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落春日: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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怖的青筋,濒临爆发的沉寂火山也盛满了岩浆,整座山峰几乎都快不堪重负。

    如同一只恶兽,虎视眈眈地用嗜血残暴目光注视着即将被他撕咬的猎物。

    谢辞序拖住她的后腰微微用力,却是将她抱着远离。

    他用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被他吻得软红可怜的耳垂,深邃的一张脸犹如从迷雾中浮现,声音哑得厉害,“现在差不多哄好了,做到这样就够了,到此为止。”

    这就够了?她还没够呢。

    箭在弦上,还能刹车,岑稚许皱着眉同他对视,双臂环住他的腰。

    “我想多哄一点也不行吗?”

    谢辞序:“过满则亏。”

    他意犹未尽地隔着掌背吻她娇艳的唇,漆黑的目光恨不得继续发狠得吻上去,但现在他濒临失控,只能克制地选择离开。

    过满则亏,其实是用来告诫自己,不能再继续了。

    “说不定以后,有的是我吃醋的地方。”

    他不过随口一说,并未设想类似的可能。

    “好吧。”岑稚许还在偷笑,“那你还挺好哄的。”

    谢辞序没答话。

    定制的手工西服被岑稚许解开,谢辞序刚才嫌它太碍事,任由其滑落在地,如同他下坠后就再也无法归为的心,以及从见面起,就频频破戒的欲望。

    他俯身去捡,却被一双莹白的赤足踩住。

    两种力道僵持,画面维持着异样的荒谬。男人宽肩窄腰,衬衣领口的纽扣一路从喉结解到胸腹,块垒分明的腰腹深纵往下,ferragamo的稀有款皮带松松垮垮地半敞开,随着俯身的动作,犹如沁满欲色。

    在短暂几秒的静谧中,岑稚许的心跳悄然加速。

    “这次我准备了。”

    谢辞序花了一些时间来忖度她说了什么,而后微不可闻地咽了下嗓。

    眉心却蹙起,“准备了不代表一定就要用。”

    他现在堕落得厉害,哪怕只是看了一眼她纤细的脚踝,也不免想起握住它,将之覆于肩侧顶撞的香艳画面。

    屏去那些冒犯的心思,谢辞序在她踝骨处点了点,缱绻的语调藏着几分无奈,“脚,抬起来。”

    岑稚许不肯,还倒打一耙:“你就是嫌弃我。”

    谢辞序难得耐心,声音沉了,不明白怎么就被扣了个莫须有的罪名,“我嫌弃你什么了?”

    “你有洁癖,嫌弃西装被我踩过。”

    “……”谢辞序喉间溢出一声低讽,“岑稚,摸着良心说话。”

    他有洁癖不假,但要是真嫌她,还会弯腰去捡被她踩过的西服?

    没良心的家伙。

    岑稚许只是很不爽,接二连三地被他拒绝。

    她故作轻浮地说:“这件西服肯定不会在你的衣柜里出现。”

    不会再出现的理由,自然是重度洁癖。

    “我发现你颠倒黑白的本事挺厉害。”

    谢辞序的话语宛若滚过岩浆,像是被她气笑,松开同她对峙的力道,转而桎梏着她的脚踝,将嘴硬的人追至跟前。

    岑稚许一时不察,身体失衡,后仰的腰身被另一只宽厚有力的大掌拖住。

    而她的脚,正由他牵引着,明晃晃地踩在他健硕硬朗的腹肌上。

    同他毫无阻碍地紧密相贴。

    他身上的温度烫得像是要将她融化。没了衬衣阻挡,足下的触感无比清晰,岑稚许先前趁着意乱情迷时偷偷摸过,谢辞序身上的肌肉不是花拳绣腿,每一处纹理都藏蕴着爆发力。

    脚心被烫得通红,岑稚许连手指头也没了力气,耳廓染上一片绯色。

    她从未想过,谢辞序掌控主导权,会是现在这样香艳的场景。

    撞入那双沉黯的眸子,岑稚许试图想逃,退路却被悉数切断。

    “现在这样能证明了吗?”谢辞序凝着她眼睛,一字一顿道:“我都不介意你赤着脚踩我身体的任何地方,难道还会在意一件衣服?”

    一阵嗡鸣自脑中闪过。

    岑稚许脸颊翻起热烫,不由自主地将他的话解读出另一层含义。

    第35章 陷落 “京郊,我家。”

    那天最后什么也没做。

    岑稚许觉得有点可惜, 毕竟气氛烘托到位,彼此都衣衫不整,结果到最后, 只接了个吻,连擦边都算不上。她算是明白一点,不论她怎么想办法诱他动情, 他都始终恪守界限。

    顾忌着是别人的地盘, 不肯跟她胡闹。

    这下算是让岑稚许犯了难,她又不能告诉他真相, 约等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以至于节目录制期间, 她都只能止步于此。

    身体上缺乏满足, 暂时寻不到合适的办法解决, 岑稚许索性将注意力分散开, 连飞了几趟港岛,签订了星顶酒店未来三年的珠宝品牌合约。又开始到处搜罗古钟, 给家里的收藏室添了两面墙的展品。

    就连谈衍都看出来她的异样, 非得拉着她谈心。

    “阿稚,你坦白告诉我, 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

    文君澜放下茶杯,对此不以为意, “你这话问法就不对。该问小稚,是不是空窗期太久了, 怎么心情不大好?要不要奶奶给你挑几位青年才俊瞧瞧?”

    谈老爷子走得早,偌大的家业一直交由谈老夫人打理,后来谈衍和岑琼兰结婚,夫妻俩跟有什么系统人物似的,忙于在商场上顶峰相见。把岑稚许丢给育儿专家团队又不放心, 她老人家亲自上阵,带过一段时间。

    因此,岑稚许跟文君澜也亲,加上隔着辈分,也不怕作出什么糊涂事挨骂。

    反正家里撑腰的人不少,这个天塌了,还有更高的天,一层叠一层,总归砸不到她头上。

    岑稚许耸肩偷笑,见谈衍一脸愁容,“我看啊,阿稚的终身大事我是没办法操心。前几天赵业明还旁敲侧击地说,他那位侄子知晓阿稚的喜好,这一年没少到处搜罗什么古玩钟表,家里都快堆成山了,问我什么时候能安排两个孩子见面。”

    文君澜拿眼瞟自己儿子,“哟,听起来多深情一小年轻。”

    赵业明那人大家都熟悉,白手起家,对发妻始终如一,人脉关系网都不错。连他都特意提起的人,绝对差不到哪里去。

    谈衍:“是不错。本硕都是剑桥的,毕业后自己创业,现在做扫地机器人和智能家居,也还算不错,能看过眼,据说至今都没有谈过恋爱。”

    两人三言两语,就把那人的情况勾勒清楚,文君澜看人一向挑剔,跟岑琼兰一样,并不会因为对方做出多少成就,就带有滤镜。在长辈们眼里,岑稚许就算把天底下的人都筛选一遍,也绰绰有余。

    对她的感情,说起来,还是得追溯到到两年前的雨夜。

    话音落定后,自然还是绕不过岑稚许。

    “阿稚,你对这位有印象吗?”

    追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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