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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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柯:“网上说发烧喝脉动比喝水好。”

    梁曼秋高烧的双眼难得发亮,“哥,你还上网查这个么?”

    “谁像你这么弱鸡,我都不记得我上一次什么时候发烧了。”

    戴柯抬头看了一眼叫号屏,远还没到,“我去买。”

    梁曼秋晚饭没胃口,有点饿了,半瓶脉动下去,稍微舒服一点。

    急诊医生经验丰富,问明梁曼秋病征,没叫抽血检查,直接按流感处理开医嘱。

    戴柯上一次发烧追溯到小学低年级,印象中发烧就要挂水,特地跟医生确定不挂水也能退烧?

    医生说已经开了退烧药,叫他按医嘱吃。戴柯还将信将疑,梁曼秋巴不得不用打针,忙拉着他出诊室。

    “哥,我不想打针……”梁曼秋松开戴柯的胳膊。

    戴柯:“老戴今晚可能回不来,万一你又烧起来,老子还得车你过来。”

    “医生说会反复三天,”梁曼秋岔开话题,“阿伯去哪里,阿莲姨也不回么?”

    戴柯:“不知道他们两个去哪里浪了。”

    刚医生叮嘱可以先吃退烧药,开了一整盒,戴柯抽出说明书,打了手机电筒研读。

    “副作用:恶心、呕吐、胃烧灼感……”

    字体很小,眉头很紧。

    梁曼秋很少见到戴柯这么专注。

    “算了,看不太懂。”

    戴柯回到病历上,再次确认用量,让梁曼秋先吃一次药。

    戴柯直接将铃木骑回碧林鸿庭,在家楼下24小时便利店买了好些脉动和可乐。

    老板是个中年小男人,从戴柯停车就开始盯着他,双肘撑着玻璃柜面,趴在柜台上抖着屁股,不怀好意地笑:“大D你的车?帅啊!超拉风!借哥哥骑两天,我保证不告诉你老豆。”

    戴柯嘴角抽了抽,骂道:“你几岁了,还被你老婆管着不给买啊?”

    戴柯拎着饮料和梁曼秋上楼。

    梁曼秋担忧:“哥,万一便利店老板告诉阿伯怎么办?”

    戴柯:“你班主任才会多嘴。”

    四舍五入,秘密相当于又因为梁曼秋曝光。

    “纸包不住火呀……”她干笑两声,“哥,你再过半年就满十八岁,阿伯应该不会再骂你了吧。”

    戴柯从楼梯上方扭头看她一眼,“话那么多,烧退了?”

    梁曼秋稀里糊涂摸自己额头,“摸不出来。”

    再踏上一步,额头忽然撞上戴柯手心,温度微凉适宜,密密实实贴着她,很是舒服,她直想把发烫的脸颊也贴上去,降降温。

    戴柯收手又摸摸自己额头,“我也摸不出来。”

    开门进家,黑灯瞎火,二婚夫妻果然没回来。

    梁曼秋冲了凉钻进被窝,一直打冷颤,又灌下大半瓶常温脉动,更冷了。

    空调没有制热档,少年人的床铺没有铺电热毯。戴柯搬了客厅的“小太阳”进房,除了光线刺眼,似乎没多大作用。

    他便抱了自己的冬被,铺在梁曼秋的上面。

    梁曼秋笑了笑,“哥,这被子好轻,叠了两层都不压肩膀。”

    这还是阿莲给他们换的,鹅绒被比棉被轻薄又暖和。不得不承认,阿莲住进来之后,他们的生活品质提升了不少。

    戴柯掀开被子,半躺到她身旁看手机。被子重叠部分盖在梁曼秋身上,他只盖了一层,习惯性往外支出一条腿。和梁曼秋距离只比上一次“同床”近了一点点。

    梁曼秋静静等了一会,看他没有出去的意思,小心翼翼开口:“哥,我吃了药好多了,你可以去睡了。”

    戴柯:“我被子都搬过来了。”

    梁曼秋哑口无言,深吸一口气,牙齿不由自主打架。

    戴柯:“还冷?”

    梁曼秋:“被子冰冰的,还在吸我的温度。”

    戴柯往两只枕头中间放了手机,掀开被子,钻到梁曼秋身边。

    彼此距离只剩两层睡衣。

    “哥……”发着烧,梁曼秋眼神的越发迷糊,醉了似的,下一瞬,短促呻.吟。

    戴柯曲臂枕着脑袋,胸膛贴上她的后背,搂过梁曼秋,扣着她的手腕锁紧她。

    跟骑机车相比,只是两人前后换位,坐姿变成躺姿。

    “还冷吗?”

    戴柯胸膛温暖,怀抱紧实,圈牢了温度,不再有漏风感。

    梁曼秋没回答,好像怎么回答都不太恰当。说不冷,等于肯定了他的越界行为;说冷,又违背良心。

    “不冷就睡。”戴柯又揽紧一点,连她裸露的脖颈也照顾上了。一团暖呼呼的呼吸窝在她的肩窝,似乎比她的体温还高。

    戴柯的下巴忽然“矮”到她肩颈的高度,梁曼秋怪不适应的,但不想拒绝这份密实的温暖。

    内心有期待,总有一天会适应。

    “哥……”

    “你睡不睡?”

    梁曼秋:“你离我那么近,万一传染给你怎么办?”

    戴柯:“你跟你同学也是靠这么近传染的?”

    梁曼秋脑袋宕机,直觉勉强在工作:戴柯口里的“同学”只有一个,只有周舒彦。

    “哪有。”

    戴柯又紧了紧胳膊,“再啰嗦亲你。”

    小时候说“再啰嗦打你”,长大了说“再啰嗦亲你”,只要戴柯有所动作,总有一个动词可以治住梁曼秋。

    梁曼秋眼皮跳了跳,闭上嘴。

    她往被窝缩了缩,没被戴柯扣住的手不小心缩到他的手背旁,被他一起擒了,压在她的胸前。

    她的双臂变相挡住了胸脯,不知道是自保防狼,还是帮戴柯自保。

    若说戴柯单纯为了暖和她,梁曼秋一点也不信。她自己不想相信。

    眼皮很沉,呼吸很重,没心思计较他的真实目的。

    没费什么劲,梁曼秋独自昏睡,留戴柯一个人煎熬。

    妹妹烧糊涂了,哥哥还清醒着。

    年轻的温度一触即燃,某个地方可能比她还烫。

    幸好戴柯和梁曼秋有不小的身高差,她屈了腿侧卧,他下半.身不至于碰上。他也比初中时稍微成熟一点,相对能自控。

    没多久,戴柯折腾半晚也疲乏了,跟着梁曼秋眯了一会,半夜,她一动,他又醒了,睡眠从来没这么浅。

    梁曼秋喊渴,戴柯递脉动。

    她起夜,他打灯。

    她量体温,他计时读数。

    还有38.1℃。

    “这破药不管用啊……”戴柯骂道,睡眠不足又心慌,声音发虚。

    梁曼秋说:“医生说会反复啊,起码两三天。”

    戴柯往床边柜放了体温计,搓搓梁曼秋的额头,已经成无需请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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