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清冷又黏人: 80-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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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好认下。

    “夫人搜我的房了?”

    他叫夫人时, 要么是说正事,要么是服软博她原谅,此时明显是后者, 于是失了反问的气势。

    “我午睡时捉到影秋在偷滚滚的毛,问出来的。”

    影秋便是那侍女, 被她打发去做别的活了,疑人不用。

    姜初妤丢下锦袋,站起身步步紧逼:“若我没猜错,那晚你腿上生的疹,是早就故意弄的吧?为的就是引我去汤泉行宫。”

    顾景淮无可辩驳,只好微抿着唇随之后退,直到后腰抵上桌角。

    他不说话,姜初妤露出果然如此的笑,细长的食指一下下戳在他胸膛上,恨铁不成钢:“直说不行么,非得绕这个弯,我看你是骗我骗上瘾了!”

    这话给了他辩解的机会,顾景淮趁机反握住她作乱的手,叩在心口处,姜初妤挣了一下无果,也就卸力随他去了。

    顾景淮轻轻摩挲着她柔腕,安抚般辩解道:“我若不使些苦肉计,你那时正在气头上,会乖乖答应随我去吗?”

    “……我生气也是因你骗我,你还在我身边安插心腹,我难道不该生气?”

    两件事并作一谈,她本来没真的生气,说着说着有些失控。

    顾景淮看准机会,迅速倾身在她喋喋不休的唇上啄了一口,随后复位,一脸无辜,好似什么都没发生。

    就像是不知从哪溜进来一阵风,将那黄道符纸从他额上吹落在了她唇上,室内骤然陷入寂静。

    顾景淮又轻啄一下,微微退开,薄唇似贴非贴着她的,喃喃道:“最后一次,不会了。”

    说完张口含住,像捻揉一株花蕊般轻柔细腻。

    姜初妤被他吻得忘了自己想说什么,不过甩脸给他看的目的也达到了,便不再想东想西,闭上双眼沉溺其中,安静的房中响起暧昧的水声。

    吻毕,顾景淮倒是找回了自己要说的话,提起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兴业坊中最大的那家胭脂铺的掌柜,叫王硕,你认识他么?”

    现在那张符纸一分为二,分别推着这两人的旖旎柔情回到各自心田,作为封纸贴在了上面。

    姜初妤不认识这个人,遂摇头。

    既然不认识,便可以排除王硕因某事记恨她才传谣的嫌疑。

    顾景淮眸色冷了几分:“那果然只是个嘴碎的贱民而已。”

    “他是谁?惹了什么事吗?”

    “我之前送过你的那一箱脂粉,你是不是没怎么用过,是否还能收集起来?”

    那是成婚后他第一回送她的礼,自然印象深刻,不过……

    “可不止一箱,我一人定是用不完的,分给了春蕊她们……还有小妹。”

    姜初妤双眼不自觉向上瞟,不免有些心虚。

    果然。

    顾景淮也想起来了,他曾撞见她与顾舒芸坐在庭院纳凉,见一木盒,随口问了句,她说是采的鲜花。

    那时她脸上闪过的局促,他不是没看到,只是当初不太在乎,就没多追究。

    现在想来,盒里装着的都是他送的妆品吧。

    “抱歉了,我也骗过你。”姜初妤扁扁嘴,虽不想承认,可也瞒不过他。

    顾景淮拉过她的手,短叹口气:“是我的不好,只以为女子都喜这些,便买了许多送你,不知也不在乎你所好。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后日便是你生辰的,本想在当日搬出顾府作礼,不料提了前;后来准备了汤泉行宫,可为了哄你,又用掉了。本以为寻不到合适的生辰贺礼了,结果峰回路转,今日打听到了散播我有外室之谣言的根源。

    “皎皎觉得,惩处那人作礼,可还有诚意?”

    姜初妤听完这一长段话,凑近他嗅了嗅,抬头一脸纳闷:“未饮酒,说什么胡话?”

    胭脂铺掌柜?谣言?这都什么跟什么?

    “我没在说笑。”

    他大致讲了随韦大夫和沛儿走后,这大半天都忙活了些什么,“……查过了,医馆里那个抓药的没有什么亲戚在顾府当差,她那样说,只是以讹传讹,为了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更真罢了。不过她将功赎罪,倒是提供了几个传言的出处,循着这些人查了查,就查到了那个王硕身上。”

    “所以夫君回来问我认不认识这个人,是想搞清楚我们是否曾有过纠葛,他为报复才传谣的?”姜初妤稍一细想,就跟上了他的思路。

    “皎皎聪慧。”顾景淮颔首。

    “那就更奇怪了,无缘无故,他为何这样做?真没查错人?”

    “应该没错。许多人都听见过,他在与友人饮酒时,信誓旦旦说我来铺子买双份胭脂,一定是养了外室。也是因这人做生意诚信,又有’证据’,大家渐渐才都信了。”

    “……”

    姜初妤心中五味杂陈,既有些无地自容,又为她这么久的心结而愤懑,一时失语了。

    顾景淮拢着她后脑,托着她倚在自己怀里,外衫上的寒意早被暖室内融得一干二净,她只觉得安定宁和。

    “无妨,我会帮你报复回来,只要你想。”

    “好。”

    她话里含着委屈,冲着他心口说。

    顾景淮深深地抱紧了她-

    姜初妤送出去的胭脂一一找回是不可能的了,但好在大多数她还未用过,收集起来重量不小。

    还要再找一个侍女配合演一出戏才行。

    被从近身侍女的队列中踢出去的影秋等来了机会,主子说什么她就去做,于是在众人合力之下,她大变了样。

    能选入镇国公府的侍女都有几分姿色,影秋生得水灵,尤其为清透的肌肤自以为傲,然而在上了几层粘腻的脂粉后,她的脸变成了一张大黄烧饼,不仅面色暗沉,还坑坑洼洼的,简直像要孵化蛆虫一般让人恶心。

    影秋看了一眼镜子,差点昏过去,咬着舌尖忍住了。

    姜初妤也乔装打扮了一番,穿了件不起眼的杏色衣裙,戴着帷帽,混在人群中看热闹。

    “怎么啦?都围在这儿干什么?”

    她听见身后有人问。

    “我也刚站下,听旁人说,那人就是定远侯,带人来闹事了。”

    “啊?为啥?”

    “听说是掌柜卖出的胭脂出了问题,府里的丫鬟用了脸烂了,他要来讨个说法。”

    “定远侯这么仗义,还会为一个丫鬟出头?”

    “笨!一看就是他夫人顺手赐给下人用出事来了,他这是为自家夫人出气呢!”

    又有一个声音加入进来,应是发问人同行的友人。

    姜初妤听着身后说书似的几句话,忍不住轻笑了声,悄悄撩开半边帷幔,透过细缝清晰地看到一出好戏。

    顾景淮的马车停在胭脂铺门口,里面放着几箱妆品,其中一箱已经空了,里面的东西被人砸碎在地,影秋就瘫在地上半捂着脸哭哭啼啼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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