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即将抵达他忠诚的咒术界: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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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是在京都二条城以南的神泉苑竖起66根鉾来净化污秽;后来,人们改为用神舆将神灵从神社中请出, 绕城市街道巡视以镇压邪祟;直至最终,逐渐发展成包括神輿渡御、山鉾巡行、花笠游街、宵山祭、神幸祭、还幸祭等许多祭祀仪式在内的超大型民间请神活动。

    比起迎神镇邪以庇佑众生无病无灾,祗园祭更像是一种不分男女老少, 皆可在这段时间呼朋引伴,热热闹闹出门游玩的庆祝节日。

    但在咒术界这边,实则有另一套记载的历史。

    平安时代的人口增长迎来诅咒前所未有的爆炸式涌出,兼之人类方的天才咒术师同样大量增加,可以称得上是一场极轰烈的咒术盛世,双方都在日本这块土地上互相厮杀,拼尽全力。

    而当时举办的祗园祭,就是这种情势下的产物——既让原本需要大规模发动的仪式宗教化,让世人可接受;又藉由热闹的庆典抚平百姓心底积压的大量负面情绪,减少诅咒的诞生。

    “听说这好像和那位天元大人也有点关系,具体就不清楚了。”

    五条悟系好腰带,又稍微调整了下领口的位置,让它更服帖些。

    “和天元有关?”

    羽取一真还是初次听到这个说法,发出一声好奇的疑问。

    “那节讲历史的课我没去上,太无聊了,也懒得看书,所以不知道细节。”

    五条悟发出理直气壮的“叛逆小孩”宣言,令羽取一真心底失笑。

    难怪二周目问上高专的悟关于天元大人的细节,他也是一副没怎么听过的迷茫……原来是小时候在相关课程上翘太多、又懒得去补历史的缘故。

    不过,说起天元,羽取一真还是很在意上周目快结束时,乙骨忧太告诉他的“悟在薨星宫什么也没找到”那件事。

    天元本身是拥有[不死]术式的术师,当初强调天元同化失败的后果,也只是说天元会[进化],而非[死亡]。

    所以在那时候,天元究竟去了何处?

    羽取一真想不通,只能暂且记在心里。

    而此刻,幼年的五条悟正朝他展开双臂,轻盈飞舞着蜻蜓的和服袖子也完全倒映在羽取一真的眼底——连带他自身好似也化作绝不会后退的蜻蜓,为了带给所有人“胜利”而毅然独自奔赴战场。

    “如何?”

    五条悟明明是在向他询问,自己却又骄傲补了一句,“我肯定穿什么都合适。”

    羽取一真哑然失笑,“没错,无论悟穿什么都有型。”

    “哼哼。”

    五条悟重新收回手,让一真藏在他的影子里,才又用双手揉搓了把脸,控制脸上表情从活泼生动再度压回至冷淡漠然,而后拉开袄门,穿过厢道,来到更外间的寝殿门口。

    早有仆人等在此处,甚至主动为他撑开一把遮阳的红纸伞;在五条悟摇了摇头,示意不需要后,才又轻轻合拢收起,夹在臂弯。

    作为五条家的下任继承人,五条悟的这次出门却并非为了游玩,而是受邀参观这场祭典的人员之一。

    这是有效遏制诅咒在夏季高发的一场流传千年的大型“仪式”,是许多咒术师难得能稍微喘口气的时间段,咒术界自然也会举行相关的活动来庆祝。

    实力已达到一级咒术师水平的五条悟,也不必再遵守之前那个过于严苛的、连家门都不让出——虽说他早就偷溜出去太多次——的规矩,即将正式在御三家的所有人员前亮相。

    但听说还是一群老头,和一群稍微不那么老的老头,令五条悟毫无兴致,只将其当做按部就班的枯燥流程来对待。

    跟随仆人的引路,五条悟沿着屋檐旁的林荫道缓步慢行,大脑已经走神了不知多久。

    倘若他之后一直待在五条宅邸,要遵守的繁文缛节总是会没完没了,大概率要一直持续到他继任家主为止。

    就算是为了术师修行而前往各处积累祓除咒灵的经验,身旁也总会跟着人看顾,依旧没什么隐私可言。

    但之前去东京做任务时,听那边咒术师提了一句“东京咒术高专”,让五条悟很感兴趣。

    虽说五条家内部管它叫做“得不到正统传承的非家系咒术师才会去的地方”,但他正是看中了那所学校的包吃住待遇。

    能离开对他玩游戏都会进行干涉的五条家,五条悟确定自己会过得更开心且自在一些。

    何况,一真也就不必再躲藏起来了,他可以随便找个偏远点的任务,回来就说一真是他签订的凤凰火式神之类……

    木屐踩在夯实后又铺上石砖的道路上,发出的轻微声响,却在下一刻忽然停顿了些许。

    羽取一真敏锐察觉到了这点异常,从悟的影子里投来疑惑的视线。

    他看见五条悟正转过头,一眨也不眨的苍穹蓝瞳随之偏转,望向站在他身后的、羽取一真再熟悉不过的一个人。

    伏黑甚尔。

    或者说,禅院甚尔。

    对了,他也是御三家之一的人,自然可以趁这种机会跑来亲眼见一见传闻中的[六眼]。

    五条悟不认识禅院甚尔,只觉得这个身上毫无咒力的家伙确实有些特殊,便收回目光,不再看他。

    但羽取一真记得。

    羽取一真还记得他是如何用那柄模样古怪的短刃刺穿了自己的脖颈,给予干净利落的致命一击——但实际上,对方的目标并不是他,而是由他拟态而成的[五条悟]。

    羽取一真还记得,他的反转术式技能是怎么来的。

    [杀死五条悟]。

    这家伙,在他没看见的地方,杀死过五条悟一次。

    他要杀了他。

    他要杀了他,现在就要。

    远比身为人类时更直白的恨意瞬间倾泻而出,已恢复大半的磅礴咒力使大地亦随之震颤,仿佛有遮天蔽日的炽焰在大地之下滚涌,即将刺透出无数道裂隙,将整个世界全部吞没!

    能察觉到一真在发怒的五条悟露出相当诧异的神情,下意识就要回身安抚他;同样身为术师的引路人则在这瞬间表现得极为警惕,似乎在紧绷着神经防备接下来的袭击——

    【请平息下来,否则,这个世界亦将难以延续。】

    时间的流淌,仿佛在这一刻忽然慢了下来。

    似乎有人跨越了绵长的山岭与都市,将声音平和且清晰地传递至即将失控的羽取一真耳畔。

    这道不知从何而来的陌生话语,竟然清楚知晓他的存在。

    在羽取一真愣神的功夫,酝酿喷发的烈焰也逐渐散去,大地恢复平静——仿佛刚才引发震动的,仅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小型地震。

    等他再抬眼望去时,禅院甚尔已经离开了,没有咒力的他就像一滴清澈的水珠,无论混入什么颜色的墨水里都能迅速与它融为一体,彻底隐去行踪。

    但羽取一真更在意一件事:刚才是谁在对他说话?

    甚至,用出了[世界难以延续]这种说法……换个方向思考,岂不是与游戏所提示的[未来构拟度]这一用语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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