生,是严格遵重大周朝的制度,尊重孔孟之道才自己到礼房来报名。可没想到啊,堂堂翰林院院士,听起来超级厉害的院士大人都没教自己孩子最基本的尊卑规矩。难怪我先前听过一句话,叫非翰林不入阁!”
最后一句,也是所有科举文最爱出现的一句话,苏敬仪故意咬字清晰着,故意做最恶意的曲解,但故意一口气说到底,绝不容任何人有插嘴的机会:“原来是这个意思啊。没规没矩的,就像民间最厌恶的跟登徒浪子一样,对女子容貌指指点点的,还专门踩点翻女子阁楼啊!”
“哎哟,难怪呢,这一来就说我白了,好看了,敢情是想要欺辱我啊,呜呜呜呜……”苏敬仪到最后还直接带出了哭腔,“真是好恐怖啊!”
在场所有人这一刻都骇然瞪圆了眼,看着哭得真情实感,怕的眼圈都红起来的苏敬仪。
屋内诡异的死寂。
秦延武没忍住开口问出声,打破了寂静:“你连非翰林不入阁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吗?”
就这水平参加县试?!
那曾祖父还不如希冀他争口气呢!
气狠了的吴俊闻言只觉似听到了天籁一般,傲然的开口:“就是。我翰林院那可是聚集了天下的英才。我爹可有点评考核庶吉士的权利!”
苏敬仪:“……”
行叭,你爹官位肯定到头了!
翰林院可是苏琮和新皇整顿的第一个部门!
因为翰林院,相当于办公室笔杆子。斗争是搞文字形式。炫写的诏书好,书法好!欺负人的手段就是一遍又一遍的找茬,退回让男主重新写报告。
吵得他眼睛疼,所以这段剧情就没看。
当然要是知道有一天自己会穿书的话,他苏敬仪肯定会把整本书倒……算了,还是版权买下来随便自己改比较容易。
就在苏敬仪感慨时,凌敏等人却是听着“不入阁”三个字眼皮猛得一跳,带着些揣测——或许也是冲入阁的事情来?可饶是定国公,也只是兵部尚书,也没想过入阁啊!
且入阁这种事情,向来是文臣抱团的,不带武将玩。甚至在武帝之前,也不会任命带过兵的将军当兵部尚书。
因为朝廷要用兵马粮草以及军饷,控制住将士。而兵部尚书恰是替朝廷盯着粮草等军需后勤的。因此历来也是文官担任。
据说前些年某些文官,将粮**确到粒,唯恐将士手里有粮吃饱了哗、变。
想着守边的祖父,想着即将去戍边的规划,祁茂可不想文臣再一次掌控兵部,而后干些恶心他们将士心的事来。于是他开口道:“延武弟弟,敬仪不管知道还是不知道非翰林不入阁的规矩,咱们生而为人总知道本分两个字,也不能干仗势欺人的事!”
说着他都懒得去看炫耀亲爹权势的吴俊,祁茂看向一直静默的白书吏,道:“若是县尉找书吏没有公务的话,还请书吏您继续自己的工作。我们家长还等着我们回去好好备考。”
加重了音调,祁茂向苏敬仪使个眼色,示意人见好就收。毕竟这个翰林院吴院士到底抽什么疯,他们目前不知道,还是稳妥些为好。
当然之所以没开口跟苏敬仪直说,他也是想看看苏敬仪到底懂不懂“眼色”一词。
迎着祁茂望过来的小眼神,苏敬仪沉默一瞬,也含笑摸了摸自己肉感紧致的脸蛋,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俊脸蛋,望着白书吏,积极道:“白书吏,我茂哥说得对,您还是先完成本职工作对不对?咱们堂堂礼房书吏哪能因为报考学生一句话而停笔呢?”
白书吏闻言手都一抖。
“不过他们倒是也提醒我了,这县尉和堂堂翰林院院士公子哥都对我容貌有所质疑,还怀疑我被偷梁换柱了,那万一其他人也有如此质疑呢?也掐着点来质疑我呢?因此还劳烦您一定要写清楚我的容貌,免得县试当日要进考场了又有人凭借三年前公审时的印象,对我进行质疑,怀疑我非苏敬仪!”
加重了音调,苏敬仪默默在心里自我提醒一句——立刻马上去找锦衣卫,求着钟指挥使再开一张“没有整容”的证明,证明苏敬仪真是苏敬仪!
互保的四人闻言当即毫不犹豫:“苏敬仪说得对,写清楚!”
祁茂因已经安排好了历练的去向,因此对于军中某些条文倒是清楚的,仔细着:“容貌五官描述仔细外,身高,尤其是体重也要详细写。别用模糊的词汇,直接丈量!要准确!”
边关还是有钉子的,因此为保安全,像他这样去历练又能步入军事要地的。兵部出具的证明文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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