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落春日: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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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我偏心呢?”

    岑稚许半弯着眸,狐狸眼里闪着熠熠星光,眼尾的那颗小痣在夕阳的余晖下呈现出棕栗色,很淡,却又足够勾人。以至于半真半假的话语,从她嘴里说出来,像极了为了平息男人怒火的敷衍。

    偏偏她拿捏着腔调,软音放得飘忽,有种调情的错觉。

    横在腰际的手指平添了几分压迫,谢辞序含上她的唇,惩罚似地咬上去。他没有存同她继续深吻的心思,单纯只是对她又爱又恨,牙痒的厉害,偏偏在外克己守礼,做不出越界的暧昧举动。

    岑稚许下唇的那一小块被他吮吸得有些疼,眉心簇了下,酥麻的感觉漫上来,竟让她觉得有点爽。

    谢辞序薄眼皮慢慢上挑,眸色阴沉,警告咬字:“你可以试试。”

    岑稚许反应快,正想说话激他,谢辞序慵懒又沉哑的声音就已经漫进她耳朵里。潮热的气息也一并渡过来,他身体的温度好高,肆无忌惮地抵着她,几乎要将她融化。

    她小幅度挪了下腿,碰到热意来源,心跳更快。

    谢辞序忽然抬手,在她臀部落定,明知道起伏的弧度和手感有多弹,却要克制住蹂躏的欲望。将那股被她顶出的躁热压下去。她到底知不知道膝盖不该往那磨?故意的。

    Rakesh还在不远处,他暂且不想跟她计较刻意撩火的事,就着刚才未尽的语气,声线更哑,“我弄死你。”

    哪种弄?如果是在床上的话,她巴不得他弄死她-

    谢辞序说晚上还有别的安排,让司机先开车送Rakesh回去。他过来总共就派了一辆车,专程送完狗狗,返程时不知道得堵到什么时候去了,岑稚许问他打算怎么办,他像是学会了她卖关子的本事,怎么也不肯说。

    距离餐厅还有几步远,岑稚许其实已经吃了半饱,不打算再进食了,索性站在他身侧。

    “要不你今晚住我这吧。”她轻咳一声,提议纯属添乱,“夜里趁大家睡着了,你再来我房里,我们继续。”

    谢辞序眉尾微不可闻地挑了挑,声音幽幽的:“岑稚许,你现在胆子大了,开始玩刺激的了?”

    “我是全身上下落魄到连酒店都住不起,你才替我找这么个蹩脚的理由死皮赖脸呆在这。”

    是哦。

    刺激是刺激,就是有点不太合理。看来只能下次再实施。

    岑稚许抿唇,虚着嗓说,“我就是想和你多相处一阵。”

    谢辞序本来被气得够呛。毕竟他在谈衍这里的印象和别人比起来,处于中立偏下的状态。岌岌可危的地位随时可能因为一步踏错,而永被排斥在外。

    但听到她的解释,那点怨气顿时被一盆水浇灭,蒸汽似的雾罩住他锐利薄情的眼。他蓦然觉得自己像被她掌控的一具泥人,上一秒还郁闷得要死,下一秒就因为尝到甜头活了过来。

    真是不可理喻。

    他侧过身,五官轮廓刚好落在光影明暗交接线上,就这么随意站着,体态也同松竹似的,浑身透着说不出的沉冷矜贵。

    岑稚许以为他又要不咸不淡地讥嘲,连回应的话都想好了。

    哪知一记硬拳打在了棉花里。

    她听到他压低了声道;“真舍不得我,那就别走。”

    “晚上我来找你?”岑稚许不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觉得他用这种慵懒的语调讲话,听起来很有意思,比酒精还容易上头。

    谢辞序双眼皮的褶很浅,斜觑过来时,眼弧上挑,冷寂的蛊惑感更甚。这张脸放在哪都吃香,依葫芦画瓢学一辈子,也没人能演出他身上的独特气质。

    “你确定,要今晚一次性睡完。”谢辞序略作停顿,“细水长流,不好么?”

    她有充分理由怀疑,他是在存心钓她。

    刚才在走廊尽头跟她接吻,沙哑低磁的声线,让她恍惚想起他在浴室里被她捉弄的喟叹。很性感,也很致命。不然她不会被一个吻就撩到头昏脑热,满脑子都只想着跟他抵死缠绵。

    岑稚许用掌背欲盖弥彰地扇风,唇角弧度浅淡,“没睡够。”

    “今晚大概要通宵才行。”

    “真敢夸下海口啊岑稚许。”谢辞序笑她不自量力。

    这句式听起来有点耳熟。

    话题既然到这了,岑稚许想起往事,当做闲趣跟他聊起:“刚和你分手那阵,我在港岛工作,有个难搞的合作对象一直约不出来。等我耐心耗尽的时候,他又突然提出条件,我为了给他下马威,邀请他做我的男伴,参加单身party。”

    谢辞序深吸气,不明白突然提起的男人,和刚才聊的事有什么联系。那段时间正是他颓靡放任她逃跑的时候,他以为她是个普通女孩,再怎么逃,也没办法逃出他的地界,所以他才给她留足了空间,任由她在外面瞎折腾。

    也只有那段时间,她对于他来说,是完全失联、也失去掌控的状态。

    他并不清楚她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更不知晓,她是抱着怎样的心态,将腕表寄过来,要和他两不相欠的。

    “然后?”他没什么耐性,指甲都陷入皮肉,强令自己冷静。

    这两个字不怎么友好。

    岑稚许还在抛砖引玉:“我们一起跳了舞,不过他跳得很烂。我几次三番不小心踩到他的脚,他闷声不吭地忍下了。”

    一起,跳舞,踩脚。

    几个词汇让谢辞序眼皮狂跳,“刚分手就有人迫不及待地贴上来?港岛的男人脸皮还真是够厚。”

    “已经分手了,单身男女正常接触,适当示好,道德谴责不太恰当。”

    他哂她无所谓,把无辜人员也捎上,多少让她内心过意不去。

    岑稚许忽然觉得前调拉太长也不好,“当时我就在想,他好没意思。如果是谢辞序的话,肯定会哂笑道——踩得很爽?真会下狠手啊岑稚。”

    谢辞序总算听明白了。

    凉飕飕的目光扫过来,“岑稚许,说话绕这么大的弯,你就不怕听的人死在半路上?”

    平白挨了顿骂,岑稚许倒觉得身心舒爽。不用再遮掩欺骗,她可以坦然讲出心理话。或许一开始的确错了,她不该因为一时兴起,用隐瞒的假名字同他恋爱。

    这颗雷引爆后,双方都站在了平等的位置上。

    势均力敌,顶峰相见。

    “死在半路上,只能说明你不够有毅力。”岑稚许贼喊捉贼,拐弯讽起他来,一点都不带愧疚的。

    入夜的晚风仍旧夹杂着倒春寒,她脖颈上什么都没围,瓷白的皮肤被冻得有些红。谢辞序因她那句,在同别人跳舞时,心不在焉只想着他而感到触动。

    她就是在那个时候起,发现自己在她心底的位置,与别人不同的吗?

    谢辞序很快意识到,她太清醒,也太理智了。

    所以她后来才在伦敦不停换人date,想证明这份不同不重要,不会影响她任何决定,直到他暗中搅局,将她的计划打乱。

    以至于现在,只能和他试,在身体的紧密结合中,找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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