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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陷落春日》 60-70(第9/21页)
岑稚许溢出生理性的眼泪,反过来咬他的肩膀,在他锁骨上又添几道咬痕。谢辞序浑然不觉,只是暗暗感慨,用来垫的毛毯到底是浪费了。
谢辞序骨架生得宽大,又是窄腰劲腹,正是漫画里最喜欢描绘的身材,充斥着野性与张力。皮带半解开,勉强扣住西裤,衬衣松散敞开,凌厉的眉尾飞扬,侧颜紧绷得像段刀鞘。
这样的男人,薄情寡冷的眉眼藏着几分浅淡的戾,不说话的时候哪怕淡淡扫一眼,都让人吓得腿软。
不堪入目的部分,被她的裙摆遮住。
摇曳的裙尾如同金鱼游曳。
“慢、慢一点。”
久违的感受充斥大脑,身体被骤然满足的感受太具有冲击性,她感觉像是连胃都有饱涨的异感,语言系统也仿佛受到了黑客程序攻击,变成一团紊乱的数字。
太不适应了。
谢辞序扶着她的腰,从镜子里描摹她的眉眼,同她迷离的目光相撞,低了眸,吻她的唇,将她唇舌里的甜贪婪地洇进喉咙。
他没有忘记她的高需求。
方方面面都要照顾到。
也只有他,才能从容不迫地满足她的高需求。
哪怕这对于此刻的他,根本不够。
“谢辞序……!”岑稚许唤他名字,仿佛在同一头野兽对视,声音颤栗,“我已经两年没有做过了,你总要给我适应的空间。”
“慢不了。”谢辞序劲长的指骨拂过她的耳垂,抬起她的腿,靠在镜前,气息没有因此而变得丝毫不稳,“我们只有四十分钟的时间。”
他第一次拜访她的家人,怎么能荒唐地带着她在公寓里胡闹,连约好的饭点都错过。
直到她精神都涣散了,耳垂也被他吮得发麻,腰肢被反推过来,同他对视。
谢辞序不知为何转了性子,听她的话,真慢了下来。
岑稚许忍不住想,这具身体真是被他喂叼了,尝过了珍馐美味,那些平缓的开胃小菜,竟然不足以解馋。
“你……”她不想拉下面子,声音很小,“还是按照刚才的速度吧。”
谢辞序将她的忸怩和抓狂都看在眼里,不温不火地吊着她,直到她说出要求。
他分明听见了,却装作为难的样子,同她商量。
“四十分钟太短了。试不出来,你觉得呢?”
第65章 春日 捷克狼犬
唇齿交接的那一刻, 岑稚许就已经打定了复合的主意。
只不过在这种时候说,显得太像儿戏,况且, 谢辞序积攒了两年的精力实在是旺盛,几乎每一下都是带了狠劲地撞,她甚至怀疑现在说, 今晚会死在他身上。
绝对会。
结束完这场后, 岑稚许懒洋洋地垂着手,先端起了架子, 用软绵的语气哄他服务, “扶我去浴室。”
谢辞序:“你先去洗。”
什么叫让她自己去?岑稚许没说话, 曲指剐蹭着他下颔处的那颗小痣, 待会还要跟长辈们一起用晚餐, 她再大胆,也不好在太明显的地方种下痕迹。
这个位置倒是刚好, 不容易被看见, 偶尔见他抬起下颚时,若隐若现的异样更引人遐思。她刻意多玩了会, 直到在那处留下整片浅红的印记才罢休。
见她没动静,谢辞序以为她不舒服, 将她的脸掰过来,两人四目相对。
岑稚许眼瞳收缩一瞬, 骨碌转动,像是惯会勾人心魄的狐狸。跟他对视,她半点心虚的样子都没有,眼睛还眨了眨,像是在跟他比谁先笑场。
“腿很酸?”他试探性把掌心放上去, 看她并不排斥,才拿捏着力道揉。
她眯起眼睛,嘴角只勾起一点清浅的弧度,惬意极了,还不忘指挥他:“往下一点,不能厚此薄彼啊谢先生,小腿也要。”
“你是不是有点偏心,右边的小腿就不揉了?”
谢辞序从善如流地照做。按她这种鸡蛋里挑骨头的指使法,三头六臂都不够用。
他斜睨过来,牙齿隔着一层羊羔绒内搭,惩罚似地轻碾过那抹雪中红梅。刚才她一直嚷声说冷,不肯把上衣脱去,才留了这么一件,紧贴着肌肤,淡红的部分被他吮得晶莹发亮,满园春色都快遮不住。
她难耐地嘤咛一声,缠绵的情愫卷土重来。
但现在实在不宜再继续,她包里就放了一枚,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管家几分钟前发来消息,说岑琼兰和谈衍已经回家了,言语之中让她别着急,多带谢辞序在外转转。
想不明白有什么好带的。
同为京市人,她去过的地方,谢辞序多半也曾经路过。只不过区别是,她爱去的场所,他不一定乐意去。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让你帮点小忙,怎么还收高额利息——”岑稚许没好气地用眼神剜他。
身体的开关被彻底激活后,他刚才咬的那一下,其实爽的感觉覆盖了疼。
她很敏感,谢辞序已然掌握了取悦她的密码,对于度的把控非常精准。
“不算高额吧,毕竟只有一秒。”谢辞序注视着她的唇,口红的颜色都已经被他吃下去,露出原本的颜色来,仍旧很美。只是他心底总有蹂躏的破坏欲,想将她的唇吻到发肿、发亮。
总之,现在距离餍足相距甚远。
他滚动喉结,考虑时间有限,并没有继续惹她,温声解释道:“你先去洗,我把这里处理一下。”
“有什么好处理的呀。”岑稚许婉声抱怨,故意掐着声线,听着像撒娇。
谢辞序很吃她这套,每次都被她拿捏得死死的。她也乐于享受其中,看他喉结发紧,那处因贪足半晌而暂时休息的昂扬转瞬蓄势待发,就觉得分外有趣。
他被她看得想笑,暮色下,公狗腰绷成了拉满的弓箭,正俯首耐心地将那盛满了白的东西拧成小结,再用纸巾包裹成餐前巾的形状,再蹲下身来,清理瓷砖上的道道水痕。
明明一句话都没说,岑稚许却读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他们的战场很糟糕,湿痕洒得到处都是,连落地镜上也飞溅了些许星星点点。留给家政来清扫的确不合适。
昔日傲慢的天之骄子,变成了服务居家型男友,岑稚许心情很好,奖励似地亲了他一下,在他反捉她之际,灵巧地躲开,往浴室里钻。
还喝水不忘挖井人地说:“辛苦小谢了。”
谢辞序眉心轻拧,对她变来变去的各种称呼不虞,眼皮一跳,“岑稚许,你最好别逼我下次强迫你说难以启齿的称呼。”
他想听她唤他老公。
岑稚许嫌他过分,即便是刚在一起那会,也没有妥协这么唤过。
花洒里的水降下来,刚淋湿身体,男人的手臂便环进来,圈住她腰身。哑声问,“要洗头发吗?”
岑稚许:“出去一趟还洗个头,太明显了吧。”
谢辞序‘嗯’了一声,而后挤了一团泡沫,力道不轻不重地给她按摩。后背似有比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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