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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你别太嘴硬》 40-50(第5/23页)
,他盯着那个自己亲手拍的头像。
他故作不在意地说分手了。
各种画面在脑海闪回,好一会,女孩才别开脸,轻哼了声:
卫生间里总有她掉落的发丝,情侣牙杯在洗手台相对而摆,晒出去的枕被有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她的存在应该充斥着他呼吸的每一寸生活。
结果没两天,对方又突然给他发消息,神神秘秘的,问他想不想听八卦。
【高阳秋在婚宴酒店看见夏云端她爸了!】
他从前也这么以为的。
他了解夏云端。
“你还是六十岁大爷呢,一个称呼都能跟我吵。”夏云端不落下风的回怼几乎已经是本能。
女孩蹲在地上,只入镜了柔和的一张侧脸和一半身子。正值午后,金色的光在她发梢跳跃,她没看镜头,唇角挂着温柔的笑,正往地上倒冻干。
他一顿,视线上抬,却见夏云端撩起睫,一歪头,嗓音悠悠:
同学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又欲言又止,看得出来有很多想问。他心底烦闷,及时借口有事,跟人别过。
梁京云的神情肉眼可见地在她越说越多的话里放松下来,也不等她话说完就从善如流地接口:“我错了。”
又倏然意识到什么,“……我们是不是还没加好友?”
梁京云洗碗的时候接到了通电话,似乎是影院里出了什么事,碗才洗一半,见他神情不对,夏云端便让他先去处理自己的事。
“给你个机会,”她重新把手机递上前,“扫吧。”
旁边挽着的另一半笑容明艳大方,却不是那个印象里温婉柔曼的女人。
为了道歉足够有诚意,他记起她一直叨叨的虾饺。可那会还是暑假,食堂里就没几家是开着的,卖虾饺的大姨也没营业。
她还愿意说话,就代表事态已经缓和。
为什么分别时回荔州的那个上午都还好好的,下午就联系不上人。
梁京云看着面前鲜活明艳的女孩,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正是因为足够理智,所以他才愿意无论对错都主动低头。
女性天生就要更感性,这是大脑构造的结果。
“……”
夏云端被这个错觉惊得一口饭呛在了喉间,“咳、咳咳——”
可最后的最后。
谁也没给谁打那通“破冰”的电话。
第43章 嘴硬
43
一切信息犹如闪电划过般被串联,他忽然冒出一个从未有过的猜想。
一直以来的困惑仿佛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他急切地需要一个可以证实自己猜想的答案,也就是在这时,他想到了徐知清。
徐知清平时从不发朋友圈,也不爱多管闲事,自那通电话后,两人就没再有过联系,他连自己的日常都不分享,更别说能从他这看到夏云端的,他就没删他。
也或许这是他从一开始就给自己留的退路。
他几乎绷紧了神经给徐知清发的消息。
没有招呼,没有介绍,没头没尾,只问:【她父母离婚了?】
连名字都没打出来。
徐知清的消息是隔日回的。
两人之间是不需他说明就清楚是谁的默契。
贺斐:“那你这不还是在做慈善吗?”
“?”大嗓门一口气没喘上来,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什、什么?!”
短发女孩眼眶还是红的,正要开口。
直到大家都离开了,贺斐看了眼原先放着花瓶的那个位置,砸吧着嘴,还有些难平似得:
梁京云没有给人家当爹的癖好,眼不见心不烦,不耐一挥手。
“你打了谁跟我无关,我也不关心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情仇。”
“……”
心跳雀跃地加速,唇角的弧度怎么也压不下,他打字:【好】
这话安全感十足,刚刚几人厮打在一块的乱象实在吓着她了,前台眼眶都红了红,连连冲他说了好几声谢谢梁哥,往外小跑去。
寸头率先回神,连忙几步走到他面前,指指自己的脸,说话都疼得漏气:“不是我弄的,我都被打成这样了,是他推的我——”
贺斐轻啧了声,看女孩电梯下去,才凑到他耳边,用眼神示意了下最前面的大嗓门。
只是总有酒味萦绕在鼻息,他闻不惯,也不喜欢,最重要的是,在当时的他眼里,酒似乎跟父母争执的画面划上了等号——
花裙子哭得眼睛都肿了,脸上还顶着一半巴掌印,挺漂亮一张脸蛋,现在狼狈得不像样。
他恨梁建柏因酒乱性,也怕自己流着他的血,遗传到一些骨子里不安分的基因本性。
这回梁京云都没动,旁边的几人先慌了,纷纷上前将两人拉开。
似乎想了好一会。
被叫做小薇的短发女孩猛地转过头,“你到底什么时候能长大?”
他才按了下她的头像,点开备注,缓慢改成:
男人只偏头示意了下不远处的碎了一地的蓝白相间的陶瓷碎片,“晚清的青花瓷,我淘来的,有价无市。”
“那也是他们的果。”
梁京云眉梢轻挑,似笑非笑。
也许是真醉了,也可能他只是想借醉给她发条消息,仅此而已。
他回忆了下,“一万出头吧。”
他边说,又看了眼一地狼藉,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怎么处理?”
“哦,差不多吧。”
不知是不是听见了他的话,大嗓门立马往前站了步,“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他是我打的,但他该——”
来人高他半个头,挺拔的身姿自带威压般立在他面前,拦住他的那只手青筋微微凸起,线条流畅有力。
【Tesoro】
意大利人普遍嗜酒,或许也是有几分血脉在,也兴许是遗传了梁建柏,他一直只是不爱喝,而不是不会喝。
见他还先告起了状,大嗓门又被激怒了,一手拧过他的肩角,“你是不是想死?!我还没跟你算完帐!”
不想。
贺斐有时是真不懂这人的嘴硬心软,“他们都是成年人了,做什么事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就这么放过他们,他们不吃教训,下回指不定真打出人命来了。”
前台员工是个女孩,缩在角落没敢出声,大厅里站了五六个人,一个寸头护着个穿花裙的女孩,刚刚的大嗓门身后站了一男一女,被贺斐伸臂拦着。
贺斐:“那你多少买的?”
最后半句就他纯属随口瞎说的。
他目光沉冷,像深不见底的潭水,大嗓门一时竟然被他这一眼看得不自觉一怵,下一刻又想反应过来什么,他咬着牙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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