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走女主的夫郎(女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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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予以叶昕迎头痛击。

    叶晚鹰越思忖越愤怒,抄起桌上的茶杯就朝叶依澜扔了过去,精准地砸到了她头上。

    听到叶依澜痛得叫了一声,她愤怒地斥责:“你自己有没有资格做这个太女,你心里真的没数吗?做太女的人,该有怎样的心性,怎样的品德,怎样的处事态度?你觉得你有吗?你觉得你自己真的配得上这个位子吗?”

    “你以为太女这个位子是个区区玩物吗,不是扔给你就是扔给小五,”她精心培养的长女的思想怎会如此狭隘,“孤扔着玩儿?还说孤拿这个玩物耍你玩儿?”叶晚鹰破口大骂,“你个混账东西!”

    还跪在地上的王屏锦闻言脸色煞白,当即示意身边的小侍赶紧把叶依澜死死按回椅子里。

    看着被迫撞上椅背、发出一声闷哼的叶依澜,他不忍地别开眼,咬牙道:“柳絮,掌嘴!”这个时候,他不能再让叶依澜开口说话,不能再让她激怒叶晚鹰了。

    柳絮一顿,但还是照命令行事:“是。”

    他在叶依澜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低声说了句“殿下恕罪,”随即猛地抬手,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朝对方脸上重重地扇了两个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大殿。

    叶依澜被打得头无力地偏向一边,侧脸很快高高肿起。太医吓得搭在叶依澜手腕上的诊脉的手一滑,无果,只能重头再来,重新帮叶依澜诊一回脉。

    叶晚鹰扫了一眼王屏锦,神色冰冷,“君后这是在做什么?”

    王屏锦朝地上重重地磕了个头,磕出沉闷的撞击声响,“澜儿养成今日这个性子,臣夫这个当爹的也有过错。自古道,慈父多败女,惯女多不孝。”

    王屏锦嗓音发涩,“刚才那一巴掌,是臣夫作为生父,在教训自己的亲生女儿,”当着叶晚鹰的面,他忽的也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而这一巴掌,是我愧为父亲,愧为君后……我赏给自己的。我没有教育好澜儿,让澜儿在这里丢人现眼,还连累陛下这个做母亲的也跟着出丑,跟着受累。”他竭力替叶依澜分担责任和刑罚,“……臣夫请陛下降罪。”

    叶昕见状挑了挑眉。

    王屏锦先下手为强,不等叶晚鹰动手,自己就先对叶依澜动手,明面上是在打醒叶依澜,实则也是在赌着打醒盛怒的叶晚鹰,寄希望于叶依澜惨兮兮的模样能引起叶晚鹰的恻隐之心。

    可不得不说,相比起殿中衣着整洁、面容干净的每一个人,叶依澜此刻看上去确实很惨。

    被踩出脚印的胸口、高高肿起的半边脸、泼了茶水的额头、染血的衣领、沾了地上灰尘的皱巴衣服和歪斜的发冠……不管怎么看,堂堂太女这幅模样,已是狼狈到了极点。

    看着看着,叶昕饶有兴味地笑出了声。

    叶依澜和王屏锦不约而同地脸色铁青,却一个赛一个安静,跟闷葫芦似的,只能任由叶昕光明正大地看笑话,连个屁都不敢放。

    “小五,住嘴,”叶晚鹰沉声命令。

    叶昕也不在意叶晚鹰对自己态度大变。明明上一秒还在对自己和颜悦色,下一秒就喊人住嘴,她拉长音调应了一声:“知道了。”

    叶晚鹰审视了叶依澜半晌,指着在角落跪了一个上午的南羽璃,问道,“太女,他是你的夫郎吗?”

    叶依澜凄笑一声。

    事到如今,那道含糊其辞的口谕就像个天大的笑话,一遍又一遍地提醒她自己有多么愚钝不堪,今日还要来宫里自取其辱。

    她涩声应道:“是。”

    叶晚鹰又指向叶昕怀里惴惴不安的少年,“南羽白是你的妹夫吗?”

    叶依澜艰难地看过去,目光停顿不过几秒,立刻感觉到自己被一道强烈的饱含杀意的视线盯上了。

    这是一种关于危险的直觉,不等大脑反应,叶依澜自己的身体就已经本能地想要动作。她身体本能地绷紧,方才挨了一脚的胸口骤然被拉扯出剧烈的疼痛,喉咙漫上血腥味,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叶晚鹰冷声重复:“是或不是?”

    “……是。”叶依澜哑声道。

    “自今日起,南羽白身为五皇女主君的身份会正式记入玉牒。”

    叶晚鹰决意彻底灭了叶依澜的心思,她眯起眼,再度警告道,“按我朝律法,犯皇室乱.伦之罪,处极刑。”

    叶依澜身为太女,自是对东凰的律法无比熟悉,她知道叶晚鹰是什么意思。

    ——放弃南羽白,太女之位就还是她的。

    手握紧了又松开,反反复复,叶依澜沉默片刻,涩声应下:“……是。”

    *

    王屏锦声称自己愧为君后,叶晚鹰便顺坡下驴,让叶依澜继续回府关禁闭。但为了以正视听,也为了让叶依澜警醒,她把王屏锦掌管后宫的大权暂时交给了沈言。

    剥夺父族在后宫所拥有的权势和地位,这是一个相当严重的惩罚。

    尤其是这样的权势和地位还落入了敌人手中。

    叶昕带南羽白离开麟德殿到长乐宫面见沈言时,叶晚鹰的口谕也到了。

    沈言忽然接下这么大的权力,一时间喜忧参半。

    “昕儿,你闹出这么大一件事情,就是为了对付太女吗?”

    他忧心忡忡,虽说叶昕的手段相较以往高明了不少,但为人母父,终究只希望孩子能够平平安安,不要卷入任何你死我活的斗争里去,“你这样做,君后和太女要记恨上你了。”

    叶昕无声地扬了扬唇角,“不只是我,他们记恨的还有你。”

    “本君是你的生父,自然也逃不过他们的记恨。可本君不怕他们,更不怕死,”沈言一颗心全挂在自己女儿身上,“本君只怕你会出事。”

    叶昕说:“你的意思是,他们会只记恨你,不记恨我;只对付你,不对付我?”

    沈言愣了愣:“我我不是我只是”

    沈言到底只是个男子,空有一腔保护自己女儿的孤勇,却还是怀着小男子简单的侥幸心理,以为叶昕不去主动招惹太女和凤后,太女和凤后也就不会对叶昕动手。

    沈言回过神来,也觉得自己想的太简单了。他颇有些委屈:“我只是觉得我可以为了保护你而死。”

    “要真有那么一天,我们父女俩谁也没活路,只能一块死,”叶昕直截了当地说出难听的真相,戳破沈言无脑的一腔孤勇,“你就算用掉自己的命,也保护不了我。”

    正如叶依澜和王屏锦一样。王屏锦刚才拼命保住叶依澜,叶依澜被柳絮扇了一巴掌也清醒过来,努力保住自身的太女之位,就是因为他们心知肚明,一方出了事,另一方也绝对没活路。

    ——一个失去子嗣的君后,或者一个没有强大的父族助力的皇女,都没有未来可言。

    沈言暗自神伤之际,叶昕话锋一转,又说:“其实你还是能保护我的。”她强调说,“但不必以死为代价。”

    她当初跟叶依澜做了交易,保下沈言这条命,不是为了让沈言能够在她面前轻易地无脑地寻死觅活。

    她当初想保住的人,如今反倒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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