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走女主的夫郎(女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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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成一束, 落在大红衣裙上的雨水痕迹将颜色浸染成一片片暗红。

    他寻到衣袖上一处暂且干燥的地方,小心地提起来,擦掉脸上和脖子上的水珠。

    转眼间, 衣服上再无一处干燥的地方。

    不比湘云这等习武之人,这样冷热不均的天气很容易让人感冒。

    况且南羽璃是个闺中男子。

    男子的身子比女子要弱些,且还要肩负孕育子嗣的重任,素日便要精心保养, 委实不适宜在这种天气外出乃至久留。

    但叶依澜带他离开麟德殿后就将他远远抛在身后, 也不让他一同上马车,只冷漠地叫他自己走回去。

    暂且不提他今日是头一回入宫, 不认得回去的路;也不提他一个男子独自在街上行走有多逾矩……

    他今日也跟着叶依澜跪了一个上午, 膝盖都跪出血来了, 疼痛难忍, 此刻根本无法行走。

    中途叶依澜还能坐着让太医把脉, 他跪的时间远比叶依澜要长。

    可是没人注意到他, 没人喊他起来。甚至没人来质问他。

    他就像一个透明人一样, 彻底被人无视。

    南羽璃看着雾蒙蒙湿漉漉的天色,看着空旷安静的正阳宫门口,心里涌起无限的嫉恨和不甘。他从小到大便活在众星捧月之中, 诸多贵女跟在他身后追捧送礼,母亲和爹爹也极其宠爱他,他要什么便有什么。

    ——却唯独败在了他同母异父的好哥哥手中。

    本以为苦尽甘来,只待和叶依澜生米煮成熟饭,叶依澜便会与他日久生情,忘了南羽白。

    可谁知……

    他独守空闺到天明,一早还被叶依澜强行拖到宫中,受尽耻辱

    “殿下,主君。”

    湘云恭敬的声音拉回了南羽璃发散的思绪。

    他回过头,看见叶昕和南羽白远远的并肩身影,正缓缓朝宫门走来。

    叶昕一手揽着南羽白的肩,一手撑开水墨作涂的油纸伞,伞面有一大半都朝南羽白一边倾斜,几乎替他挡掉了所有雨水。

    她宽大的袖面披落在南羽白朝外的一侧肩膀,袖口直直垂落到他腰际,周遭飘浮在半空的雨丝连他穿在身上的衣物也休想沾湿半分。

    南羽白提起过长的衣角,小心地避开积水的地方,小碎步迈得矜持又可爱,叶昕便纵着他,放慢了脚步跟他一起慢慢走。

    南羽璃目光骤然变得阴冷,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歹毒之色。

    不是说五皇女性情暴戾,嗜杀成性吗?

    不是说五皇女和太女不对付,同娶南家子只是为了挑衅太女吗?

    为什么五皇女没有杀了南羽白,反而还对他动了真心似的,举止间透露出令他感到错愕的温柔体贴。

    他想起今早叶昕警告叶依澜时说的那句,再敢用这种恶心的眼神盯着她的人看,她就要挖了叶依澜的眼睛。

    ——原来那不是为了挑衅叶依澜才大放厥词的吗?

    南羽璃心里恨得直滴血。

    南羽白凭什么能得到叶依澜的喜欢,还能得到叶昕的喜欢?!

    凭借的难道是那张狐媚子一样的脸吗?!

    如果视线能够化作一柄利刃,此刻南羽璃已经把南羽白的脸划得鲜血淋漓了。

    叶昕对他人的视线很敏锐,她一边护着身边的少年慢慢走,一边抬眼,锐利冰冷的目光精准地落在站在拱柱边的南羽璃身上,只一个眼神,就将南羽璃整个人冻在原地。

    他来不及收回的凶狠表情被抓个正着,现出慌张的模样,两种表情滑稽地僵在脸上,像个五彩缤纷的调色盘。

    南羽白听见叶昕忽然轻嗤了一声,仰起精巧的下巴,漂亮灵动的鹿眼眨了眨,温顺地把她装进了眼底,“殿下,怎么了?”

    叶昕耷拉着眉眼,声音松松懒懒的,“没事。就是有点困了。”

    南羽白的语气一下子急了起来,“那我们马上回府休息。”他的妻主累了,他居然都没有发觉,还听话地被沈言留在宫里一齐用了午膳才走,实在是他的过失。

    沈言虽是他要孝顺的父君,但叶昕更是他的妻主,即便仅仅是为了叶昕,他也该婉拒沈言,先服侍叶昕回去休息,改日再进宫向沈言赔罪。

    叶昕笑了笑:“无妨。”

    “都是我不好,”南羽白神色认真地对叶昕进行自我忏悔,小模样真诚极了,“只顾着和父君说话,却没早点发现你累了,需要休息。”

    叶昕失笑:“我又没说,你怎么发现?”

    南羽白认真地回忆那个老宫侍教给他的东西:“作为殿下的夫郎,我应该自己想办法了解殿下的喜好,配合殿下的作息时间,及时观察殿下的脸色,时刻服侍好殿下。”

    那都是叶依澜硬逼着他学的,他若是不想学,或是学不会,就会被那个老宫侍拿戒尺打手心。

    “这都是谁教你的?”叶昕搭在南羽白肩上的手指微微屈起,指节勾过他细腻白皙的脸颊肌肤,如嫩水豆腐似的,又滑又软。

    南羽白抿了抿唇,“……是太女给我请的宫侍。”

    叶昕手一顿,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不变:“都学了什么?”

    “学了如何做一个合格的皇室主君,”南羽白难以启齿,但叶昕是他的妻主,叶昕问他话,他不能有丝毫隐瞒,“除了床笫之事,其他的……一个主君该如何侍奉妻主的事,都学了。”

    叶昕懒洋洋地哼笑了一声。

    除了床笫之事……

    叶依澜这是想自己亲手调.教啊。

    “那她都不教你如何管理后院,如何操持家事?”

    “没教过,”南羽白温吞地说,“她说不用学,我只要学会……侍奉她的那些事就好。”

    “可以不学吗?”

    “不学就要打手心,”南羽白说,“可疼了。还好我学东西向来很快,所以挨打的次数也很少。”

    “学的很快,还要挨打?”

    “有一阵子,我不想学,就学不进去,”他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所以就挨打了。”

    叶昕屈指继续蹭弄他脸上的肌肤,动作温柔,带着安抚的力道,“她是把你当金丝雀来豢养……什么事都不用做,只需要供她取乐就好了。”

    南羽白没躲开,甚至乖乖地把自己的脸贴近叶昕的手,依恋似的轻轻蹭了回去,“我没得选,我……我怎样都行的。”

    叶昕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但她还是故意逗他,慢悠悠地开口:“都行?那我也把你关进后院,当我一人的金丝雀。”

    南羽白怔怔地看着她,不确定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叶昕想了想,语气散漫,“嗯你什么事都不用做,什么人也别想见,每天只能见到我,只能跟我说话,只能躺在床上夜夜与我欢.好……”

    她看着他纤长卷翘的睫毛轻颤,在眼睑处落下一片小扇子似的漂亮阴影,“我会用黄金为你造一座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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