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爷竟被假少爷逼着科举: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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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回家等八卦,有些却是胆子颇大,想要去皇宫公审现场亲自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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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时间流逝,按着规定各方准备就绪。手握鼓槌的苏琮慢条斯理的从登闻鼓鼓架上跳下来,抱紧了锦衣卫赠送给他的商户苏家家产。

    而后一脸无辜的抬眸环视周围的刀光。

    瞧着这一连串动作快落闪电,矫健迅猛似蛰伏许久的毒蛇,带着一击毙命的狠厉,奉命前来请原告的钟指挥使缓缓一抬手,示意下属将刀落回刀匣中。

    “不愧是文武双全郎啊!”钟刑看着除却额头冒汗外,但精神奕奕的苏琮,一字一字感慨道。

    他都不敢回想自己来登闻鼓时见到的场景,苏琮倒挂金钩,跟个猴一样,脚悬鼓架子上,一手举锦衣卫结案文书,一手敲鼓,还声声铿锵有力。

    有瞬间,他差点都怀疑苏琮是奉帝命而来的。否则没这么拽的小孩啊。

    这小孩还说按着律令,十岁以下免仗刑——为证明自己有天大冤屈,得接受仗刑三十方可上公堂。但太祖爷仁慈,也有豁免规定六十五以上老者和十岁以下小孩可以免除此项步骤。

    “多谢钟指挥使大人赞誉。”苏琮含笑颔首。

    钟指挥使看着不卑不亢,不慌不乱,仿若胸有成竹的苏琮,沉默一瞬,慢慢后退,冷喝道:“按律,三司查喊冤之人有无夹带。”

    三司官吏暗中对视着,皆从同僚眼中看到自己的踌躇。但此时此刻按律办事了,他们也不得不按律进行检查。

    “督察院主事杨慧勘验完毕,无刀剑夹带!”

    “刑部主事……”

    “报,三司核验完毕。”

    苏琮配合着流程,目光来回在三司官吏上打量,也大着胆子看了眼帝王心腹钟指挥使,迎着所有人的震撼与眼里那一丝丝的狐疑猜疑以及联想,慢慢悠悠的捏紧了自己手里的锦衣卫文书。

    他不能慌!

    不能乱!

    狐假虎威的最高境界便是如此!

    今日他是为苏琮为父亲苏从斌,也是为自己日后赌一把。赌赢了,他可以踏踏实实凭借才华立身,否则永远要被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吊着,日日提心吊胆,夜夜辗转不眠,唯恐荣玉娇唯恐苏家某些人又做出什么骇然之事,而后得他们捏着鼻子,低声下气,请客送礼,赔礼道歉。

    因为在某些人眼里,十年的养恩,会比命还重。

    将自己前来敲登闻鼓的缘由又想了一遍,苏琮迎着三司的指引,一步步走向公堂。

    在皇宫广场搭建起来的极简露天公堂,没有高耸入云的巍峨高墙做遮掩,也没有高高在上御案,寓意着毫无阶级壁垒,寓意着正大光明,坦坦荡荡。

    与此同时,台下旁听处有人震惊的呼喊出声:“真是苏琮?东华书院鹤先生的关门弟子?”

    其他人也纷纷抬眸看着步步走向公堂的苏琮。

    苏琮也好辨认的。

    一张脸精致至极,又恰逢雌雄莫辩的年纪,显出几分的艳丽。可也没人会认错性别。毕竟苏琮可是打小习武。这十年如一日的锻炼,让人从骨子里淬炼出一股硬气,以致于硬生生削减了面色姣好的轻浮气息,反倒是精心打磨过的玉,透着内敛的威压。

    更别提苏琮还是四小公子,是大周最年轻的秀才公了,是出了名的神童!

    “苏琮不是请假了吗?我有个堂兄在东华书院学习,我问过一句。据说苏家找到真少爷了。要他也回去接人。”

    “苏琮是疯了吗?因为从云端跌落成个商户子弟,没法接受现实所以疯了吗?竟然状告自己生父!”

    “不是啊,你们看苏琮这身形挺拔步步矫健的,竟然都没有按律杖则吗?子告父也是不敬,要打三十棍!”

    “东华书院怜惜那苏琮的才华,先前就有生恩养恩的辩论。结果可惜啊,这苏琮却是个白眼狼,扶不起的阿斗啊。此事一出,恐怕都要连累东华书院百年的清名了,怎么就收了这么个白眼狼当嫡传弟子!没准光想想都觉得晦气。可惜又不得不帮扶一把。毕竟是嫡传弟子。要知道光科考制度都规定了,除却血缘避嫌外,还有嫡传师座避嫌制度。”

    人群中不是是谁道了一句。然而话音还未落,便像是倒入油锅的一滴冰水,瞬间就让前来的不少书生直接炸了。众人言之凿凿的模样仿若是拿到了律法不公的凭证,各种讨伐:

    “自古以来便是以孝治天下!苏琮就算生父是商户,如此鄙夷自己的生父,甚至状告生父,简直就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辈!”

    “那苏侯本就是破落户,靠着荫庇为官,不思进取就罢了,且也治家不严,闹出真假少爷的丑闻。有道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如今还敢如此大庭广众之下无视朝廷律法?”

    “……”

    一声声恶意的揣测重叠在一起,凝聚成一支支锋锐的箭翎,而后便成了箭雨,毫不犹豫的朝他苏琮放箭。而他此刻已然是万箭穿心,浑身都是血窟窿。

    疼得差点都没有力气站稳脚跟。

    但……但幸运的是,开口的不过旁观的学生。功名最高,也不过是举人。

    这些人口诛笔伐,其实对他苏琮而言,算不得致命的折辱。毕竟,他曾经听闻过更诛心更绝望的辱骂。骂他欺凌他的人,个个是高门显贵,是手握重权的朝臣子弟。那些人,回家或许只要撒个娇告个状,他们的长辈不会故意找茬针对苏家,但倘若苏家碍着他们的利益了,他们就会新仇旧恨一起算!

    哪怕苏家合法合规,但手握权势的人可以不讲规矩,可以无视纲纪法度!

    所以他也一直在忍,一直听从父亲的话,竭力学文习武好出人头地,好手握重权。

    想着苏琮带着自嘲嗤笑着。

    要知道他身怀家族复兴的重担,从小就被告知权利勾心斗角,就被告知错不得半步,就被告知必须谨慎行事,就……时间久了,他甚至有种感觉,自己像是在阴暗中爬行的毒蛇,蛰伏待命,只为家族需要时给予某些人致命一击。

    可在阴暗中待久了,会向往光明的。他会憧憬圣贤书中的大同社会,会敬佩那些敢触怒龙颜也要求个公平的谏臣,会臣服为百姓谋利的忠臣。因此对于东华书院,对于教出一群忠臣良才的学院怀有恭敬。

    只是眼前这一句高过一句,话语流畅,意有所指感慨声,声声往最恶意方向揣测的声音,不像是书院里书生意气,心怀天下的学生下意识的反应。反倒是有人精心设局,恶意引导过的。

    甚至恐怕……恐怕东华书院此时此刻是恨不得跟他划清界限!

    琢磨着,苏琮无视落在自己身上审视、嘲讽、嘚瑟、傲慢等等打量的眼神,看向人群中目带焦虑的苏敬仪,给人一个安心的眼神。

    他得彰显彰显实力,才对得起一声爹的呼喊。

    即便是戏谑。

    可苏敬仪给了他最纯粹的宽慰:抱错不是他们这两个襁褓中孩子的错!鸠占鹊巢这个来自亲人最恶劣的指责,不该他苏琮承担!

    苏敬仪撞见人双眸迸发出的决然,一怔。

    他先前也不是用招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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