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落春日: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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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吻。

    “你什么时候兑现承诺啊?”

    没了鞋跟的助力,她比他矮上一截,需要踮起脚,才能找回接吻的主动权。踩着高跟鞋的时候健步如飞,真脱下来时,又觉得小腿酸软,半点力气都不想动。

    好在谢辞序在身边,让她有足够的安全感,不论她东倒西歪成什么样子,他都会将她托举住。

    绝对的信任感冒出来时,岑稚许自己都觉得惊讶。

    她对人的信任度并不高,从小到大,身边来往的朋友很多,但大多只停留在繁花似锦时共享乐的层面。倘若有朝一日坠入泥潭,或许大部分会渐行渐远地走散。

    趋利避害是本能,雪中送炭太稀有。

    而现在,她竟然觉得谢辞序也是稀有中的一员。

    “现在就可以。”

    谢辞序将她的长发解散,遮住光洁柔滑的肩,勉强维持着最后那点正人君子的做派,但很快就坠落了——

    她笑着衔上他的唇,双手并作,将侧面的拉链一滑到底。纯黑抹胸掉落在地。

    胸贴的形状是心形的,淡粉色,她熟练揭开的那一刻,雪白的肌肤骤然重现天日,轻颤着。

    晃动的白浪美得惊心动魄。

    “开始啊。”她抿动着双唇,含着他轻咬摩挲,贝齿磕上他的,含糊不清地溢出坏心眼的笑,“快一点。”

    谢辞序捉住她,在她挺翘浑圆的臀边用力一拍,潮湿的舌卷缠着她,发狠地吻上去。她好像刺激得太过了,他此刻眼睛发红,粗暴直接地覆上那片柔软,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骨血里,融为一体。

    被钓狠了的男人力道有些失控,双臂架住她的膝窝,将她一路跌撞着压进沙发边缘,恋恋不舍地吻过几分钟后,声线早已沙哑到底,“闭上眼睛。”

    岑稚许冷哼一声,嘟囔吐槽:“男人喘的时候,浑身都特别欲,特别带劲。不让看还有什么意思……”

    “没意思?”

    接吻之后,谢辞序身上的危险气息愈发浓厚。

    他的关键词就是听不得她一点诋毁。

    手掌却已诚实地覆上她的眼皮,世界化作黑暗,视觉受阻后,听觉分外明显。

    那低哑浓重,充斥着色欲感的喘息声在静谧的房间内,犹如深夜野兽的低鸣。

    喘息声还在继续,失重感骤然席来。

    岑稚许感觉自己被单臂抱起,长睫止不住地颤,直到水流漫过,将她动情的证据悉数卷走。

    像是溺水的人终于得意重新睁开眼,她措不及防对上一双漆黑暗沉的眼,差点被惊得失了神。

    谢辞序反扣住她的手,高举过头顶,浅尝辄止地照顾着她的耳垂。

    直将她吻得软成了一团水,才任由她打着颤跌入他怀中。

    鼻梁顶上她潋滟泛红的腮颊,温声询问:“还想听吗?”

    岑稚许变成了他口中的一块羊脂肉冻,任由他含着、吻着,眼里溢出生理性的眼泪。

    想是想的。

    但代价太重了。

    让她有点上瘾,想看他到底能坏到什么地步。

    “我饿了。”她软着声说,作出一副餍足服软的脆弱表情。

    内心却在暗自谋划着报复。

    她是狐狸嘛,能屈能伸,不咬他几口,让他长长记性,才叫违背本性。

    谢辞序俯身替她将高跟鞋摆好时,余光瞥见了她脚后跟磨红的那块皮肤。对于她这几天在项目现场连轴转的事都看在眼里,心疼得紧,不舍得欺负她。

    “想吃什么,我让前台送过来。”

    泡沫沾上发丝,他的骨节宽大,又比她高上一截,帮她洗头发这种事无需她耐心引导,便已娴熟。岑稚许闭上眼睛,任由他服务,舒服得扬起下巴。

    “草莓慕斯。”

    “冰淇淋蛋糕也行,我不挑食。”

    谢辞序围上浴巾,复返时,已经打电话订好。

    两人又纠缠在一起,不敢持续太久。

    草莓慕斯送到时,岑稚许正在指挥谢辞序为她吹头发。负离子吹风机中间有个圆环,要取出一缕发丝塞进去,用温凉的风慢慢地吹。发丝不能取太多,否则中央不容易干,还要兼顾每一处,不然第二天的头发会变得细软塌。

    谢辞序一字不落地听完,按部就班地照做。

    岑稚许翘着脚滑动手机屏幕,刷新闻和八卦资讯,时不时偷瞄他。

    关门声响起,她侧仰头过来瞧他,催促:“怎么拿个蛋糕这么慢呀。”

    “酒店给我送了份礼盒,说是生日礼赠,耽误了几秒的时间。”谢辞序将草莓慕斯和精装礼盒放下,一瓶男士香水,一个六角方棱杯,以及专属纪念勋章和纯金薄卡片。他简单扫过便没再看,慢条斯理地拆开慕斯包装。

    稀松平常的话,落进她耳边时,她噌地站起来,环住他精壮有力的腰身。

    “今天是你生日?”

    谢辞序指缝穿过她发根,确定发丝干燥后,才道:“嗯。”

    “是身份证上的生日,还是——”

    他凝神锁住她,“货真价实的生日。”

    “下次记得提前告诉我,我好偷偷准备惊喜。”岑稚许脸颊贴上他的臂膀,感受到肌肉的弹性,枕着很是舒心,“现在就只能说句生日快乐了。”

    “怎么提前?”谢辞序云淡风轻,“在此之前,我只是你平平无奇的前任之一。”

    “睡完就跑,连人影都见不着一个。”

    岑稚许没理会他的低讽,兴致勃勃地拿起小餐盘和道具,将圆形的慕斯蛋糕分割成四小份。可惜没有蜡烛……不过想想,谢辞序应该也不是会配合着吹蜡烛许愿的人。

    室内的灯光全都暗下来,只有储物柜旁的细白灯带还亮着。

    照应着她不知道在忙碌个什么劲的影子。

    谢辞序看她像模像样地摘了几朵弗洛伊德摆在桌面,点燃了酒店的香薰蜡烛,笑意晃荡,“生日快乐,谢辞序。”

    “是有点简陋,你别介意……”

    “我很喜欢。”

    八岁前,关淼刻意虐待,谢砚庭忙于周旋在各个情人之间,没有人在意他的生日。八岁以后,他知晓了自己的身世,逐渐明白,他的诞生对于钟小姐而言,是苦难和不幸的开端。

    后来,再没有过过任何一年生日。

    无比寻常的一天,每一年都没有任何区别。

    直到今日,出现了转折。

    谢辞序微低眸,含住了她用勺子舀起来的那块慕斯,绵密厚重的淡奶油在唇角一抿就化开了。他从没尝过这么甜的东西,腻到仿佛将前半生所有平淡无味的日子都补足,变得充实、饱满,那颗吸饱了水分的心脏,似乎要冲破胸膛。

    清甜的滋味在唇舌间漫开,她从他口中尝到了草莓慕斯的味道,秀眉蹙成一团,小声埋怨:“好酸啊。”

    “明明很甜,甜到发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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