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中情人[破镜重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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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原杰渊自己说的吗?

    在其位尽其职。

    他可没有签音乐类的合约。

    承潮笑意深深。

    “你不会以为我还喜欢你吧?所以现在你做什么,我都跟以前一样钱,一忍再忍?”原媛语气不屑。

    承潮故作不解地拧眉,“原小姐曾喜欢过我?”

    “你……”原媛无言以对看向承潮。

    四目相对,他眼神是船过水无痕的淡漠,她却莫名生出愁绪。

    那几年的付出,被他一句话,磨得干干净净啊。

    或许是察觉到原媛的状态,承潮颔首挪开眼。

    他长叹一口气:“很感谢原小姐当初对我的帮助,当然,原总的恩情我也会铭记于心。只是,这件事跟原总以及原小姐都没有关系,也不会涉及先尚传媒的利益,我希望二位还是不要掺和进来,给别人当枪使的好。”

    原媛冷笑,带着不甘连连点头,眼睛泛起泪:“七年过去了,当初是她离开你在先,飞黄腾达之后她有没有正眼看过你?有没有问过你一句活得怎么样?现在好不容易你事业有了起色,临了又全砸在她身上,值得吗?”

    承潮笑意落下去一秒,又迅速提起嘴角,眸光沉沉看着原媛,语气冰冷道:“我什么时候允许原小姐,这样不顾情面地,指点我的私事了?”

    原媛怔了怔,短促地呵了一声,“你是不允许我指点私事,还是不允许我说闫诺?难道不是她背叛你?不是她跟崇简走了?这七年她走的每一次红毯,最后在车上等她的都是崇简,你来英国之后她问过你吗?那崇简呢?她给不给崇简打电话问问他在哪里?这样你还觉得他们干净?”

    “我劝你,现在最好闭嘴。”承潮笑着,后槽牙却紧紧咬着。

    收在口袋的手握紧,青筋爆起,蜿蜒曲折。

    他何尝又不知道这些?只是现在他需要自己去证明,就算当初是闫诺背叛,他也亲自去找一个答案,亲自去处理他们。

    而不是外人在这里指指点点。

    原媛只觉得可笑:“我说的不对吗?”

    “出去。”承潮睨着她。

    他语气越冷,眸光越骇人,原媛就越气不过。

    等那抹带着怒气冲出去的背影消失,承潮伸出手,拿起台上的酒杯,砸向墙角,玻璃碎开一地。

    空荡的房间,此起彼伏着男人克制脾气的呼吸声,像是要失控的野兽。

    恰巧,手机响起,来电显示,崇简。

    承潮眼神看过去,仿佛在看一个非杀不可的敌人。

    几日后。

    英伦街头,暮色苍茫,古老的建筑与21世纪摩天大楼共存,路上开过一辆双层巴士,路边行人缓缓,两者在斑驳的路灯下一家餐厅前,擦肩而过。

    餐厅中央,微微凸起的舞台上,钢琴演奏者和小提琴演奏者背对背,共同奏响《哈尔的移动城堡》曲子。

    餐厅是金色灯光,深棕色墙壁,人不多。

    靠窗的位置,一张长桌,两位年纪相仿,西装革履的亚洲男人,相对而坐。

    崇简一只手食指伴着旋律点在酒杯旁,另一只手刷着手机,神采奕奕。

    页面上是微博热搜,闫诺相关词条。

    须臾,他轻笑一声,将手机关上摆在桌面,看向对面嘴角微微带笑的男人。

    “承大经纪,怎么?是觉得我一个人在这里太寂寞,过来陪我了?”

    崇简联系的承潮,这次也是他约的。

    承潮眉头微微挑起,将话锋转向自己感兴趣的话题:“娱视娱乐的太子,怎么跟先尚传媒的创始人走到一起了?”

    “想知道?”

    “洗耳恭听。”

    “抱歉,无可奉告。”

    崇简爽朗一声笑,将酒一饮而尽。

    承潮离开了闫诺身边,也就意味着暂时他们都没有下手的机会,好不容易反击成功一次,崇简这几天觉都多睡了几个小时。

    “承大经纪不会以为,真有人光靠一张嘴,就能在娱乐圈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吧?”

    “那崇大经纪以为,单纯地把我支开,就能让闫小姐爱上你了吧?”

    没想到承潮如此直白,崇简笑意凝固,他保持体面,却攥紧拳头,压在桌子上,压得承潮杯中的酒晃动。

    承潮垂眸,看向杯子里的涟漪,语气轻蔑,“我走了七年,你尝到甜头了吗?还是就缺这几天了?”

    话落,他掀起眼皮看向崇简,捕捉着崇简细微末节的表情。

    崇简面部肌肉气到颤抖,鼻翼扩张,呼吸加大,他用力咽下口水,拳头打在桌子上,打得酒杯挪了位置。

    “闫诺是你炫耀的工具吗?”崇简猛地呼气。

    崇简的反应,分明是他跟闫诺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按照崇简的脾性,但凡闫诺牵过他的手,都得拿出来炫耀十分,此刻却像是哑巴吃黄连,无能指着对方。

    承潮轻轻舒一口气,笑出声:“不是,我只是替崇大经纪悲哀罢了,守了七年都没捕获芳心,一表人才,却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啧啧啧。”

    餐厅里的曲子干净利落收尾,一如崇简眼底穆然卷起的狂风,他手撑在桌上,桌布揉得褶皱,眼白肉眼可见爬上红血丝。

    承潮只是整理着衬衣袖子,不紧不慢,眉眼平和。

    “我后天就要回京北了,为了答谢崇大经纪这次费劲儿把我弄来伦敦,等你回去的时候,我送你一份大礼。”

    承潮插兜起身,黑色西装大衣,身姿落拓,锋利的五官在一众西方外貌的餐厅里,俊朗耀眼。

    崇简起身拦在他跟前,攥住承潮衣领,低声怒吼:“你想对闫诺做什么?”

    承潮偏头,半眯眼睛笑笑,“我说了,七年前我害怕的东西,七年后你也得尝一尝。”

    承潮推开他,步伐果断往外走。

    天空灰蒙蒙,复古的街道人烟寥寥,承潮走在雨里,没打伞,他嘴角肆意笑着,倒有一种大战之后的痛快。

    崇简看着承潮渐渐消失的背影,身子发软靠在桌子上。

    餐厅曲子换了一首又一首,这首是丹麦作曲家雅科比盖德的《嫉妒探戈》。

    餐厅内的客人看向他,对于刚刚两个东方面孔的男人突然发生的摩擦,又很短促地压下去这件事,他们眼底带着疑惑。

    崇简睫毛轻颤,缓过神来,朝他们荒凉地笑了笑,示意没事,只是一些朋友之间的矛盾。

    他跌撞坐回原位,拿起半瓶威士忌,仰头大口喝下。

    抛光金属色的液体沿着他嘴角缓缓流下,染湿干净的白色衬衣领口。

    威士忌酒性烈,不一会儿,男人的眼神变得恍惚,他单手撑在桌上,拿起手机,拨通那串熟悉的号码。

    “喂,怎么了?”

    或许是听见闫诺平静的声音,崇简心绪莫名缓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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