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落春日: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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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了警钟,岑稚许不可置信地瞪大眼,指着他好半晌也嗫嚅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指尖被他握住,他蓦然倾身迫近,用沾着玫瑰旖旎香气的吻上来,柔滑地抵着她搅弄、勾缠。

    清甜的滋味在唇腔蔓延,谢辞序清澹的目光不在,深而重地含吮着她的唇,如同要将她吞食入腹,不留任何余地。清淡的花香中,夹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咸,很快便没入唇齿交缠的甜中,旋涡般融合。

    岑稚许齿根发紧,用力地咬他探进来的唇舌。

    谢辞序果然倒吸一口凉气,退出去,骨感明晰的手掌撑在边缘,将她牢牢禁锢住。

    他早就看穿她眼底的惊茫,似笑非笑:“你自己的东西,怎么还嫌弃?”

    将心比心。她的确双标,若是两人间的境地倒转,她绝对不会同意帮谢辞序做这种事,接受能力也有限,再怎么样,也不会把它吞下去。

    而现在,事情从蓝鲸出现的那一刻起,就如同脱缰野马一般,掌控的范畴比拧转的时间线还要混乱。

    她的眼皮跳个不停,完全无法将眼前依旧如高山白雪般的人,同先前底线一降再降,连最后防线也毫不在意地捅破的人联系在一起。

    就算他不是谢辞序,只是庄晗景口中那种贴心乖顺的花瓶,甘愿做小伏低地伺候人,也会留有绝不可触碰的红线。

    “你咽下去了?”岑稚许深深吸气,仍旧存有微不可闻的期骥。

    “嗯。”谢辞序砂砾般的音节,将本就渺茫的期望被他毫不留情地碾碎。

    悬在头顶的达摩克斯之剑终于落下。

    她神经绷紧,所有的话都堵在喉咙里,“你怎么可以咽下去……”

    “吻它的时候,水花溅出来,我暂时想不到别的办法。”谢辞序很平静地说。

    岑稚许忽然觉得头疼,“你可以选择视若无睹。”

    “可是这样——”谢辞序拂去她鬓间沾湿的碎发,将其别至而后,拇指无可避免地擦过她眼尾的那颗泪痣,“未免太过浪费。”

    在无数场交锋中,岑稚许向来战无不胜,这是她头一次尝到败绩的滋味。满脑子都在想他的话,回音似地窜进来,撞的她脑袋嗡嗡,心跳也快得过分。

    谢辞序简直就是个混蛋。

    当然,混蛋这个词,带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褒义。

    “况且。”漆黑如雾的视线将她罩住,谢辞序声色沉哑,“在你决定带这个东西时,我想,就应该设想过所有可能。还是说。”

    在她沉默的间隙,他曲肘分开她仍然酸软,却紧闭的腿。

    略作停顿后,他像是拆穿包裹的层层伪装般,将她的内心展露在明光下,“你承受不了现在的结果。”

    他刚才起身让Rakesh下楼那阵,顺势拿了件衬衣,松泛地披在她肩侧。遮住了腰际的褴褛布料,却难掩沙丘般起伏的秀丽风光。

    尝过禁果的滋味后,即便他并未触碰到她身上任何一处地点,也像是能够轻易点燃火。

    岑稚许经不住他那双乌黑冷眸的注视,试图并拢双腿。

    比他的吻先逼近的,是那双骨感劲瘦的长指,如同盘旋在悬崖之处,时时刻刻准备进攻的鹰隼。周遭充斥着危险的意味,食草动物对气味的感知敏锐,哪怕遍布荆棘阻碍,也会警惕地逃跑,只留下刚饮过的一泉清池。

    淡水资源是草原上的宝藏。

    也是天敌虎视眈眈互相争夺之地。

    留下这些,不过是为了保护性命,为了不被鹰隼啄咬,淅沥的水流随时可以舍弃。

    她攥紧手掌,指甲深深地嵌进他的背阔肌里,留下深深浅浅的划痕。

    “阿稚,受不了就喊停。”

    这个时候还来装什么大尾巴狼。

    骤然停在这里,让她不上不下的,说舒服差一分,说难受,又的确被安慰过,算不上。岑稚许的胃口被高高吊起,而谢辞序则不疾不徐地观察着她的表情,不肯放过她面上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岑稚许骂了句混蛋,愤愤瞪着他,显然不肯相信他的话,“我叫你停你就会停吗?”

    谢辞序找到那处不同寻常,直到她咬紧唇,再将她的控诉全都吞进去。

    感受各不相同,连达到的体验也自带新意。

    最后,他无声地将她拢在怀中,早已撕下所谓克制冷淡的面具。她所有的颤抖、斥骂,都如同鲛人的眼泪,被他以吻珍藏。

    等她渡过那片风浪险境,谢辞序才大发慈悲般握住她的腰,抚慰着她绷紧的漂亮蝴蝶骨,温声道:“也要分情况。”

    “比如刚刚那种时候,我绝不会停下来。”

    谢辞序极尽柔情地将她眼尾的热泪卷入唇中,连同吻过那颗自初见起,便总是扰人心魄的小痣。他爱她身上的每一处,也包括她精心藏匿的尖刺,足够包容,甘愿俯身任她拿捏。

    她想要的,他都给会。

    只是,偶尔也需要一点代价。

    让她至少应该明白,他不完全是Rakesh,可以任由她呼来喝去。

    “咸的。”谢辞序淡淡评价。

    “眼泪当然是咸的!”岑稚许现在有点抓狂。被填满的感觉餍足又舒服,精神上又有他愿意为她口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可谢辞序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下了神坛后,像是彻彻底底地将骨子里的劣根性也展露出来,让她既欣喜,又隐隐担忧将来会走向另一处未知的溃败。

    她强令自己保持冷静,将这莫须有的忧虑压下去。

    唇角扬起清浅的弧度,故作镇定地说:“辞哥怎么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初中的时候生物课没有好好听讲吗?你在教育资源最好的京市,家里应该也有专职辅导老师,不至于还比不过我吧。”

    这话有点阴阳怪气的意思。

    谢辞序睨着她,眉峰小幅度轻挑,“是你没听出来对比。”

    什么对比?

    岑稚许陷入思考,脑中全然没有半点思路,直到同他沉晦含笑的眸子相撞。

    她瞬间恍然大悟。

    咸与甜。味觉呈现的两种味道。

    对应他所品尝的不同滋味-

    一缕阳光洒进卧室,岑稚许昨夜被折腾得厉害,因此睡得格外舒坦。早晨醒来时,便有佣人送来几支从前花园里采摘来的各种鲜花,向日葵、蔷薇以及桔梗,修剪枝叶后,插在棱角玻璃瓶中。

    “岑小姐,早餐已经备好了,要给您送进来吗?”

    岑稚许拉开窗帘,在院子里看见Rakesh趴在草坪上晒太阳。临近秋日,它身上的毛发愈发蓬松,足以抵御即将到来的寒冬。

    “谢辞序呢?”

    自从昨夜见识到他的秉性后,岑稚许也懒得再装乖,唤他名字已是常态。

    “谢先生先去集团了,大概十点才能回来。”

    听完,岑稚许眼瞳转动,忍不住打趣,“工作狂啊。一分半秒的时间都容不得浪费。”

    “谢先生今早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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