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清冷又黏人: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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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旗为一行,五行为一营,都尉传达军令由营到帐,十分迅捷。

    很快大家都知道了:定远侯要架擂台,亲自试新兵。

    新兵还未被收入正式的营内,规模尚未达到设百夫长的地步,伍长和什长加起来也不过二十余人。

    这些人皆是身高长壮之辈,习过武,能与武官比划比划拳脚,但是谁都没正儿八经跟威名赫赫的将军交过手,也不太敢。

    擂台看起来有些简易,是一个八卦形的木架子,两侧设有擂鼓,搭建在被修得平坦细密的草坪上,以防有人摔下来受伤。

    顾景淮身着缎黑箭袖圆领袍,腰束虎头革带,脚踩翘头皮靴,泥金抹额束在额上,板肃着脸巡了一圈下士:“诸位不必紧张,大胆出手便是。”

    他随便挑了一个人,指了指他:“就从你开始吧。”

    被指到了那人顿时感觉仿佛有两座大山压在他肩上,已经想象到自己被人围观到输惨的窘样,竟两股战战,不敢迈出步去,成为第一个被验者。

    “不服从命令,此为一罪;不敢迎难而上,此为二罪。”顾景淮心情很不好,凛然的目光如箭般射向他,“我尚且不是敌人,你若是在战场上动弹不得,可就没命了。”

    这人被当场撤下队长之职带了下去,剩下的十八人再不敢不上。

    略施拳脚轻松制服九人后,顾景淮煞有介事地半评价半鼓励道:“资质尚可,有待培养。”

    轮到第十人,顾景淮微微扬眉,视线落在他左手小拇指根处,那里的疤痕已结成了一块硬肉,看上去触目惊心。

    他的一根手指断了。

    刘恕生得人高马大,竟与他身长不相上下,一身横肉,做了个起手式,看着倒像那么回事。

    顾景淮双手背在身后,气定神闲:“请吧。”

    话音刚落,刘恕手刀攥成拳,迅猛地朝他面上招呼来,这一拳出手极快,带了风声,可顾景淮反应更快,偏着身子闪过。

    刘恕又回勾一拳,抬劈一腿,可惜连衣角都没碰到,前三手就这样浪费掉了。

    趁他停顿的片刻,顾景淮忽然如猛虎亮掌,倏然近身压住他肩:“到我了。”

    刘恕急忙绕步闪避,却已来不及,肚子上挨了结实的一拳,猛地弯腰咳了一声,还没直起身,又听风声刮过耳侧,堪堪跳开。

    “再来。”

    又过了几回合,刘恕腹部和胸前都受了轻伤,按理说验兵应该就到这里,可顾景淮并没有收手的意思。

    刘恕当然知道顾景淮是何人,虽纳闷他为何这么针对自己,但此时再任他揍就太懦夫了,于是卯足了劲儿,在腾空的瞬间扭身,如饿虎扑食般扑向他。

    这是他在寨子里学到的最老土但最实用的招数,能把敌人钳在地上动弹不得。

    可还没等扑下去,他侧腰一痛,竟被一个扫腿踹在了草坪上。

    幸好泥土松软,刘恕只是鼻子被撞得酸了一下,脑袋不太疼。

    在群众短促的惊呼中,顾景淮跳下擂台,揪着刘恕的后衣领把他拽了起来,关切道:“受伤了?”然后对着一旁的总兵说,“验兵就到这里,把他抬到我帐里。”

    刘恕被两个士兵一左一右架着担来了顾景淮的帐内。

    “身手不错,报上名来。”

    刘恕抱拳答:“标下刘恕。”

    “刘恕?”顾景淮故作惊讶,顿了顿说,“我妻义兄也为此名,莫不是你?”

    刘恕惊讶于他居然也知道自己,而且看样子似乎是姜姑娘亲口告诉的,喜上眉梢:“恩人姑娘收到我的信了?”

    顾景淮忽然前倾掐住了他的脖子,面露凶相,恶狠狠道:“你可知你给她带去了多大的麻烦?”

    他手上用了力,刘恕感觉呼吸不畅,涨红着脸去掰他的手,这才明白刚才的切磋也不过是小打小闹,目的就是把他拖入帐内动真格的。

    死亡的阴霾笼在眼前,忽然他感到脖间一松,顺势手撑住地缓了一大口气。

    顾景淮眯着眼嘲讽道:

    “只要我想,我可以在行军时让你’战死沙场’。”

    言下之意,是他无需这时候怕死。

    顾景淮一向不喜威胁人,看着刘恕干咳好一阵,替她报了仇,既觉得痛快,又觉得还不够,更烦躁了。

    一通解释后,刘恕这才知道他送去国公府的信上都写了什么。

    刘恕是个直来直去的心肠,开始还有些怨气,他是十几人中被打得最惨的那个,当众被踹下台,以后他这个什长以后还怎么在兄弟们面前充面子。

    可是了解完前因后果,他才知道入军营后这几天他与世隔绝,恩人姑娘都因他遭遇了什么,那被揍一顿也是他活该。

    “将军,我是个粗人,认不得几个大字。那信是我找人代笔的,可是、可是……”

    刘恕口吻中也染上怒意,可渐渐又越说越迷茫。

    “她怎么会害姜姑娘呢?”

    “‘她’是谁?”

    刘恕说出了个意想不到的名字-

    刘恕挺直腰板走出大帐后,顾景淮久久回不过神来。

    一些根深蒂固的记忆似乎正在瓦解,他拼不出原貌来。

    如果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那她父母去世后,他并没有接她入顾府?而是去了远在渝州的舅家,寄人篱下。

    原来他从未保护好她。

    从前,现在。

    顾景淮忽然疯了似的跑出大帐,不顾旁人的视线,径直跑到孙牧远的帐前,一把掀开门帘。

    孙牧远正在擦他的宝贝,一把银光锃亮的剑。

    他被动静惊得差点手一抖割破自己的手,骂骂咧咧提剑:“有毛病啊你?”

    顾景淮走到他面前开口:“来打一场。”

    孙牧远不为所动。

    “我不还手。”

    孙牧远咬着后牙,开始摩拳擦掌-

    又过了两个时辰,天色渐暗,黄昏时分的斜阳为云层镶上了金边,鸟雀归巢,正是一天中喧嚣开始归于沉寂的时候。

    姜初妤重新开始绣香囊。

    这时,一向沉默稳重的言修忽然来报,话语中尽是催促与焦急:

    “少夫人,不好了!世子演兵时不慎受伤,您快去看看他吧!”

    赌气是一码事,这又是另一码事,姜初妤丢下手中活计,忙问:

    “他受伤了?怎么会,哪里的伤?重不重?”

    “这……您去看了就知道了。”

    姜初妤被催着出门,马车就候在门外,她急急忙忙踩着脚凳刚坐稳,还没来得及叫春蕊,马车就奔驰而去。

    她心里咯噔一下,有些慌了。

    这么急,难道他真受了重伤?

    第72章 第72章

    画着虎头的辇车停下, 姜初妤踩着轿蹬跳下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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