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自卑弃暗投明的时刻: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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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得被秦世质问更多,只得愧疚撒谎。

    “真麻烦,我想骂你一万次,自己都照顾不好,养什么孩子?”

    林羽鹿望着屏幕上语气不明的文字,轻微叹息:“我这不是挺好的嘛。”

    “书也不读,剧本也不写,嗯嗯,好得很。”

    大学时林羽鹿的确热爱戏剧,甚至央求秦世帮自己转了专业,他垂下睫毛,在苦笑中字斟句酌:“没想到学长还记得写剧本的事呢。”

    “我又没患阿兹海默,你不就是因为发表作品涉嫌抄袭,才差点被退学吗?”

    十八岁时几乎要压垮林羽鹿的大山,而今再提已经无足轻重了,他本能地在输入框敲出“我没抄”三个字,但愣过片刻,又一下一下删除,只试探:“想拜托学长件事。”

    “不会要我陪你过年吧?我可没这个闲工夫。”

    过年?

    林羽鹿疑惑地翻阅日历,发现的确年关已至。

    不过自小在孤儿院长大,又到东南亚飘了几年,他对此毫无感觉,甚至有点不解:“怎么会呢?春节学长应该陪家人的,我是想说,我请假那天帮我照看下小森好吗?”

    “他不是有幼儿园?”

    林羽鹿为他们父子的相处机会找借口:“最近感冒的小朋友特别多,不打算让他去了。”

    “早不躲晚不躲,偏偏你有事时折磨上我?你知道我会回答什么。”

    林羽鹿望着秦世依然“正在输入”的状态,赶在他痛骂前安抚:“你误会了,而且只要学长帮我这个忙,我也可以答应学长一件事。”

    “一件?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林羽鹿叹息回复:“很多件也行。”

    “鹦鹉思考.jpg”

    “好啊,那你先搬过来,我再考虑下别的。”

    其实近来秦世的态度已好转太多,无奈他本就是这种性格,永远也不可能像暖男一样说话。

    林羽鹿鼓起勇气追问:“为什么非要同居?”

    “同居?”

    “难道不是收留吗?”

    无奈苦笑,林羽鹿把手机放到枕边,疲惫地闭上了酸涩的眼皮。

    震动又连番而起。

    已有睡意的林羽鹿眯了片刻才翻阅新的消息。

    “这么说也不确切。”

    “填充下我的后宫而已。”

    “鹿答应。”

    “痛快点,哪天搬?”

    “不会又生气了吧?”

    “鹿妃。”

    “鹦鹉偷看.jpg”

    神经。

    林羽鹿无可奈何地回复:“看来学长今天不仅没受安慕影响,而且心情还挺不错,那等你有空来帮我搬家,我带着小森忙不过来。”

    懒于费心的拖延之语。

    其实秦世想要什么他心知肚明,也没打算非逃避不可。毕竟连感情都被无视过,这副皮囊也不会比感情更不容侵犯。

    尽管继续那种不平等的身体关系,简直比噩梦还要恐怖几分,但在死亡面前,一切恐怖又单薄如过眼云烟。

    说到底,随便秦世怎么折腾,只要他最终能接受小森就好,反正也……不会煎熬太久了。

    林羽鹿那般回复,本以为学长又会怼上几句,不料他却意外大方:“下周吧,最近饭局已排满。”

    ……

    看来表面虽云淡风轻,却还是在为了公司的麻烦积极奔波。

    想起行事离谱又浪费掉太多资源的安慕,小鹿再度叹了口气,认真输入:“少喝酒,注意身体。”

    “管我。”

    “鹦鹉摇红酒杯.jpg”

    “后悔了,你顶多就算个鹿答应。”

    ……

    看来嘱咐太迟,这是已经醉了吧?

    林羽鹿哭笑不得地望着手机,全没注意儿子在小床边敛眉探究的眼神。

    *

    香炉于华室内散出袅袅青烟,是相当优雅的雪松之味。

    秦世轻笑着摆弄手机,根本没在意按摩师鞠躬离开,姿态是一如既往地悠然自得。

    躺在旁边的好友陈聿深瞥了眼,嫌弃道:“笑得那么淫|荡干什么?你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跟你谈吗?”

    秦世眼皮都不抬,瞧着林羽鹿发来的“小鹿盖被子”表情包,又莫名其妙哼笑一声。

    陈聿深愈发好奇:“我老婆说,在你公司遇到那个被你霸凌的服务生了,到底怎么回事?”

    “你们两口子不要没事干就蛐蛐别人,”秦世终于半坐起来,抿了口茶抱怨道,“今晚再多喝一杯我就要吐了,真难受。”

    被他拉来和群投资人搞关系的陈聿深略显不满,强调道:“好心关怀你,少转移话题。”

    “没谈,不谈,”秦世很干脆,“我可不像你,说一套做一套,再说像小鸟那种傻瓜也算奇葩,世上绝大部分人都没那么单线条。”

    陈聿深无语:“我承认你直觉很准,但你也不要事事都搞阴谋论,把别人想得太坏你会后悔的。”

    “没办法,”秦世点起支烟,吸了口叹息道,“总有刁民想害朕。”

    “自我意识过剩。”

    唾弃了句,陈聿深不由自主地瞧向烟盒。

    秦世修长的手指一弹,瞬间推到他手边。

    陈聿深坚定到像要入党:“我戒了,答应过老婆的,他不喜欢烟味。”

    “真不理解你这样当舔狗有什么意思?”秦世夹着烟开始指点,“就算搞对象,也得当说了算的那个,叫对方爬就得爬,明白吗?”

    ……

    “真想帮你录下来,”陈聿深呵呵,“我倒要拭目以待,到时候你爬不爬。”

    秦世只觉这话纯属无稽之谈,随即乐不可支地靠到按摩椅上,再度拿起手机玩了起来。

    *

    无论谁遭遇了什么,地球都不会停止转动。原本炙手可热的安慕被火速冷藏后,公司又逐渐恢复了原有的秩序,正常到仿佛根本无事发生。

    难得悠闲的许皓正喝着咖啡滑视频,眼前忽出现张请假条,不由疑惑抬眸。

    林羽鹿认真道:“我明天不在,你交待的稿子我都写好啦,如果有什么事打我电话。”

    “好啊,”许皓失笑,“不用这么麻烦,以后不来微信说一声就行。”

    被如此特殊对待,定是因为秦世的面子,林羽鹿略显局促,并未多言。

    倒是性格直率的许皓直接捅破窗户纸:“其实老板找了你好几年,既然回来了,就开心一点嘛。”

    幸好此时办公室没有其他人。

    林羽鹿不安地握住手指:“他误会我拿了他的东西,所以才急着找我……”

    “也许吧,”许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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