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清冷师尊说他都是自愿的: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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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一定能自己打败。”

    她亮晶晶的眼睛盯着谢珩,像是天边遥远的明星:“师尊相信我吗?”

    “我当然相信小白。”谢珩下意识回答。

    “我一直都相信无论小白想做什么,都一定能得偿所愿。”

    第50章 师尊怎么受伤了 “我可以过去了吗?”……

    师月白来到幻境外层时, 帝君已经等在那里很久了。

    他盘坐在祭坛中央,闭目凝神,好像自她离开之后就一直在这里等着。

    若非师月白知道这幻境里的祭坛没有任何作用, 都要怀疑帝君在进行什么神秘的仪式了。

    “你来了。”帝君睁开眼, 他的眼睛澄净空明, 仿若无一物, 师月白好像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帝君。

    “坐吧,今天不打架。”

    师月白看着帝君的姿势, 觉得应该挺累的,遂一屁股坐了下去。

    “你啊。”帝君轻轻地笑了笑。

    “今天不打架, 那我们要做什么?”

    帝君看着她, 目光慈祥, 虽然姬樊看着似乎还是青年人的样子, 但是在真正风华正茂的少女面前, 还是让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早已是一个将行就木的老人了。

    “我守护三界千万年, 若是真能被你一个小毛丫头打败了,这三界的颜面要往哪里放呀。”

    “我从没想过要你真的打败我,”帝君看着师月白疑惑的眼神,“只要你回答出最后一个问题,我就算你通过我的试炼了。”

    魔界十二重。

    这里大多是朝生暮死的低阶魔物, 偶有些初通人性的, 便如原始部落里的人们一般以物易物,维持些生计。

    交合,争斗,这是这里的魔物最常做的两件事。毕竟性与暴力,本就是最能令人血脉喷张的东西。

    乌发白衣的仙人负剑独自走过丑陋怪异的交叠□□, 眉目清冷如冰雪,并不曾有一寸目光落在周围的魔物身上。

    坠入魔界的貌美仙人,无不是道心破碎灵力尽失,可以任人欺凌的,本该最惹这些灵智未开的魔物觊觎,可是来来往往的魔物,却无一人敢抬头望他一眼。

    那人周身的魔气,浓烈而极富攻击性,单单靠近一些,就会令低阶的魔物遍体生寒。

    若是这些魔物有记载历史的习惯,便会想起当年的魔尊大人来到魔界时,也是这般景象。眼前的白衣仙人,或许是来让魔尊之位易主的。

    但是他们没有。他们只是本能地畏惧着白衣仙人周身浓烈的默契,自发地为他让出一条道来。

    魔界第八重。

    魔界第八重,是为□□之境。

    五步一娼寮,十步一乐楼。娼寮并非人界的妓馆,乐楼也并非人界的乐楼。

    刚修成人型的小妖小魔,被抓进这样的娼寮里,终日被逼着待客,意乱情迷得连兽耳和兽尾也收不好。乐楼更是以兽尾做弦,人皮做鼓,不知残害了多少性命。

    长街彩灯招摇,亮如白昼。长街的尽头,一只猫妖款款而出。

    “这位公子请留步,魔界第七重,无魔尊大人授意,不可前进。”

    “巫山弟子谢珩,劳驾先生为我通告。”

    一听谢珩这个名字,猫妖神色瞬间一变:“你当年欺师灭祖重伤陛下,以至于陛下闭关三百年之久才勉强保住性命,如今竟然还敢上门找死?”

    猫妖收掌为刃,向谢珩的脖颈杀去。他受魔尊陛下大恩,由一个娼寮里待客的小妖变身成了这魔界第八重的主人,就算与眼前人实力差距有如天堑,他也要报陛下知遇之恩。

    胸口白刃抽出,猫妖错愕地看着自己胸口喷涌而出的血,甚至来不及再骂一声欺师灭祖的逆徒就倒了下去。

    谢珩手里的匕首太短了,他又不想拿出凌霜凌霄,只好任凭那猫妖冲了过来,在他脖颈处留下一道爪痕,然后适时地把匕首刺入他的心脏。

    匕首只是普通的匕首,远远比不上自己的灵剑杀人不见血。他随手丢掉了匕首,神色漠然地看向围的观做鸟兽散的魔修。

    “我可以过去了吗?”

    惊惧的魔修没有让他得到任何回应,谢珩只是默默绕开了猫妖的尸体,走向了长街的尽头

    师月白只是盯着谢珩白皙颈子上的那道血痕,好像其余一切都与她无关。

    师尊怎么受伤了。

    他怎么受伤了,疼不疼,可是那个魔修明明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啊

    他是为了不脏自己的剑,所以宁可多挨一下,也要用匕首来杀那个拦路的猫妖吗。

    她其实一点都不了解谢珩。师尊在她面前成熟稳重,从来都力求用最小的代价去达成目的。

    可是在他独自一人的时候,他又是这样毫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只要不脏他的剑,就算受点伤也无所谓。

    帝君顺着师月白的视线看过去,实在是为她抓重点的能力狠狠吃了一惊。

    谢珩脖子上的那道极细的血痕,他初看时其实甚至都没有发现。该说她是关心她师尊有孝心呢,还是该说她傻没有发现为什么那些魔物都对谢珩退避三舍呢。

    不过谢珩自毁的倾向确实太过明显了,从前有小白这个徒弟在的时候,他尚且会收敛一二,如今没了约束,恨不得立刻就去和齐姜同归与尽好去见他九泉之下的那些师弟师妹。

    “帝君给我看这个做什么,是想要我赶紧变强,好去找师尊吗?”

    “可是我一直都是这样想的呀。”

    “还记得我与你说过的司州大旱青州瘟疫,这些都是天魔降世的征兆吗?”

    师月白点点头:“我记得的。”

    “从司州回来之后,你可有发现谢珩的什么不对劲之处吗?”

    不对劲之处?

    师月白仔细回忆,若与从前以清山的师尊相比,变化之处确实挺多,可是细细想来,却也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

    何况她从那之后,自己也从什么都不懂的小灵兽变得懂些道理了,谢珩对她的态度又怎么可能完全没变。

    好像只有那一次。

    本也没什么不寻常之处,那夜她从噩梦里惊醒,梦见师尊浑身血污倒在地上生死不知,身下的血蔓延到自己的身下,染红了她的衣袍。

    可是醒来之后,师尊偏偏也失眠一般地斜倚着门,神色是她从未见过的忧思。

    师尊几乎无所不能,是什么让他那样担心呢。

    就好像,也预见了她梦中的场景一样。

    这个想法让她有些不寒而栗,抬眼去看帝君,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明确的回应。

    帝君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拨动刚刚展现魔界场景的琉璃镜,停在了魔界十二重,那些魔物避如蛇蝎地躲开谢珩的那一帧。

    师月白没有愚钝到这时候还一无所知的境地,她想起帝君刚刚说的天魔降世之兆,几乎不寒而栗。

    天魔降世,可是齐姜入魔已有百年之久,这个天魔,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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