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走女主的夫郎(女尊):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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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阴森森,“我就让湘云把他们都宰了,再扔上太女的花轿,让他们当一回太女的侍君,死后还要名声尽毁。”

    宁诗嘴角抽了抽。

    这……这画面也太炸裂了。

    如果是真的,太女撩开轿帘时会是怎样的情景,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殿下,”宁诗试探地开口,“从塞北回来后,您的名声因为军功勉强变好了一点。要是闹出这档子事,您……”

    她倒也不觉得叶昕做出这样的事有多残忍。

    不论多逆天的事对方都干过,跟条疯狗似的,脾气一上来,谁靠近都得被咬一口。

    除了叶晚鹰,谁也控制不住她。

    宁诗是担心她的名声会毁于一旦。

    如今太女终于落得个“肚量颇小,容不下姐妹兄弟”的骂名,要是叶昕的名声比她更坏,反而重新将太女的品行拔高一大截。

    有对比便有差距。

    叶昕的自我定位还挺清晰,她毫不在意道:“名声差就差吧,也不是头一回了。”顿了顿,她忽的笑了一声,“还真别说,我要是真的这么做,叶晚鹰该高兴坏了。”

    她恨不得赶紧帮叶依澜洗刷恶名呢。

    宁诗点头:“是。而且圣皇不会苛责殿下的。”不仅不会,可能还会觉得她的举动甚得帝心。

    她不担心任何人,担心的不过是叶昕的名声。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其实你说的也对,名声易坏难好,”叶昕懒洋洋地出声,“身为幕僚,尤其是刚涨薪水的幕僚,舒芳那边,你就给我就盯紧点,尽力保全我的名声。否则我也要治你的罪。”她悠悠道,“宁大人,薪水可不能白涨。”

    宁诗终于深刻体会到什么叫钱难赚屎难吃。

    但她是个文人雅士,这样的话断然不会从她嘴里说出来。

    宁诗深吸一口气,慨然道:“殿下,臣觉得云殊比臣更适合去盯梢舒芳,他是个男子,进出后院比臣更为方便。”

    叶昕眉梢一挑:“薪水再涨一倍。”

    宁诗:!

    宁诗:“殿下,云殊此人不如臣忠心耿耿,还是让臣去吧。臣愿女扮男装,为殿下分忧解难。”

    *

    南羽白怀里宝贝似的抱着一个礼盒,礼盒里装的全是甜丝丝的糖人儿,一根根整齐叠放。

    叶昕为了哄他跟尤以莲回府,把糖人儿全送他了。

    南羽白清秀的小脸双颊泛红,眼如秋水,尽显男儿家娇羞模样,连路都不看了,总是垂眼看着盒子——即便隔着盒子,连半根糖人儿也看不到,他唇侧的弧度也一直没放下过。

    若不是腰间系挂的玉佩太过贵重,周围早有不少满眼惊艳的女君盯着他的脸瞧,蠢蠢欲动地想上前跟他搭讪。奈何玉佩水色太好,碧莹莹的,泛着光泽,红绳垂落,金丝交相盘绕其间,一看就知道,这个漂亮的少年归属于一位家世显赫的女子。

    无人敢上前挑衅这位素未谋面的女君。

    瞧着南羽白一副不值钱的小男儿模样,软乎乎的脸蛋笑得傻里傻气,恨不得即刻倒贴给叶昕似的。

    尤以莲越看越心痛,强忍着别开眼,没好气地说:“别老盯着那破盒子看,多看路,等会儿来个平地摔,摔伤了脚,别指望我会背你回去。”可他的手依旧紧紧地拉着南羽白的手,护着他走在内侧,还不时观察南羽白脚下的路,生怕他踩到小石子。

    南羽白现在特别开心,又知道尤以莲是叶昕的人,羞赧的笑颜顿时多了几分真诚,一副卖乖讨巧的小模样,“谢谢小爹。”

    尤以莲噎了一下,

    嘴唇动了动,无声地叹了口气:“…,.等会儿不用搭理青荷,只管回你的房间,你母亲和邱巧灵那边我帮你应付。”

    南羽白点了点头,话甜声也甜,“谢谢小爹。”

    回了南府,南羽白径直抱着一盒子糖人儿往后院走,谁也不搭理。

    他刚走没几步,前院很快便传来尤以莲和邱巧灵斗嘴的声音。

    “去哪儿?小孩儿心情不好,我带他买胭脂水粉、糕点甜食去了,这点小事你也要过问吗?”

    “我出门做什么?收帆同意我跟着一起出门。你要是也想出去逛逛,晚上记得多吹她的耳边风。”

    “……哈,我忘了,收帆说今晚要去我那儿吃饭,哥哥还是等下次再说吧。”

    “哥哥别气,等您的宝贝儿子嫁过去被五皇女一个不留神给……你到时候再气也不迟,要是能气哭那就更好了,弟弟到时亲自安慰你……”

    紧接着是霹雳啪啪一阵乱砸东西的声音。

    南羽白一边走,一边勉强从糖人儿上边分出点心神,

    想着邱巧灵和尤以莲应该是在互砸东西。

    俩人一见面就不对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隔三差五地砸来砸去,连南收帆和南明都遭不住,最后只能当作没看见。

    ——只要不当着她的面砸,她就能当作没发生过。

    准确来说,她也不想管。按她的原话来说,就是“没一个肚子争气的,让她南家断了血脉”。

    回到自己的房间,南羽白小心翼翼地将满盒糖人儿放到桌上,越看越开心,整颗心都像被泡在蜜水里,甜得发腻,连带心肠也被泡软了似的,脚底轻飘飘的像踩着一朵云,整个人都洋溢着满足和小得意的气息。

    叶依澜让人送来的红色婚服和一整套的赤金珊瑚发簪被放在角落,他看也不看。

    只围着桌子慢慢地走来走去,即便傻兮兮地手脚同步也乐此不疲;只是想挑个糖人儿咬着吃,竟还挑花了眼。

    不止糖人儿,叶昕还送过他不少东西。反观他自己,只给过叶昕一条手帕。

    ——还是叶昕从他手里骗走的。

    南羽白小口咬着糖人儿,也不知道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心情忽上忽下、忽高忽低。

    一会儿想到叶昕跟自己的点点滴滴,一会儿想到后天充满未知的婚礼,一会儿想到自己就这么抛却父母之命、没名没分地跟叶昕好……

    活了十八年,南羽白第一次知道自己是这样离经叛道。

    可他本来也不想这样……

    南羽白神色懊恼,一只手拿着糖人儿,一只手紧紧攥着叶昕送给他的玉佩,整个人趴到桌子上,耷拉着脑袋,骆驼埋沙子似的把脑袋埋进臂弯。

    四下无人,南羽白悄悄地“呜”了一声。

    ——他的心情好奇怪。

    好烦,真的好烦。

    ——也好想见到叶昕。

    他自暴自弃地想,自己真的好没出息。

    才和叶昕分开没一会儿,就又眼巴巴地想她了。

    “呜。”

    南羽白还沉浸在懊恼的情绪当中,门忽然吱呀一声,开了。

    他匆忙起身,第一反应就是把玉佩收进袖里。

    门外走进来一个熟人。

    墨画看了一眼桌上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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