钊钊之鹤(重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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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并不输给二皇子时寻夜分毫。

    天凌向来立储不立贤,但自从先太子时寻曦薨逝之后,天武帝迟迟未立储君,亦有七八年之久。

    这让满朝文武百官嗅到了一丝不寻常,也让后宫膝下有所出的妃嫔们,心中有了想法。

    魏家大势已去,倘若魏潮臣能舍弃爱女,魏家尚许仍有一线生机。

    但魏潮臣高估了自己在皇帝心中的分量,也低估了天武帝对巫蛊之术的忌惮与厌恶。

    魏贵妃很快被打入冷宫,受其牵连的三皇子时文州更是长跪于养心殿外,直至晕厥。

    魏潮臣要求重查此案,却一直被皇帝拒见于门外。

    他为爱女一夜愁白了头发,温家却借此发力,御前弹劾魏家的奏折数不胜数。

    天武帝震怒,派检察院严查,还当真搜捕出不少的实证来。

    这其中,更是做实了三皇子时文州拉帮结派,结党营私的罪名。

    而检察院更是在魏潮臣的哥哥魏必峰家中,找到了其与褐满白萨王往来的书信。

    一时之间,通敌卖国的罪名像一座无形的大山,死死的压在了魏潮臣的头上。

    被打入冷宫的魏贵妃也知魏家大势已去,父亲与弟弟们不过是因她而受尽牵连。

    于一个无风的雨夜,悲痛悔恨之中饮毒自尽。

    圣山之上消息闭塞,大祭祀更是禁止书信往来。

    是以凌天都的变动,他们在圣山之上也只是有所耳闻,却不知详情。

    九月将尽,三日后他们便要下山回都。

    “山雨欲来风满楼,魏贵妃死的这般冤屈,魏潮臣怕是要反。”

    高子瞻目光望向远处,神情淡淡。

    萧河自顾自的倒了杯茶,说道:

    “不反,便是死路一条。”

    “反了,或许才有一线生机…尽管希望渺茫啊。”

    高子瞻看向他,神色不明。

    “魏将军怕是不知萧伯父即将班师回京……若是知晓此事,怕是未必敢反。”

    萧河端着茶杯的手一顿,眼眸微垂。

    高家的眼线遍布整个天凌,即便是远在千里之外的澄海关,亦安插了自己的线人。

    萧北侯于半月前千里夜袭下定关,当时正值白萨王举行献祭仪式,卸甲停军之际,率军奔袭,围追堵杀,当即便砍下了白萨王的头颅。

    这等赫赫战功,却恰逢凌天都魏家霍乱之事,是以天武帝并未伸张,有意瞒了下来。

    即便如此,高子瞻还是得知了此事。

    萧河甚至都不清楚,他是如何知晓,又是何人在何时向他传递的消息。

    高子瞻有心试探,萧河放下茶杯,故作疑惑道:

    “子瞻兄说的….可是家父?”

    高子瞻笑了,“试问凌天都还能找出第二个鼎鼎有名的萧北侯吗?”

    萧河也笑,“可是家父远在千里之外,远水可救不了近火。”

    高子瞻未答,有些话即便挑明也并无多大的意义。

    “倘若魏潮臣兵败,皇帝也不会让温家拿到兵权。”

    “萧伯父回来的是时候,又不是时候……”

    高子瞻看向他,两人视线交错。

    “届时,这收回不了的兵权又会落到谁的手中….萧河,你心中分明有数。”

    “难道你想萧家成为第二个魏家吗?”

    此时的萧河,眼神已然变得冷冽起来。

    “天武帝忌惮外戚干政,倘若他有意要托付于我父,难不成你想让我说服我父亲抗旨不成?”

    “高询,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高子瞻所说的桩桩件件,皆是萧河为之而忧虑着的。

    也正因为他所说句句实言,萧河亦然经历过一遍,他绝不能再经历第二次家破人亡。

    高子瞻看见他眼里一闪而过的狠戾,沉默片刻开口道:

    “当今只有三位皇子能一争储君,倘若你真为亲人考虑,便该早日为萧家谋算。”

    听到这,萧河瞬间明白来他的意思,忽而笑了。

    他站起身,走至高子瞻的跟前,似有不解,又若有所思。

    “高询,你身为高家的嫡长子,难道想要违抗父愿,另择明主不成?”

    萧河勾起唇,似笑非笑道:

    “当初你直截了当的拒了温家的婚事,怕不止是为了兰延青吧?”

    提起兰延青的名字,高询微微蹙起眉来。

    他尚未说话,萧河收起脸上的笑意,问道:

    “三位皇子之中,你既不选二皇子时寻夜,魏家倒台你也未有伸出援手之意……”

    “难道你要归于时钊寒的麾下?”

    萧河神色很冷,本也就在高子瞻预料之中。

    “什么时候的事。”

    萧河缓缓闭上眼,脑海里将之前任何的蛛丝马迹都回想了一遍。

    竟一点也不知,这两人是何时勾结在一处的。

    “我与四殿下,乃是不谋而合。”

    高询说道:

    “倘若萧北侯以后当真手握重权,无论他拥簇哪一位皇子,以天武帝的疑心,必杀之。”

    “而温家…自先太子死后,帝后离心已久,温皇后心中有恨,天武帝难道不知吗?”

    “迟迟不立储君,已经是皇帝顾全了皇后、温家的脸面,倘若萧家再参合其中,只会加快自身的灭亡。”

    “前有敦亲王谋逆,后有魏事霍乱,这桩桩件件哪一个不是活生生的例子?”

    “帝王无情,即便是再出生入死的交情又能如何?”

    “今日他能看在萧北侯立有大功的份上,封上加封,直至封无可封!”

    “他日功高盖主,威震诸侯,便是自取灭亡之时!”

    “四皇子虽出生存疑,力薄势微,但其外公身死之后,黎民百姓无不悼哀,受恩于云家的幕僚人士,亦是数不胜数…”

    “只有四皇子不受制于温、高两家,我信他能以此身破万局。”

    这番话说下来,屋内一片寂静。

    直至院外传来轻快的脚步声,听见兰延青与人说话的声音。

    萧河才抬起头来,看向高询问道:

    “为何之前不说,现在又告诉我。”

    高子瞻蹙着的眉有些舒缓,他道:

    “从前你一心向着四殿下,用不着我多说。”

    “但未来圣山之前,你对四殿下的态度开始冷淡,难以捉摸。”

    “直至昨日…”

    高子瞻停顿片刻,接着说道:

    “我瞧见你脖子上的红印……只有可能是他留下的。”

    听到这,萧河微微挑眉,并未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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