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夫君少年时: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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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本就是好看,对镜自赏有何羞耻的?我要是男子,娶回家天天对着姑娘这张脸,看都看不腻。”

    乔姝月脸蛋微红,扭回身去,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骄傲地扬眉,小声窃喜道:“说得也是。”

    前世的陛下就看不腻。

    她只是在遗憾,自己没有完整地经历他长大的过程。

    不过这些事想想便罢了,要想有所作为,必定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她宁愿错过那段成长的时光,也不想毁了谢昭凌的前途。

    不过分开些时日,倒也不算全无好处。

    今天她在他眼中看出了惊艳,他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这叫乔姝月心里又自豪又欣喜。

    他们若日日相对,他必然不会有今日这般冲击。

    她愈发坚定,当初救谢昭凌出来时,他待自己冷淡,只是因为年岁太小,是他没开窍,才不是她小时候长得丑。

    熄灯后,乔姝月躺在床上,很快便困意来袭。

    昏昏欲睡时,她猛地惊醒。

    蓦地坐起身。

    她抬手,往前伸,五指在空中虚虚按了按。

    回忆着按在他心口时的触感。

    双目发怔,喃喃道:“好像不太对。”

    她摸过陛下的胸口。

    穿着衣服的,不穿的,她都知道是什么感觉。

    无衣物遮掩时,是紧绷的,富有弹性的。

    身着外袍时,是健硕的,坚硬宽厚富有安全感的。

    总之不像今夜那么软和厚。

    好像垫了数层软布一样。

    乔姝月想起什么,脸色倏地变白。

    他受伤了。

    第59章

    【59】

    边关的风,凛冽刺骨。

    夜幕之下的荒原,是一望无际的黑暗与寒冷。

    营帐之中,人影交叠。

    身后的女子吐息如兰,呼出的气息化为一缕缕白雾,影影绰绰。

    在这冰天雪地的寒冬之中,香雾如同一把烈火,从他的身体上舔舐而过。烈焰像永燃不尽似得,炙热的火舌将他吞噬、包裹。

    屋里的篝火倏地灭了。

    他扯开被褥,正欲起身去令其重燃。只才一动,柔弱的手臂便缠了上来。

    身后贴上来一具火热的躯体,明明烫得他后背的伤口生疼,却哆哆嗦嗦地,嗓音细碎,轻颤着道:“别走,冷。”

    一边说着,柳条般柔软的手臂沿着男子坚实紧致的腰身寸寸收紧,纤纤玉指轻搭在他的腰间。

    一边又将下巴垫在他肩头,轻吐兰息,若有似无地勾缠着,她故意在他耳畔低语,那灵动的字符如蛇般钻入他的耳道,脊骨迅速窜上来一股酥软的麻意,连带着伤口都发出剧烈的痛。

    心脏疯狂地跳动起来,胸腔里的血液顷刻间流向四肢百骸。

    心底炽烈的欲在燃烧,蠢蠢欲动,很快盖过了钻心的痛楚。

    他毫不犹豫地转身,将人扣在怀中,滚烫的唇就要落下。

    “不然你还是去吧,阿凌哥哥。”

    女子倏地偏过头,让吻落空,红唇中滑出娇吟笑意,往后躲着。

    他单手钳住她下巴,盯着那双亮晶晶的乌眸,慢慢压了下去。

    ……

    美梦逐渐褪色。

    天光破晓,谢昭凌睁开了双眼。

    他捂着伤口起身,掀开被子,沉默良久。

    又闭了下眼眸,再睁开时,眼底欲色尽褪。

    他熟练地翻出新的寝衣,很平常地清理了衣裳,面不改色地走到书案前。

    从画桶中抽出一幅未完成的画,将其展开。

    一副女子的画像,只有轮廓,没有五官。

    在边关时,数次从美梦中惊醒,看不清、记不起她的面容。

    如今见过她长大后的模样,终于可以将她画下来了。

    研磨掭笔,一气呵成。

    朝阳透过窗缝,斜斜映到画上。

    谢昭凌盯着女子的容颜,温柔地勾起了唇。

    **

    又过两日。

    谢昭凌随着褚玄英,正式到乔府拜访。

    乔姝月彼时正在三哥的院里和他吵架,而四哥在一旁喝茶看戏,漫不经心,事不关己。

    乔姝月将人拦在身前,急道:“三哥你别去,你不要总和那个姓叶的在一处,他不是个好的,你朋友那么多,找谁不行?我看林公子就不错,你去找他啊!”

    乔束闻言不赞同地皱眉,他单手负在身后,板着脸训斥道:

    “奉惟兄与我同窗数载,他的人品我自看得分明,你与他不过寥寥数面之缘,何故总在我面前说他的坏话?夫子教导莫要背后论人是非,你都这般大了,这个道理不懂吗,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

    三哥是几个兄弟里最像乔父的,明明与大哥都是褚氏所生,却没有半分继承褚氏的豁达开明。

    大哥刚正不阿,只因在大理寺任职,为人严肃了些,但和家人相处时还是好说话的。三哥却和乔父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似得,固执己见,爱认死理。

    “姝月,这些年我在家的时间不多,每回归家小住,你不说近来所学,不问兄长近况,只一味地说我好友的坏话,我忍你一次两次,却不能一再纵你胡闹下去。”

    乔姝月被他气得头顶冒烟,对那个姓叶的更是恨得牙痒痒。

    前世三哥就是对那个姓叶的太过信赖,才会着了人家的道,落得个溺亡的下场。

    在死后,姓叶的还败坏三哥名声,说他看上了一小倌,却无银两为人赎身,只能眼看着心上人与旁人卿卿我我。说他嫉妒得眼红,和一富商拈酸吃醋,却又懦弱不敢正面对抗,只得借酒浇愁,最后一时想不开便投河自尽了。

    那时乔家已经败落,多的是落井下石之辈,加上叶奉惟与三哥素来形影不离,是至交好友,众人对于他的话深信不疑。

    家族覆灭,父兄死的死,下狱的下狱,他还一心情啊爱的,人人皆说他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死了也不足惜。

    读书人最重清名,尤其是三哥这种书读多了的死脑筋。最后不仅命没保住,在死后连这辈子最珍视的声誉都毁了。

    乔姝月逐渐冷静下来,眼眶还泛着丝丝的红,“三哥,你识人不清,我会叫你看透他的真面目的。”

    她幼时抓不到三哥的人,只能找机会就说叶奉惟的坏话。如今三哥从国子监完成了学业,往后要常住在家中,更方便她破坏二人友谊。

    乔束却只觉得妹妹不可理喻,他沉了脸色,毫不客气道:“你可是听旁人说了什么?奉惟兄虽是叶家庶子,但他博学多才,是有目共睹的,连先生都对他赞不绝口,我亦十分欣赏他的才学,你不能因为他的出身就瞧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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