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仙被神级Boss缠上了[全息]: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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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潜意识的本能保护,所以根本就不想记得。

    但现在……过多的关键词与影像,与模糊的记忆通通叠合起来,拥挤喧嚣于一处,封徵雪终于想起,那些摇曳在许久以前的回忆。

    按理说,十三年前,那那是封徵雪记忆中最想忘掉的一段时间,然而现在看来,无论他逃到了世界上的哪个角落,却仍有诸多证据证明着,那些残忍的事情一旦发生,便再无法从人生中抹去。

    封徵雪的凝眉,有些不确定地,对着祝长风道:“当时的那个人……是你?怎么会这么巧?”

    话音一落,连蔺司沉的动作都顿住,裹住他的身体瞬间僵硬。

    便听祝长风的声音冷中带笑,甚至带着强烈的优越感,勾着一抹胜利般的笑意,望向目光逐渐阴霾的蔺司沉,淡淡笑道:

    “巧么?你有没有想过,你以为的巧合重逢,或许是某些人的刻意为之?”

    祝长风的下一句话,却是对着封徵雪的。

    他的咬字清晰,以至于在场所有人,都无法装作听不懂。

    “十三年前,我确实睡过你。”

    一锤定音。

    封徵雪眸光微微垂下,沉默闭上了眼睛。

    *

    十三年前。

    封徵雪还只是个大四的大学生,像绝大多数大学生一样,都是靠着家里才有生活费,才有钱读大学,封徵雪也不例外。

    封徵雪也有家,但由于父母走得很早,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的家便是师父给的。

    衣食住行、上学学费、休闲娱乐,所有的一切都是师父供的,但那一年的秋天,要交学杂费时,恩师却迟迟没有将钱打来了。

    封徵雪很少问师父要钱,因为他的生活费有奖学金,花费开销也不大,平日里的生活完全够用,可是像一年的学杂费这种项目,对于一个不满十八岁的未成年人来说,却着实还是一个大头,在以往的每一年,师父都会在八月底的某一天,拖熟人给他送钱过来。

    而且即便看诊出诊再忙,师父也会与他约定好时间,把电话打到他们学校小卖部的固话上来,横竖左右问封徵雪一些问题:“生活好不好呀?”、“钱还够不够呀?”、“学习上有没有什么困难?”、“下次放假回家吗?”

    然而那一年……师父的电话和钱款,都迟迟没有到来,甚至晚到教导员都催了。

    当封徵雪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时,终于有同学将一张报纸递给他,指着那社会新闻上的某板块,一脸悲痛地说:“阿雪,你看看,这医闹也太过分了。”

    然而可笑的是,具体的细节封徵雪甚至无法记清,世界坍塌的那一年。

    恩师惨死的消息,几乎一度将封徵雪击溃,直到飞回西安亲手将师父的骨灰下葬,封徵雪也都是愣的。

    怎么会这样?

    短短五个字,封徵雪问了苍天无数遍。

    他在人生中最无助无力的年纪,一遍又一遍地接受着恩师惨死的事实,然而为什么呢?师父明明是个行善积德的人,也从小教他做行善积德的事,可这难道就是他行善积德、碌碌一生,换来的结果么?

    封徵雪郁郁终日,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

    终有一天,封徵雪拖着自己疲惫的身体,走出那23点关门的自习室,回宿舍放回书包后,将自己的医大学生证放进口袋,向某个小巷里的三流酒吧老板出示了自己“证明成年”的学生证,封徵雪去吧台点了几杯酒,因为封徵雪听人说,这东西可以消愁。

    推杯换盏、纸醉金迷之间,一些小药丸被某些别有心思的顾客,悄悄投进了酒杯里,几个人高马大的“学长”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涌了出来,没说几句话,就要封徵雪跟他们走。

    封徵雪的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他的肢体已然酸软,可意识尚处于清醒,是以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自己大约是被下了那种全身会肌无力的药。

    “走呗,小美人一个人喝酒多寂寞?不如跟哥哥们回去喝杯?”

    一个文着大花臂的男人,身上不知是抹了古龙水还是一层油,话音未落,就要上来搭封徵雪的腰,另一个光头的脏手也顺着他的大腿根摸去。

    封徵雪原本还有一些酒劲儿,但在那种情形下,只觉自己已然完全清醒了。

    只见酒吧劣质的红绿舞灯下,封徵雪冷白的肌肤像是被火灼化的冰,而那双清矜冷傲的眉眼中,甚至蒙上了一层无望的悲色。

    起码在那一刻,封徵雪确定,自己连反抗的心力都消耗殆尽。

    这个世界是已经烂透了么?

    要不然,就跟他们走吧……

    生活已经把他操得连呼吸都困难,又哪里在乎多几个男的女的,或是随便什么人,去操他的皮肉。

    他活得向来规矩、理智、隐忍、符合规范,但现在……

    好像有点活够了?

    封徵雪干脆闭上眼睛,任几个热烘烘也臭烘烘的男人,又摸又抱地将他带走。

    直到不知怎得,四周响起一些很奇怪的声音。

    尖叫,怒骂,嘶吼。

    不。

    或许这些声音才不奇怪,他们本就是世界的一部分,只是原来的自己太单纯,从未见识过,世界的这一副的面孔。

    拉扯着他男性们将他抛下,一个温热的胸怀将他接稳,稳稳地抱在怀里。

    封徵雪抬眸看去,便落入一双清澈又害羞的凤眼里。

    接住他的男人有些慌张,年纪看上去也不大,但身形却比他大上了两三圈儿,轻而易举地将自己圈住之后,小心翼翼地对他问道:

    “你还好么?”

    依稀是很好听的声音。

    “事挺大的,要不我报警吧?”

    听上去实在不算聪明。

    封徵雪薄凉的目光划过那大男生的喉结,和结实的胸膛与臂膀。

    “带我回家。”

    封徵雪知道,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

    可谁知那不解风情的傻子,居然愣了好几秒,才迟疑地拒绝说不行,还声称要打120。

    “不行就算了。”

    封徵雪眼睛一眯,平坦的小腹骤然一紧,强撑着蓄力,作势要从那个怀抱里挣脱开。

    冷淡的声线甚至带着轻微的讽意,“你不行,我就和别人回家去。”

    封徵雪依稀记得,那男人的眼睛像是会说话一样,水汪汪的大眼睛在床下看时,的确半点都配不上凤眼的凌厉感。

    可真当封徵雪满不耐烦地,主动问了好几次要不要要我之后,男人抱着他上了床,从泪呼呼的眼角一路吻到胸口,便见识到那双凤眼里狠戾。苍白细腻的肌肤被浇上了东西,温温凉凉,顺着平坦的小腹流向明显的腰窝。

    封徵雪被男人温柔的拥住,极尽小心的问了一声。

    似乎是

    “我叫蔺沉风,你要不要做我的男朋友?”

    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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