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寡妇,但万人迷: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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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荷:“?”

    薛韫山生硬找借口:“我现在无家可归了。”

    “你的随从呢?”

    “他丢下我跑了。”

    祝荷目光怀疑。

    薛韫山仰起脑袋,故意装淡淡的不耐烦:“你看什么,我说得句句属实,不信你去问。”

    “我上哪去问?”

    “那不关我的事。”薛韫山努力抑制嘴角的笑,接着掏出一袋银子,“你放心,我有钱。”

    祝荷绝对无法拒绝。

    可没想到祝荷看都没看,只是说:“我不住在这里,这里是阿珠的家。”

    “那你住在哪里?”

    祝荷神色思量,薛韫山聪明,再度掏出一袋沉甸甸的荷包,“你看,里面全是金子。”

    薛韫山还记得祝荷最喜欢金子。

    祝荷眼球动了动,坦白道:“我住在慈云寺。”

    “慈云寺?”

    “嗯。”

    薛韫山郑重其事道:“那我也要住那。”

    “我只是借住,管不了你的事。”

    “没事,我自有法子。”

    窗台内,连珠双眼蒙着白缎,视线像是落在外面的祝荷与薛韫山身上,风鼓动连珠的头发,银饰轻轻晃动。

    耳朵里钻进二人的交谈声,犹如暴风雨来之前的平静,闷热得紧。

    一个时辰后,薛韫山硬是要送祝荷回去,祝荷由他。

    将祝荷送回去后,薛韫山久久停驻在原地,脸上洋溢喜悦至极的笑容。

    他手握成拳,在原地跺脚,情不自禁狂喜尖叫:“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随后风一般奔跑下山。

    是日,薛韫山上山,捐一笔香火钱,在慈云寺住下来,他立刻去找空智小沙弥,顺利与祝荷会面。

    一连几日主动找祝荷交谈,美名其曰叙旧,各种献殷勤,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恰好渡慈避她,祝荷闲来无事就拿薛韫山解解闷,还能从他口中打探往昔的事,只是未料到薛韫山嘴巴挺严实,似乎料到她的盘算,故意支支吾吾,耍小聪明吊她胃口。

    薛韫山:“你为何会住在这里?”

    “我哥哥在这里,我便来投奔他。”

    “你什么时候有个哥哥?你不是只有个妹妹吗?”

    “我还有个妹妹?和我像吗?”

    “你们完全不像。”薛韫山嘀咕一句,“妹妹莫非是假的?”

    原来祝荷的一切俱为假,那现在这个名字可是真的?抑或她又在骗人?

    薛韫山心乱如麻,末了甩头,不论如何,他要黏死祝荷。

    祝荷思忖片刻,转移话题,“薛公子,我有个问题,你为何一定要与我同住?”

    说着,祝荷慢慢凑近薛韫山,企图在他脸上看出什么。

    突然的亲近让薛韫山尤为慌张。

    好闻的檀香,微热的气息,淡红的唇瓣俱让薛韫山鼻端一热,他怀疑自己要流鼻血,立马扭过头,闷声说:

    “你别过来。”

    祝荷微笑,如他所愿:“好,我不过去了。”

    “等等。”薛韫山一下子后悔了,这是几日来祝荷第一次亲近他,他恨不得她多亲近亲近。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吗?你为何这般顺从?”

    “不是你不要我靠近吗?我是尊重你。”祝荷无辜道。

    薛韫山语无伦次:“你、你我,唉,反正你不能这样。”

    祝荷佯装疑惑:“那你到底要我怎样?你的话自相矛盾,我想我们真的是相好吗?真的是由于误会分开的吗?缘何我在见到你的时候内心会生出几分抗拒。”

    薛韫山登时无措,强作冷静道:“你不要讨厌我,我们当初真的是因为误会分开的”

    祝荷沉思,叹了一口气:“我认为我们该保持距离。”

    言毕,祝荷起身作势离开。

    “不要走,祝荷。”薛韫山迅速抱住祝荷,说,“我错了,以前全是我不好,是以才让你离开了。”

    过去祝荷绝非主动离开,而是因为薛韫山的兄长从中作梗,才导致他们分离。

    薛韫山不怪祝荷,只恨当初的自己不够理智。

    “那你告诉我全部可好?”祝荷问。

    薛韫山不假思索和盘托出。

    “照你所言,我以前是个骗子?”

    “我没诓你。”薛韫山急切辩解道,生怕祝荷不信他。

    “我知道。”祝荷若有所思,她并不怀疑薛韫山的话,既然她是骗子,那她失忆来慈云寺

    思及心里那道不容忽视的声音,祝荷莞尔,旋即道:“你就不怕我再骗你?”

    “你骗就骗了,骗我一辈子也成,我、我只求你莫要再消失不见了。”薛韫山低声。

    祝荷调侃道:“我听你的话,怎么感觉你对我余情未了啊,我明明对你说了狠话,最后还假死骗你,这么恶劣无情的女人,你就放不下?”

    薛韫山被戳中心声,面色羞赧,红得滴血:“你别说了。”

    大冷天的,屋里烧着炭火,可薛韫山觉得自个身躯比火还热,宛如滚滚熔浆筑成的巢穴,又烫又浓又粘稠,一个地动山摇,熔浆随时喷涌。

    祝荷直视他。

    少顷,薛韫山扑进祝荷怀中,脑袋枕在其颈窝深处,头顶冒烟,闷声道:

    “是,我就是忘不掉你,还喜欢你,你别赶我走,我们和好好不好?我会好好听你话的,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我还有好多钱,私房钱全交给你。”

    “让我留在你身边。”

    他尝试过忘却,然而思念成疾,病入膏肓。

    曾经不可一世、口是心非的少年长大,放低姿态,卑微乞求,只为她一个眼神,希冀一句和好,像摇尾乞怜的流浪猫,漂亮美丽,却纸糊似的,楚楚可怜,弱小无助。

    长久的安静。

    祝荷未言片语,不肯对他施以援手。

    薛韫山忍不住身体颤抖,眼圈通红,漆黑的瞳仁里闪过小兽般的脆弱苦涩,鼻尖酸胀,咕噜咕噜冒酸泡泡,下意识要松开祝荷逃避,可转念想到祝荷虽然没回答,却并未推开他,说明她没想抛弃他。

    薛韫山喜上心头,脸跟摸了胭脂一般慢慢变得生机勃勃。

    就当她同意。

    薛韫山拱了拱脑袋。

    祝荷觉到颈侧冰凉,终是摸了摸他的头,语调温柔:“好了,你哭什么?擦擦。”

    薛韫山松开人,吸了吸通红的鼻子,直勾勾看着她。

    “我没帕子。”

    薛韫山沉默地借祝荷的袖子揩泪,暂时没勇气再问一遍。

    目及他一双柔软绯红的猫眼,祝荷心尖放软:“又下雪了,薛公子,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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