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抢着叫我Daddy: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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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药?”

    池砚西疑惑抬头只不过下巴依旧懒懒放在郁执腿上, 他现在有点没力气,郁执在他脑袋上轻拍的手顺势离开。

    他靠在沙发椅背上,这么角度看池砚西更像小狗了。

    池砚西还是相信郁执的话的, 他第一次闻到时就觉得郁执抽的烟和别人抽的烟味道不一样,一点不辛辣冲鼻反倒是有淡淡的清苦味, 他那时也觉得像药味来着, 不过他也没想太多只以为这是三角洲的烟,味道有些不同也正常。

    而且郁执抽烟抽得这么狠, 他的手依旧是干干净净, 没有被熏黄,身上更没有老烟枪的那股烟袋油的味道, 一直都是这股好闻的淡淡清苦味。

    他眨巴了下眼睛:“什么药?”

    郁执瞧着他,薄唇开合:“春药。”

    傻子都能听出来他是在故意骗人,接触久了就会发现郁执正经的皮下其实有点调皮,特别喜欢暗戳戳的招猫逗狗。

    池砚西反驳的话都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压住上扬的嘴角:“哦, 这样啊,那我明白了。”

    他表情夸张:“所以我会这样都是你的原因, 你故意在我面前抽这种烟, 不管了, 你得对我负责。”

    这下不但下巴靠在郁执腿上, 双手更是把郁执腿一圈,一副我抓住你了你别想跑的架势。

    他倒是会抓住机会, 沾包就赖。

    现在他是清清白白池砚西,郁执成了处心积虑的beta了。

    郁执轻哼了声,谁说他脑子笨的,这不挺机灵, 时机抓得是快准狠,黑锅也扣的干脆利落,但他是不会陷入这个陷阱的:“怎么对你负责?把你干。爽?”

    糙,说话一如既往的糙。

    alpha果然立即就变了脸色,他现在已经不想吐槽这一点了。

    沙发上的郁执游刃有余如看戏,就仿佛这惊天动地的话不是他说出来的一样,自小耳濡目染,他实在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

    要知道,在三角洲大家还会说一句:郁哥你说话真文雅。

    池砚西很不服,红着脸一咬牙:“哼,说的挺厉害也没看你动真章,刚刚不知道是谁亲也不让亲,看也不给看,啧啧~还真是个黄花大beta啊~”

    有够阴阳怪气也有够欠揍,嘴角都快撇上了天。

    他不就是想亲个小嘴,不就是想扒皮尝尝小郁的滋味,他过分吗?

    外面雷雨交加加重了秋夜的寒冷,房间内两人的气氛倒是前所未有的好,郁执的回应是竖起中指:“你知道这根手指差点被你绞断吗?”

    alpha紧得夸张。

    任重而道远的开发之路已经是注定的。

    池砚西的脸是一红又一红,他只记得的确疼,瞧着那根修长的中指。

    又瞥了眼小郁。

    灰色布料湿的那一片很明显。

    对于小郁是什么个头他还是比较清楚的,毕竟是自己一口一口喂大的。

    和中指一对比,的确是……手枪和火箭筒。

    大概就是这种武器差异。

    感谢郁执的没有直接动真章,他又看了眼那近在咫尺的中指,突然飞速靠近,吧唧亲了一口,然后立即堆起笑脸对中指说道:“辛苦你啦。”

    更是不给郁执跟他算账的机会:“你的烟到底是什么药?”

    眼睛眨巴眨巴。

    郁执的手指被定住了,那一瞬间胸腔内的心脏都颤了下,随即在他的控制下恢复如常,他觉得alpha有些太“恃宠而骄”。

    只不过他今晚有点醉,也有些累,额头的汗此时才消去,所以暂时做了一个大度的主人没有和小狗计较。

    放下了手。

    什么药?

    抵在额头的手指离开又敲下:“让这里保持冷静的药。”

    5年前在一次出任务中他失控了,那次他们的佣兵团和三角洲相邻的政府合作,抓一批走私人口的团伙。

    对方狡猾且狠厉。

    那年他19岁,加入佣兵团的第3年,在这次任务中担任第二小队队长,跟踪追捕中政府人员出现叛徒,作为先头军的第一小队共5人被他们抓住了3人。

    等他带领着第二小队找到他们时……

    他们的副首领转着手里滴血的刀,笑着向他说道:“人皮还挺不好扒,这么看来拓达法家生意那么好是有道理的。”

    拓达法,三角洲那个以人皮制作偶人的家族。

    郁执在那一次失控了,他忘记了配合作战,忘记了一切,发了狂,全部心思都在抓住那个副首领上。

    幸好当时他的副队泽木领导能力很强,暂代了他的位置带领其他人继续行动。

    当他们完成任务时,他手中的刀正划过那个副首领血肉模糊的身体,原来被扒了皮的人不一定会当场死去。

    红姐赶来时他正试图剥自己的皮,谁看都觉得他疯了,于是他被注射麻醉送去了医生那里,被确诊他的脑袋出了问题。

    他一直觉得一个人想死就是不够坚强,医生否定了他这个想法,说并不是这样的,往往还可能是太坚强。

    医生和他讲了很多,说这种情绪病的由来原因等等,很复杂,复杂到医生也没办法下死定论,复杂到他也实在听不太明白他到底怎么就生了病?怎么就会想死?

    他明明一直都想活下来的啊……

    他在那里接受了3个月的治疗,至少看上去他恢复了正常,为了以防万一,红姐和医生讨论后决定以烟这种方式让自己把药带在身上。

    刚开始他很不屑,他觉得他好了。

    后来……

    操。

    他根本离不开这烟。

    郁执手指挪动,池砚西这才注意到他眉尾处的血痕。

    “你受伤了。”

    郁执不明所以,他哪里受伤了?

    池砚西已经起身跑着离开用最快的速度拿了医药箱回来,一边翻找着一边嘀咕:“受伤了也不知道说,一看你就不懂,本少爷教你一个受伤法则,那就是受一分伤我们要表现出十分的疼和难过,然后趁机提要求,我小时候最常用这一招,比如我摔倒膝盖磕破皮,我就要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拿出碘伏棉签向郁执眉尾的血痕抹去:“这时候为了哄我,大家就会开出各种条件,我就可以得到想要的玩具和零食。”

    伤口很浅,消过毒就可以了,没必要贴创可贴。

    池砚西骄傲的看向郁执:“这一招包管用的。”

    他说的这些对于郁执来说像是童话世界,郁执甚至接不上话,他想他应该睡觉了,头有点晕,应该是酒劲儿上头了,一次性喝光一瓶威士忌,绕是他酒量不错也有些扛不住。

    见他起身。

    池砚西合上收拾好的医药箱:“你要休息了吗?你等我一下。”

    郁执又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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