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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京雪晚歌》 60-70(第16/21页)
的流逝。
因为这样设置期限的测量尺度会让她紧张。
但时间的流逝只能叫做时间。
他却一改刚刚的样子,放开她,笑着拉她进了厨房:“让我看看,我们小满打算给我做些什么。”
厨房里东西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叶满有些不好意思,她连忙去戴围裙:“你等一下,我马上好。”
谁知沈谦遇却只是伸手过来拉住她,把她拉到一边,自己向前,拿过她手里的围裙:“我来吧。”
叶满:“那我干嘛?”
沈谦遇:“站在旁边,看着学。”
叶满于是杵在厨房门边上看他,他身上的衬衫干干净净,本不该来沾染油烟之气的。
但他动作娴熟,整个人温和儒雅。
叶满发现这些年,沈谦遇柔软了很多。
他越发越沉稳谦和,对她也越来越温柔和包容。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好事,明明这应该是好事。
可她最近听林助说任明月的那个儿子,悄悄联合集团的几个老人,把沈谦遇原先一个一个并购过来的项目都卖掉了。
他为了这个事全球飞的去周旋,小半个月都没怎么睡过好觉。
她其实在那一瞬间,有那么一点自私地想,如果他是一个普通人就好了。
那这些厨房里的温存就会安稳成温暖的烟火气。
——
沈谦遇晚上等叶满睡了后直接从她的公寓里出来,他回了集团办公室,连夜写了几个人的名字出来,让人力明天开始依次裁了。
他才发好邮件,林助就过来敲门,沈谦遇看他欲言又止:“怎么了?”
“沈先生,沈老先生打电话过来说让您回一趟沈家。”
沈谦遇皱起眉头:“我阿祖?他从澳洲回来了?”
林助:“是沈大爷爷。”
沈谦遇亲生爷爷的大哥,在京内算是最疼他的沈家人了。
沈谦遇:“知道了。”
他没多说,加了外套往沈家赶。
沈谦遇不大回沈家,现如今主要是他几个叔叔一家还有他父亲和继母住在那儿,比起他,沈家老五,也就是任明月的儿子,和他们更像一家人。
夜深人静老人家深夜到访,沈谦遇开门进去还没叫人,沈大爷爷就开门见山:“那几个人,你不能炒。”
沈大爷爷军人出身,说话中气十足,跟下命令似的。
沈谦遇也不怵:“大爷爷,您深夜过来,就是来管起这码子闲事了。”
沈大爷爷:“你以为我想管,我还不如和那帮老东西一起去澳洲休养算了,一大把年纪了还要给你们当传话筒。你爷爷早就知道你这个性格,让我务必劝住你,那些人你不能动。”
沈谦遇冷笑一声:“我开几个无关紧要的人都不行吗?沈家这把椅子交给我是让我当傀儡皇帝?”
沈大爷爷:“无关紧要的人?你以为我不知道啊,那些人看上去虽然都是小职员,但都是他们的亲信,你无非就是杀鸡儆猴,看见那个女人被弄了你就找他们解气。”
沈谦遇后槽牙微微要紧,脸上已显怒气:“是,是他们先动手的。我怎么不能?我还要忌惮他们不可?”
沈大爷爷:“糊涂啊你,爷爷掏心窝子跟你讲一句,澳洲那几个老东西是坐山观虎斗的,他们虽然属意于你,但也不满你的性子。我是看在你在我院子里长起来的才跟你来说这些的,你那个五弟弟,虽然比起你不成气候,但身后的支持多啊。现在有大半还是支持你的,你要是把那些人开了,岂不是让集团里支持你的老股东寒心。”
沈谦遇:“他们支持我?他们支持我就把矛头对准叶满?去吓唬她算怎么回事,旁敲侧击来吓唬我是吧?”
沈大爷爷:“你既然知道,你就更应该和那个女人断干净!你身上有他们那群人的前途,你要跟这个女人在一起,那就说明你不要你的前途了,他们难道会善罢甘休吗,你要是一直心系在这个女人身上,她有什么后果不用我说吧,今天是抢劫用枪指头,明天就是真的子弹上膛一了百了,阿遇,他们为了保证自己的位置,什么都做的出来的!”
沈谦遇却不着痕迹地弯了弯唇角:“推我上位就是为了保他们一世荣华,那我要是说,我不干了呢?”
沈大爷爷一脸错愕地看着沈谦遇:“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您今儿既然来了,那说明阿祖那儿已经清楚了,那群乌合之众也已经清楚了,人我是要裁的,是他们先动的手,我已经算手下留情了,他们要是还敢动她,那你劝他们早些准备后事吧,现在决策权还在我手上,我不介意大家同归于尽的。”
说完后,沈谦遇拿起自己的外套,大步流星地走了。
“糊涂啊!阿遇你糊涂啊!鹬蚌相争渔人得利的道理你不该不明白啊!”
——
辛巳月,沈谦遇派下老股东倒戈,而叶满被评为商业价值最
高的女明星之一。
同月,任明月以生日宴为名头为儿子选儿媳。
七月,老五和梁家定亲,半个京城踏门而来。
八月,沈谦遇祖父为稳固形势盘出多年积累,积劳成疾。叶满拿到国外名导试戏邀请。
九月,苏资言大婚,叶满回国,与沈谦遇只匆匆饭桌上见了一面。
十月,周家上门商量与沈谦遇的婚事。
十一月,深秋落雨,沈谦遇外祖父,叶赫那拉氏曾祥过世。同月,叶满拿下二金影后。
“谦受益,满招损。”
浮光寺换命一事后,她怎么就真的,越走越顺了。
十二月,一场大雪。
叶满被困在从不下雪的洛杉矶机场。
第69章 小满 《一生所爱》
好像就像那不得不让人细思极恐的玄学一样。
“以命换命”正在不着痕迹地要变成真。
叶满惊恐于她越走越远的路, 惊恐于她越站越高的山顶。但沈谦遇却在以一种挣扎的姿态陷在泥潭。
她去问过姜弥的。但没了那位贵人的姜弥不再是什么都知道的万事通了。
她只是依存着自己以前知道的那些,沈谦遇的母亲虽然生有重病,但是自己选择的日子走的, 她选的日子, 不偏不倚, 就是他的生日。
要如何去憎恨他的出生, 一个母亲才会选择在这样一个日子里离他而去。
他肯定也一直怨恨自己。
说白了,沈谦遇能有今天的位置,都是一步一步靠他自己走上来的。无人能真的在他身后撑腰, 唯有他已经过世的外祖父, 是真的为他好——
遗言在即,定了他的婚事。
叶满为此自责了很久。
她憎恨自己的盲目,也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沈谦遇说的那句他不过生日是什么意思,他当时只是找了个借口说那提醒他年岁增长,她还要更过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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