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的香香老婆带球跑18年后(穿书): 60-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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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摁动病床旁的按钮就行了,会有人进来给你倒的,沈先生。”

    言下之意是叫他不要乱动,尽量以平躺为主。

    沈望最听医生的话了,尤其是自己之前傻乎乎跑去黑诊所生孩子,差点将小命丢掉,又被徐美珊抢救回来,自此之后,他对神圣的医生充满钦佩之情。

    沈望不好意思地笑笑,“不怕柏医生您笑话,我感觉自己躺得快喘不上气来了,所以想稍微动一动。”

    柏庭修接下来做了一件令他惊掉下巴的事情。

    亲自帮他接了一杯温水,递给沈望,道,“只要再忍耐最后三天,你和孩子就都会解脱了。”

    沈望抿了一口水,将手中的马克杯又转了几圈。

    柏庭修道,“沈先生看起来很不安,是有什么心事?”

    医生的眼睛天生尖锐,仿佛手术刀一般可以剖开所有凡尘的皮肉,直达病灶。

    沈望变作小小声道,“我能不能再往后延迟两周”

    “不能,”柏庭修搬了一把软椅,冷淡地坐在沈望面前,“你刚才自己还说,肚子压得连气都喘不上。”

    “你的脊椎、内脏、盆腔,现在全部都被胎儿压迫着,假如你想活不到六十岁的话,可以继续忍一忍。”

    啊!

    沈望被这话吓得面色一改,“这么夸张吗?假如不剖出二宝的话?”

    “我只是举个例子,”柏庭修一点也不在意医生的措辞,极容易对病患造成身心阴影,“世界上不存在完美的手术,我只是在给沈先生和孩子保留最大概率的情况下,提出最优方案。”

    沈望已经不想听他讲了,止手道,“柏先生是第一次接生产手术吧?”这一点,从他的言谈举止各个方面透漏无疑。

    “沈先生确实是由我亲自操刀的产夫,而且,还是男性。”

    沈望真想说,你跟你的所有病人都是这么单刀直入式对白吗?

    柏庭修却忽然噤声,冥冥中像是在沉思着某件事,半晌道,“沈先生似乎是很神奇的人。”

    沈望:“?”

    “不但可以怀孕生子,而且还能散发出很奇妙的香味,假如我没有猜错的话,沈先生的香味更多得来自于你的汗腺,而尿液是属于另外一种体内循环,所以只有浑身出汗时,会加重体味的芬芳。”

    “这真的很值得研究。”

    沈望还是第一次跟除了鹤爵之外的男人,提自己有体香的有关问题。

    他问,“柏医生觉得,我身上的这个毛病,能根治吗?”

    柏庭修道,“怎么?难道这种特异的能力,会让沈先生感到困惑?”

    困惑吧?肯定是有点的。

    “我从小去不了游泳馆,也穿不了半袖短裤,更不能随随便便到人群密集的地方。”

    这浑身的香味,实在是令人爱恨交加,既有好处,也有坏处。

    “唯一的好处是,夏天特别驱赶蚊虫叮咬。”

    柏庭修轻轻一笑,像是机器人突然被激发了某道指令,更是蜻蜓点过水面。

    “沈先生是不是担心,爵爷对你的深切爱意,有一部分来自于身体的魅力?”

    “那绝对不是,”沈望回复得很干脆,“鹤爵他没有嗅觉,他根本闻不见我是什么味道的。”

    触及私人问题的部分还是少谈为妙,沈望立刻换了话题道,“怎么连柏医生也叫他爵爷了?”

    刚见面的时候,不是还叫鹤先生吗?

    柏庭修道,“入乡随俗。”

    正闲聊两句,鹤爵推门进来,看见沈望捧着肚子坐在床沿,与新认识的医生聊天,俩人似乎挺开心的。

    鹤爵蹙了下眉道,“是哪里不舒服吗?”又对柏庭修道,“病人的一切事宜全部交给我处理,沈望现在只需要静养即可。”

    驱赶的意思简直不言而喻。

    柏庭修起身道,“作为主治医生,我只是了解一下病患的心情,看来沈先生心理准备的不错,方案差不多可以提上日程了。”

    鹤爵稍微让开一道缝隙,由着柏庭修从身侧穿过,冥冥中两人的余光短距离交接片刻,旋即又分开。

    鹤爵进去后,第一时间将屋门关闭。

    医院长廊的光线明显暗了一度,发出清淡又惨白的光芒。

    柏庭修淡淡说一句,“原来他失去了嗅觉啊。”那岂不是更好吗?嘴角微微一勾,快速离开了原地。

    三天后。

    沈望的手术必须如期进行,他这两天基本没有进食,只是靠营养液维持最基本的身体运作。

    早晨护士来帮他备了皮,又说要去掉身上的饰品。

    鹤爵道,“这个手镯属于终身款,恐怕取不下来,这个不用担心,我跟柏医生打好招呼就行。”

    小护士走了。

    鹤爵过来拉住沈望的手,跟他宽慰道,“不用担心,只是一个多小时,我们一家四口就可以见面。”

    沈望露出笑说,“我不担心,反正麻药打了之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该说担心的人应该是你吧?你的手冰冰凉凉的。”

    鹤爵低了头,猛地抬起头时,连眼眶都泛红了,原本他并非一个多情的男人,只是因为爱上了沈望,才变得像一个真正的男人一般脆弱敏感。

    “你生妙妙的时候,吃了很多苦,现在为了生淼淼,还是你在吃苦,望崽,我真该死。”

    沈望已经不准他再说下去了,淡道,“我现在可是要去鬼门关转一大圈了,你可不要在我和二宝最关键的时刻说这种丧气话,咱们家缺了谁,都不能缺了你,嗯?”

    护士推来理疗床,准备将沈望搬运到上面,鹤爵的激动情绪一旦开了头,俨然有点收拾不住的苗头,双手开始不停地打颤,直到将沉甸甸的两条生命,全部搬运到理疗床上。

    “我和妙妙在手术室门口等你们俩。”

    从病房到手术室的路程只有短短几百米,今天情况特殊,俨然变作了几千米,几万米似的。

    鹤爵的手变得越来越凉,每一根手指都在不停地颤抖,仿佛不停地从沈望的手间汲取热量。

    沈望只是对他温柔的笑着,深切地望着,却不再多说一个字。

    若说胆小鬼的话,他以前一直比谁都要胆小呢,可是今天这样一比较,却发现原来鼎鼎有名的鹤爵才是真的胆小。

    手术室前人人平等。

    这个世界上,也终于有鹤爵根本迈步进去的地方。

    沈望朝他的方向做了一个口型,“要等我们哦~”那一只被鹤爵攥得发凉的手指微微一翘,露出一小截的小手指,仿佛在等待一个约定。

    一个关于终身的约定。

    鹤爵彻底绷不住了,像他这样的地位、这般的经历,这等的岁数,很难从一生中找出一个怕字。

    但他现在真得很怕,怕极了,手术室指示灯的颜色从绿色转变为了红色,分明是火上烹油,将鹤爵整个人往火架子上悬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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