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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醋精成了狗》 17-20(第4/9页)
里的棉签甩到垃圾桶里,抬眼瞪他,他就是故意的,她又不是给他抹毒药,他盯她这么紧做什么。
她一生起气来,瞳仁儿会格外得亮,一向清冷的眼睛里带出一些不自知的冶艳,美得惊心动魄。
陆骁抬起手,将她垂落的一缕发丝勾住,给她挽到耳后,又轻捏住她的下巴,半晌才开口,声音很低,又哑,“我很想知道,在你这儿,初恋究竟是怎么算的?”
林浅语眼神一冷,话说得随意,“牵过手就算。”
陆骁一双眸子沉到深不见底,他慢慢道,“是吗?看来我们两个对这件事的判定完全不同。”
他牵着她的手摁上了他的唇角,笑了笑,笑不及冰凉的眼底,“在我这儿,牵过手,接过吻,才算得上是。”
林浅语指腹碰上他的唇,睫毛滞了下,和他目光里的冷不同,他的唇很烫,还很软,一些回忆在她脑海里翻滚,他唇上的烫好像也传到了她的指尖。
洗手间的窗外传来骆嘉树的声音,他在外面的露台接电话,他的声音不算大,但说的什么都能一清二楚地传进来,他们里面要是有个什么动静骆嘉树肯定也能听到。
林浅语有些急地推上他的肩膀,陆骁黑眸一沉,直接俯身抵进她。
两个人的唇间只隔着她的指腹,他捧起她的脸,低声似耳语,“千万别出声,不然他会听到我在亲你。”
第18章 以后他要是敢再不听你的……
骆嘉树这通工作上的电话打了快半个小时,他回到餐厅,那两个说是去处理胳膊的人还没有回来,他笑着拉开椅子坐下。
谢盈秋歪头看他,“你笑什么?”
骆嘉树挑眉回看她,“你又在笑什么?”
谢盈秋慢悠悠地喝一口汤,回道,“我怎么觉得我今天属于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无意中干了一件大好事儿。”
骆嘉树点点头,“不容易,没想到你这个祸害精还有干好事儿的一天。”
谢盈秋腿伸过来,使劲踹他椅子一脚,他这个臭嘴里对她永远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只有傅行舟对一直不回来的两个人有些担心,他问方芸,“要不要去看看,这么半天不回来,陆骁没烫出什么事儿吧?需不需要把成医生叫过来?”
方芸嗔他一眼,他这心思是全用到做菜上了,其他的什么都看不出来,还在这儿乱点绾绾和嘉树的鸳鸯谱,扯出什么娃娃亲的事儿来,他也不想想,就绾绾那个性子,她要是真对嘉树有什么心思,反倒是不会和他走得这样近。
方芸虽然一直都猜不透林浅语心里真正的想法,但她从小看她长大,多少还是能摸到些她的脾气秉性,绾绾有的时候心里越是喜欢什么东西,越不想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想必对喜欢的人也是这样。
她拿公筷给傅行舟夹了个丸子,笑着道,“出不了什么事儿,快吃你的饭吧,少喝些酒。”
傅行舟看着方芸脸上的笑不由地安下心来,也拿起公筷给她夹了块儿鱼肉,她说过她最喜欢吃他做的鱼。
方芸低头一笑,刚要吃鱼,又看到林浅语走了进来,她放下筷子,看她身后,“阿骁呢?他没事儿吧?”
林浅语坐回自己原来的位置,先回一句,“没事儿,”又道,“他有事情要处理,先走了。”
方芸诧异地“啊”了一声,她在这一瞬间忘记了她还在演戏的事情,刚想问阿骁大晚上的走去哪儿了,不过马上反应过来,又赶紧“哦”了一声。
骆嘉树已经狐疑地看向了方芸,方芸把头埋得更低,连视线都不敢和他对上,生怕骆嘉树看出了什么,她一个老婆子,一大把年纪了还要陪他们小辈儿演这种装不熟的戏,也是心累得不行。
林浅语连着喝了几口酒,才把身上的燥热劲儿给压下去些。
谢盈秋赶紧拿过一旁的红酒,又给她杯子里续满,眯眼瞅着她一直在憋笑。
饶是林浅语再能装镇定,也被谢盈秋这样的眼神盯得脸热,她拿胳膊拐她一下,“你看我干嘛?”
谢盈秋笑得像个修炼千年的深山老妖,“就是觉得这个口红的颜色很衬你。”
林浅语脸上又是一烧,她也不想涂口红,涂了就是欲盖弥彰,可不涂,就他刚才亲的那个狠劲儿,等于直接告诉别人他们刚才干了什么,她心里对他恼怒又添了几分,她今晚就该让他卷铺盖走人,省得他再跟她得寸进尺。
谢盈秋凑到林浅语耳边,小声嘀咕,“没想到啊,都能把你林大小姐逼得干出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儿来,陆骁还是牛的。”
她这个“牛”明显暗含深意,林浅语脸红得都快着了,她拿酒杯堵到她嘴边,轻声道,“乖,喝你的酒,你不是说今晚要不醉不归。”
谢盈秋也不敢招惹得太过火了,反正她今天的意外收获已经足够多,先暂时见好就收,看来她得在国内再多留一段时间,她要好
好看看这单纯的上下级关系到底能单纯到哪种地步,总不能比外面下的雪还纯。
一顿生日宴吃到快十点才结束,谢盈秋最终如愿喝多了,她叫了家里司机来接,顺便把傅师傅也给捎走了,骆嘉树叫的代驾还没到,林浅语站在院子里和他说话,顺便再醒醒酒,她今天喝得也有些多。
骆嘉树给她撑着伞,问道,“你听说你把你司机给开掉了,现在有找到合适的人选吗,要不我把我现在用的司机给你?人肯定可靠,我用了好些年,你可以放心用。”
司机的选用是一件很慎重的事情,之前那个被林浅语开掉的司机已经在林氏干了好些年,林浅语开掉他,表面的原因是他拿公车私用,其实是因为他被程崇远给收买了,她早就发现了这件事,只不过一直没有动他,而是将计就计地借着他的嘴向程崇远传递一些错误的信息。
她和陆骁在工作上闹不和的事情都是这个司机传出去的,她索性就借着开司机的事情在工作群里又把陆骁给骂了一顿,正好坐实他不招她待见这件事,他们两个之间的矛盾越多,程崇远就越高兴,也越放松警惕心。
她还不知道他今天和程崇远谈得怎么样,林浅语裹紧身上的羽绒服,回骆嘉树,“有找到一个人,明天就到岗了,先试试看行不行,不行的话再找你。”
骆嘉树点头,“行,你要是用就随时给我电话,在司机这件事上千万别凑合。”
林浅语对他弯眼笑,“有个发小就是好,关键时刻能顶大用。”
骆嘉树轻哼,“你现在知道这个事实也还不算太晚,以后加倍对我好就行了。”
“不用以后,现在就对你好,”林浅语把伞往他那边推了推,“来,咱骆少爷也撑着点儿伞,别回头给冻感冒了。”
骆嘉树佯装不屑“嗤”一下她的敷衍,又笑着把伞偏回她这边,她肩膀上落了些雪花,骆嘉树给她轻轻扫掉。
雪越下越大,两人并肩站在雪地里,共撑着一把伞,林浅语手伸出去,想接一两片雪花,头一仰,余光里看到二楼黑着灯的窗前,燃着一抹隐约的猩红,在下雪的暗夜里,尤显寂寥。
林浅语想回头,又怕引起骆嘉树的注意,恰逢骆嘉树的电话响起,林浅语像是不经意地转了下身,他被漆黑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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