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抢着叫我Daddy: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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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彻底落了地,有alpha在郁执也没办法杀死自己,他现在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跑,不过被警察抓住是迟早的事,这次失败代表着他注定完蛋。

    儿子怎么能赢得了老子,他方不阿才是最后的赢家!

    得意的看向郁执,却看到一双冷静中透着戏谑的眼睛。

    他茫然不解。

    “开心吗?”

    郁执开口问道。

    方不阿愣住,这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就见郁执命令式的一偏头,之前还和他剑拔弩张的alpha就放下了报警电话,根本不存在通话中的电话,手机屏都是黑的。

    alpha向郁执点了下头后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犹豫。

    方不阿已经猜测到了大概,但是他不愿意相信,更不想面对他已经到死路的结局,比之前更加疯狂的挣扎起来,被封住的嘴勉强发出呜呜的声音,alpha却是头也没回。

    只留下因为他升起希望,又因为他从云端跌回更深的地狱。

    “特意为你准备的表演。”

    郁执欣赏着方不阿眼里的光逐渐暗淡的过程。

    这样才有趣。

    给他希望再让他绝望。

    如此残忍才适合方不阿。

    方不阿变得麻木空洞,这一路他用尽了所有力气和心思,结果就是笑话而已,提着的那股劲被这么一折腾打散了。

    进入房子关上门后,郁执随意把方不阿往地上一丢,疼得方不阿想叫,捂着嘴又叫不出来,蜷缩成一个被挑了虾线的虾。

    郁执现在太开心了,他需要先冷静一下,不然很容易一下弄死方不阿,那他一定会呕死。

    哼着三角洲的小调,一手甩着车钥匙,一手扯开领带,颇有点放浪不羁,走去了他上次为辛意准备的场地。

    果然,不用上总觉得很浪费。

    拿出手机,全是池砚西的未接电话和消息,为了不被打扰,他特意把手机静音了。

    【你在哪?什么时候回来?想你~】

    【晚上吃烤鱼怎么样?】

    【小姑也会过来,你在哪呢?我还差样调料没买,你要是顺路就帮我带回来,我先在家做着。】

    郁执甩着钥匙的手停下,小调也不哼了,重大事件,厨房炸弹机又要再显神通!

    【红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何必毒害她。】

    真是没良心的小狗。

    【今晚有事,不用等我,不许做饭,远离我的厨房,远离任何厨房。】

    他放下手机,想了想不放心的又给红姐发了条消息:【不要吃池砚西做的饭,会死。】

    红姐正带着池云隐happy,根本没时间看手机,池砚西的谎言也就没被揭穿。

    池砚西把车靠边停下,看到郁执的回复两眼一黑,就怕打草惊蛇他才发了这么拐弯抹角的信息,想套出郁执的位置,但没有用,郁执完全没有说的打算。

    【小狗落泪jpg.】

    【好吧,你不让我做也行,那你在哪我去找你,咱们出去吃。】

    池砚西又打开和艾杰的聊天界面:“还没查到?”

    电话另一头的艾杰催促着:“大哥大姐们,再快点!十万奖金等着你们!”

    老板有钱就是要大方的花。

    就听敲键盘的噼里啪啦声更响了,不知道以为文艺复兴,这里是家网吧而所有人都在玩儿炫舞。

    实际是一屋子二十多个黑客,正在疯狂查找郁执的踪影。

    郁执没再回复池砚西,他今晚没空和他扯皮,兴奋被稍稍按耐住一点后,他才重新去到方不阿身旁。

    精致的皮鞋挑开毯子,这一次方不阿没有再装昏,也没假惺惺落泪,急迫的展示自己的卑微和求饶。

    郁执踮着一只脚蹲下,他很想知道方不阿的第一句话会是什么?

    大喊救命:就折断他手指。

    求饶:就踩断他脚踝。

    打亲情牌:就捅瞎他一只眼睛。

    大骂:就割掉他的舌头。

    很好,哪一种他都不亏。

    于是郁执粗暴地撕开方不阿嘴上的胶布。

    沉默,方不阿什么都没有说。

    没关系,郁执还有办法,他在心里又偷偷给刚刚的选项加了一个。

    沉默,那就——

    挖掉他的腺体好了。

    郁执为想到这样的好主意感到开心,很遗憾,此刻没有人能够为他鼓掌喝彩。

    今晚郁执的状态都是轻飘飘的,少了平时的冷静沉稳,他抓住方不阿的头发把人向铺着防水布的客厅走去。

    丢下方不阿时,手里多了好几缕头发。

    银色的。

    和他的一样。

    脸上的愉悦消失,他应该把方不阿的头发也剃掉,但是那样太麻烦了,所以等一下直接把头皮扒下来就好了。

    抖抖手,把头发甩了下去。

    方不阿被绑着不太方便他接下来的行动,所以他开口询问:“我给你松绑,你配合点行吗?”

    语气给人一种商量的错觉。

    没得到回答。

    郁执一脚把趴着的方不阿卷了过来,语气恢复了平时的冷漠和不耐:“回答我。”

    方不阿吃痛这才慢慢回神,眼珠一转,拱着跪着爬了起来,完全不在乎自己是父亲,对着郁执就梆梆响的磕头。

    和他准备在秦连溪墓碑前割腕一个道理,要做就要做得狠,让对方生出他都做到这个地步的程度,从而原谅他。

    方不阿可不想死:“我知道我罪该万死,但是不能由你杀了我,我已经对不起你了,我不能害你背上杀父的罪孽!”

    瞧,他记得很清楚,他是郁执的父亲。

    他磕他的头,郁执并没有躲开,父亲?开什么玩笑,只是不负责任的甩出点不保证质量的精子就可以成为父亲,是人类社会最失败的地方。

    方不阿痛哭了起来,郁执在沙发上坐下,观看着他的表演。

    夜还很长,他可以慢慢玩儿。

    毕竟这个游戏只能玩一次。

    “其实这些年我一直在后悔,可是我不敢回去,除了不敢面对被骂白眼狼之外,还因为我不敢面对对我失望的明曦,我是个懦夫。”

    “我应该回去和明曦把事情说清楚的……我不止一次梦到过你,梦到我们一家三口,每次的梦都很幸福,是我一步错,步步错,毁了这一切。”

    坐在沙发上的郁执对他的热演感到无聊了,不知道池砚西有没有听话远离厨房?

    “但是连溪他身体不好,我实在是没办法。”

    “不过现在连溪没了,我对他的责任也结束了,我终于可以做我一直以来最想做的事情了。”

    他泪眼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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