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清冷又黏人: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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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并不打算多待,姚家下人没眼力见地搬着木椅请他入座,被他横了眼,老老实实地又搬回去。

    此时屋内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顾家世子到底是来干嘛的?

    顾景淮冷笑着回答了这个问题:“听闻您想吃蟹,为您备好了。”

    姚夫人拿不准他打的主意,淡淡回道:“你有心了,多谢。”

    顾景淮的手还按在盘盖上不松,他的到来不知为何,让人忽然感到房内变得逼仄不少。

    “不谢,这是我为吾妻返您的礼——”

    话音刚落,他掀开盘盖。

    只见一只灰色的细蟒在盘盖只开了道小口时就蹿了出来,吐着蛇信子似在无声叫嚣。

    姚夫人瞬间吓得花容失色,边叫边逃,冬日衣着笨重,她养尊处优惯了,总不活动腿脚,被桌脚一绊,脸朝下直直倒了下去。

    发簪都摔掉了一只,这一下摔得不轻。

    顾景淮甩出盘盖砸向乌梢蛇,盖碎蛇亡,一地狼藉。

    他对一切惊呼与混乱恍若未闻,只一瞬不移地盯着姚夫人的反应。

    她扭曲,她剧痛,她的端庄碎掉了,她变成了可怜人,而他是残忍的施暴者。

    他要记住,每一个细节,然后回家说与夫人听。

    他的夫人那样柔弱又怀揣怜悯,是不可能对养母下手的,她最大的报复就是不愿再见她。

    所以这个恶人他来做好了。

    顾景淮走出房门,不停回忆方才姚夫人的惨状之余,脑海里忽然蹦出春蕊的话。

    是那天他问“如何能讨夫人欢心”后,春蕊的回答——

    “小姐心很软的,奴婢觉得,您只要对她特别特别好就可以了。”

    顾景淮忽然有些忐忑,不知自己算不算这“特别特别好”,毕竟她对养母的感情,他只窥见了一隅。

    却足以让他震怒。

    他记得皎皎说——

    “那年渝州鼠疫,舅父想了个好主意,便是以蛇制鼠,派很多人去山上采了很多条蛇。”

    “我以前也是不怕蛇的,可是有一天晚上,我于梦中惊醒,腿上滑腻得很,一点灯,一条细细的蛇缠在上面。”

    “我被吓昏了,醒来后腿肚上留了一处伤,好在那蛇无毒,不致命。”

    “府上为何会有蛇呢?我没多想,后来我表姐主动提起这事,她说我狐媚勾人,该吃教训。”

    “只是她的未婚夫婿前几日向我示好而已。”

    “我跟舅母说了,她只觉得是我们小辈间的小打小闹而已。”

    她说的时候那么委屈、那么委屈。

    顾景淮步履匆匆,越走越快,恨不得得了升仙之术,立刻飞回府中。

    他不知道的事还有很多。

    比如,不知他走后,独守空房的夫人多么坐立难安。

    顾景淮临走时只嘱咐竹楦照顾好夫人,没留下关于去何处做什么的只言片语。

    姜初妤除了安静地等,没有别的办法。

    可她很害怕,生怕他又带一身伤回来;

    也怕自己提不精神而惹他不快,出去散心;

    更怕他是不是想起来所爱之人不是自己……

    无数思绪砸在心尖上,让她浑身难受得不得了。

    他怎么能离开呢?怎么能抛下她呢?

    所以,当熟悉的身影远远出现,坐在院内石凳上的姜初妤“蹭”一下站起身,丢了手炉不管不顾地跑向他。

    顾景淮张开手,将她兜了个满怀。

    晚霞给他们的身影镀上了一层金圈,像春晓。

    顾景淮一遍遍回忆姚夫人的反应,好不容易带回来,正要讲给夫人让她出气,却被她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听见她说:

    “夫君,我不管旁人了,我想与你做夫妻,真的夫妻……你明白吗?”

    他不明白又明白似的懵了。

    “你不能再随便抛下我,我要你的保证。”

    姜初妤双手搭着他的肩,踮着脚轻轻吻了吻他的唇,一触即走,双眸中半是渴望半是退缩:“好吗?”

    怎么能拒绝?要对她特别特别好。

    顾景淮猛地吻上她娇嫩的双唇,重重地、又刻意遏制着地。

    还管什么张夫人姚夫人,他什么都忘了。

    只知道,她就如上好茶叶取的那又嫩又翠的芽尖。

    他要攫取了。

    ……

    这天晚上,第一天来到府中的炊厨闲得不得了。

    两位主子没用晚膳。

    而水房的人却忙活不停,不停烧水、备水。

    从黄昏起一直持续到夜半。

    第75章 第75章

    姜初妤快要羞得不行了。

    显然他很快理解了她的意思, 并且迅速付出行动,却弄得她这个先提出的人不好意思了起来。

    好像……在等他回府的这段时间,她一直在想那种事似的。

    她简直想对天发誓, 只是在见到他的那一刻起,才冒出了那种念头。

    但顾景淮才不管她如何想的, 在他的认知中,反而是夫人始终回避这事才显得奇怪。他仿佛一个得了赦令的无名罪人,胸中喜悦与焦急交织, 将她打横抱起, 仓促又稳当地步入房中。

    一个下午的时间, 下人手脚麻利, 早把床榻收拾好了。

    纱幔落下, 金丝绒棉的席褥铺在床面,柔软又暖和;床案上的香炉燃着清香的鹅梨帐中香, 于此情此景,倒是有些不贴合了。

    夜晚的更漏声尚未响起,好在冬日的黄昏短暂, 衣衫尽褪时,夜色如墨入水中一般吞噬着残阳,倒也不算白日宣淫。

    这时姜初妤才感到自己浑身紧张得发凉,羞得抬手遮面, 顾景淮却不许, 硬拉着她一只手,十指相扣抵在头顶上方,另一只手率先侵占她想遮的地方。

    他的手也发凉, 可身上热气腾腾的,很快他们的手也热了起来, 手心蒸腾着汗,却始终握着,谁也不想放开。

    ……

    开疆拓土的进展缓慢,顾景淮想,许久未造访,彼此一时生疏是正常的。

    可他先礼后兵,才刚刚发起猛攻,己方兵马忽然弹尽粮绝,缴械投降了。

    他愣住了。

    这跟他记忆里的不一样啊。

    他应该是骁勇善战的,怎么却像个头回出战的草根将军似的。

    一定是太久没做了的缘故。

    姜初妤对这事的印象差极了,大多数时候只有疼,好不容易挨到他探出纱幔扬声叫水,以为劫难已过,浑身放松着任他擦拭清洁。

    按照婚前从教引女官那儿学来的东西,叫了水,就该单纯就寝了,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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