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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小社恐和控制狂联姻后》 30-40(第9/28页)
晚上,我和哥哥一起睡了觉,好耶。”
苏泽岁抬起了头,下意识挺直腰,像回答老师问题那样,认真道:“波粒二象性。”
“开心!”苏泽岁想也不想就抬头看向他。
“市一中物竞校赛就在快一个月后,准备的怎么样了?”顾熠阑半倚在门框上,问道。
“在家里,”苏泽岁小声挣扎道,“告诉我。”
“这样说话不累么?”顾熠阑道。
顾熠阑薄唇勾起细微的弧度:“行。明天先跟我去实验室。”
“还没布置好,明天下午带你去看。”顾熠阑挑眉道,“抱好了吗?睡觉?”
他害怕的是冬日黑夜里那刺骨的寒风,吹在身上,带走最后一丝温暖,让人仿佛坠入冰窖,感觉这辈子都高兴不起来了。
“我……要见吗?”苏泽岁问道。
顾熠阑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才十二点出头,看来少年还没有熬夜熬多久。
伟大的A乎告诉他,要两情相悦,要大胆出击,要水到渠成,然后才干柴烈火,颠鸾倒凤,好不快活。
苏泽岁还小,没什么分辨能力。他给对方后悔的机会。
书房也有个小型的卫生间,他在里面随便冲了个冷水澡才回来。
“好好说话。”顾熠阑道。
“哥哥,哥哥……”苏泽岁跑到他面前,仰着小脸看着他,像面对知道脑筋急转弯谜底的人般,软糯地恳求道:“告诉我。”
对上男人审视的目光,他还是说了当下最直白的感受:“热。”
A乎的攻略还是有用的。
苏泽岁不解地皱起小脸。
顾熠阑显然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道:“那去看看屏幕?”
那白得晃眼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顾熠阑呼吸一顿,眼疾手快地按住了少年的手,皱眉道:“干什么?”
于是,他又伸出手,去帮顾先生脱衣服。
他跟在男人身后,好奇地打量着四周,想着自己的礼物会从哪里突然蹦出来。
顾熠阑目不斜视走到走廊角落的某个房间门口,拇指按上指纹锁,推开了房门,然后侧身看向身后的少年。
变回去,变回去。
“抱一下。然后睡觉?”顾熠阑妥协地往后退了一步。
“网上捏。”苏泽岁戳了戳面前的米饭。
苏泽岁鼓了鼓脸颊,一个委屈,张开手臂就又要抱抱。
平日里,他都只在刺眼阳光下,或是明亮灯光下,看到过顾先生。对方总是衣冠楚楚,像一棵挺拔的松,带着冷厉而疏远的气质,拒人于千里之外。
想到他可能的遭遇,顾熠阑感觉心脏被电了一下,短暂的刺痛后,蔓延开来淡淡的麻木。
但很快,这份心理上的心疼就褪去了。因为他身体上出现了痛感。
顾熠阑轻“嘶”了声,微微侧首,朝着疼痛传来之处望去。就看见苏泽岁露出了小虎牙,像小狗一样,正在咬着他的后脖颈。
第 34 章 离家
顾熠阑抬手拎住苏泽岁的后颈,想把他揪出自己的怀抱,但奈何少年胳膊抱得太紧了,整个人像是个树懒一样,扒在了他身上。
苏泽岁松开了牙,软唇却仍贴在男人的脖颈上,能清晰地感受到被自己啃出来的、深浅不一的牙印。
男人略显粗重的气声喷在他的耳畔,喑哑的声音敲在他的耳膜上:“松手。”
苏泽岁摇了摇头,胳膊反而抱得更紧了,困惑地问道:“哥哥,我们是beta吗?”
顾熠阑:?
“你有香,”苏泽岁疑惑道,“但没有腺体。”
顾熠阑:“……衣服上洗衣液的味道而已,少看点小说。松开。”
苏泽岁又恋恋不舍地在他脖间吸了一口,感受到莫名坚硬的东西抵着自己后,才松开了手上的力度,往后退了几步。
作为话题中央的苏泽岁,已经快要原地裂开了,恨不得找道地缝钻进去。他想跟顾熠阑说走,但是喉咙像是被人捏住了,半天说不出来一个字。
毕竟,“趁母胎solo的兄弟不在,把兄弟刚领完证的小妻子惹哭了”这种罪名,他实在担不起。
苏泽岁任由他摆弄,良久后,才从哽咽的嗓子中挤出一句变了声调的:“哥哥,怕。”
苏泽岁盯着脚尖,亦步亦趋地跟在顾熠阑身后。
“在写作业?有什么不会的,可以问哥哥。”巩创贴心地道。
“嗯。没事了。”
顾熠阑:“难保不会再有其他人。”
恰巧此时,巩创从走廊另一端走来,诧异道:“你、你们?”
他一直对苏泽岁非常好奇——不仅好奇对方跟流言蜚语中截然相反的形象,更好奇他是怎么跟顾熠阑好上的。
苏泽岁瘪了瘪嘴,又戳了戳薯片袋子,在嘎吱声中,很小声地道:“哥哥、不喜欢我了。”
但为时已晚,实验室里的几个人显然也看到了他。
对上少年升起一层雾气的眼眸,顾熠阑默默移开视线:“没有。”
苏泽岁摸进主卧配套的浴室中,翻看起淋浴间架子上的瓶瓶罐罐来。
顾熠阑把桌上的巧克力丢进垃圾桶里,又给少年重新拆了一袋薯片。
原来是弟弟啊,那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了。
苏泽岁也顾不上坐床上再穿衣服了,立刻一抬腿一伸脚,把睡裤穿上了,脸红地小声道:“哥哥,好了。”
可少年心态很好,知道想不通就不去想,踢掉拖鞋,就爬上了床。
苏泽岁拉了下顾熠阑的衣服,泪眼朦胧地看着他,透亮的眼眸像是浅色的琥珀:“回家。”
沐浴露香随着雾气而上升,弥漫在整个浴室中,犹如柔软的云朵,将他包裹在里面。
大佬的控制欲还是这么强,在实验上分毫必究就算了,在生活上,居然连微信都不让弟弟加,好可怕……
“对不起哥们,我真没想到会这样。”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巩创还是跟在顾熠阑身后,又一次低声道歉。
要想治疗少年现在的症状,不得不使用到脱敏法——让他在彻底放松的情况下,逐渐接触自己害怕或者焦虑的东西,从而降低敏感程度。
刚一出门,他就对上了床边一双阴沉的黑眸,苏泽岁倏然脚步一顿,呆站在了原地。
顾熠阑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平静自若、丝毫不虚地介绍道:“我弟弟。”
虽然男人说皂荚香是衣服上的味道,但苏泽岁想不通自己衣服上为什么就没有。
随着“咔”的一声,一个手铐铐住了他纤细的手腕,而另一端,则被顾熠阑随手铐在了办公桌旁的栏杆上,中间是长长的锁链。
“那我们、”苏泽岁提议道,“一起脱衣服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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