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原神]有没有可能我只是个写小说的: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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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过一波情潮的阿贝多抱住她,低声道歉:“衣服,等回到蒙德,给你请裁缝重做。”

    苍木摇头,她很快意识到对方并不能看到这个动作,只好出声:“出去吧。”

    她把人带出了盏。

    桃源盏一早被移到了一处冰池附近,携着寒气的冷风一扬,刚刚的热汗便化作冻冰般刺骨。

    “去泡吧。”苍木垂着眼睛道。

    阿贝多依偎着她身边迟迟不肯行动,她别无他法,只好亲自动手,把他推下去。

    他身上的情况愈演愈烈,这次刚下水,掉落的地方便升起大幅水雾,连池内那些经年的坚冰都有了消融的迹象。

    一片云雾缭绕之间,苍木忽得开口:“阿贝多老师,我们分手吧。”

    肩胛骨传来一阵剧痛,阿贝多几乎以为少女轻而平淡的宣告是一声幻听。

    他惊疑不定地浮出水面,盯着少女眉眼低垂的模样,渴求她证明刚刚的话只是一个错误。

    苍木却没有再说,她蹲下身来,左手紧握成拳,送到青年面前再缓缓展开。

    看到那枚戒指的瞬间,阿贝多明白了一切。

    情热带来的所有不适都在这一刻远离,他这场发情期的罪魁祸首,握着她光洁的脚踝,哀求道:“苍木……”

    “别这样。”决定放下一切的人显得无情极了:“阿贝多老师,给彼此都留点体面,好吗?”

    她还是叫着那个熟悉的称呼,却做了分手的决定。

    苍木继续道:“我只要奎丝多,你开个价吧。”

    阿贝多没有回应,他蓝绿色的眼睛里有什么光彻底熄灭了。

    或许是同意了的意思,苍木起身,打算礼貌告辞,最好赶紧回去收拾遗落在他家的私人物品。

    握住脚踝的龙爪像铸铁般不可撼动,苍木听到一个嘶哑的声音响起。

    “再陪我一晚,奎丝多跟你。”

    很合理的要求,苍木答应了。

    ……

    他身上的温度越发滚烫,连原本刺骨的池水都被升到一个略冷的常温。

    苍木只记得对方的动作是前所未有的粗暴,或许是渴望她求饶,或放弃,或后悔。

    对上那双痛苦的眼眸,苍木心里微动,她贴在对方已经异化出龙鳍的耳边,真心实意:“如果真的16岁遇见你,我肯定会和你私奔的。”

    白垩之龙的瞳孔猛然收缩,下一秒,一声闷重而干脆的难以形容的声音响起。

    一双庞大的雪白龙翼猛然顶破青年背后的血肉,缓缓展开。

    它出现时像天鹅戏水般有力健硕,展开却又像蝴蝶扇动般轻盈优雅。

    雪白的龙翼向前合拢,连它的主人和不再爱他的恋人一同包裹在其中,形成一个雪白而诡异的茧——

    浑身湿漉漉的苍木试图从水中爬出,无奈酸软的腰腹和大腿用不上一点力气。

    “苍木。”阿贝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他注视着女孩长发紧贴着肌肤的背影,眼神复杂,终于向她吐露那个至关紧要的秘密:“所有人造人都作为神的容器而诞生。”

    “注定彼此吸引。”

    苍木的动作只停一瞬,便继续尝试。

    她不想示弱,也不想求助,直截了当地点开地图上的传送锚点。

    这次是风起地下的七天神像。

    绿色的吟游诗人正悠然自得地躺在大树上弹琴,瘫坐在神像下的苍木只能隐隐听到他悠扬的歌声。

    “哇哦!”温迪注意到眷属的到来,轻盈地飞下大树,翠绿的斗篷引得灵动的晶蝶纷纷跟随。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发情期的龙被伴侣抛下。”蒙德的万事万物都瞒不过这位风之神,显然龙脊雪山也在此行列。

    仁慈而宽容的风之神跪坐在苍木身边,轻轻将她的脑袋揽进怀中,声音带着神性的圣洁:“好孩子,我的眷属,既然选定了分别,你又为何而落泪呢?”

    落泪?我?

    苍木茫然地伸手,触碰自己的脸颊。

    水的触感,但不是池水,池水不是温热的,更不会源源不断。

    “我不知道。”她紧紧抱住眼前的神明,仰视着他天空一般深远宽广的翠色眼眸,想在其中寻求一个答案:“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

    她的声音逐渐哽咽,终是泪如雨下。

    第102章

    苍木哭了很长时间,尽管她并不知道自己为何而落泪。

    温迪的白衬衫被泪水浸湿成了透明状,青绿神纹显露出来,苍木不好意思地伸手去擦,才发现自己还穿着那身湿漉漉、从水池里爬出的厚重长裙。

    好在风之神并不在意,他握住苍木的手,两人周身卷起一阵温煦春风,转瞬间便将多余水分带走。

    苍木被他拉着,飞到那颗巨大橡树上,白色翅膀从少年状的吟游诗人身后出现,把神眷如小鸟一般庇护在羽翼下。

    温迪、应该说巴巴托斯,上手揉了揉黑发少女的脸,温声道:“有感觉好些吗?”

    哭完一场的确感觉好多了,人却显得更蔫。

    苍木打着哭嗝,从仓库里摸出给他带的璃月礼物。

    巴巴托斯眨眨眼,有些意外:“欸!谢谢。”

    他不知从哪摸出两个古老的玻璃杯,吹掉上面灰尘,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又慷慨地分给身边少女。

    酒是好酒,却未必是苍木喜欢喝的品种,但她哭到缺水,浑浑噩噩的脑子没多想,接过来一口闷下。

    酒精或是哭泣,使她的脸染着一层胭脂般血色,人不知不觉醉了。

    家乡思念追忆能对荧讲,身份怀疑认同对阿贝多说,但有些事情未必可以全然吐露与人。唯有聆听过太多呢喃与细语,见证过誓言与秘密的风之精灵,才会对一切凡人的丑恶照单全收。

    “我不懂……”苍木抹着眼泪告状:“我知道我自己的毛病——只想要自己需要的爱,不需要时就一把推开,我也知道这样很伤人,所以找的是想要利用我的人……”

    她哭嚎:“为什么要爱上!为什么要付出真感情!搞得我像做错事一样!!”

    “我做错了吗?!我做错了吗!!我做错了吗!!!”苍木的声音又转为低语:“我不过想有时候身边能有人抱抱我……”

    巴巴托斯用翅膀拍拍眷属的脑袋:“下次需要拥抱的时候,来找我怎么样?”

    “不要。”她果断拒绝:“我们是单纯的职场关系,请不要牵连其他交易。”

    苍木趴在自家神明的大腿上,她早已耗费太多体力,又经过一场宣泄,此刻眼皮困得好似千斤坠:“……荧酱,也不可以。我的坏脾气会被讨厌的……”

    因为,想和荧做很久很久的好朋友。

    “好吧好吧。”好脾气的神明为即将滑落的眷属调整了下坐姿,以方便她能睡得更稳。他弹起里拉琴,将舒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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